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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读了一篇有关地主旧时旧事话题的文章,叹息!终于有正视那段历史的文章和讨论出炉了!
归根结底一个问题:地主家的余粮从哪里来?这是一个很多曾经家庭成份是地主富农的人们的心病,深深埋藏在心底的痛。
有位大学同学,家里曾是富农成份,据他听他父亲讲,小时候吃饭曾抱怨总吃咸菜而且咸菜太咸,老太爷责骂他父亲:咸菜就饭吃,不咸怎么就饭吃啊?而那时,他们家拥有的土地据说比两个飞机场的面积还要大!按那同学的说法儿,他家老太爷对自己的家人比葛朗台还葛朗台,但对旁人却慈善有加。家里有两个长工,老太爷对他们很好,同桌吃饭,年节还接济家用。土改的时候,他们甚至不愿意离开,有当地好吃懒做的地痞混混儿们来批斗分地的时候,无论那帮痞子如何撺掇,两个长工及家眷愣是没说老太爷一个字的不是。按当时他家的土地面积,划个地主帽子绰绰有余。但老太爷持家严俭,待乡里却乐善好施,人缘极好,所以土改时才被定了个富农成份。愚以为:家风忠厚灾祸少。这老太爷不说是人杰,也是个持家处世有道的先辈。阶级成份是不劳而获的强盗为明火执仗地劫财而欲加之罪。自家的余粮与口碑,则是靠自己的勤俭和智慧挣来的。
令人深思的是,四五十年后,当地的地主富农的后代们,如今大多又是厂长经理等的业主阶层,而那些当初分田分地的地痞混混们的后代,如今大多又是在曾经的地主富农的后代们开的工厂里打工,地痞混混之辈居多。
该同学庆幸自己赶上了好时候,可以凭自己的努力走出乡隅,无出身成份困扰,并获得相对公平地谋求自己发展的机会。而他的祖辈父辈们则没有那么幸运了,家庭成份就像秦汉酷吏烙在犯人脸上的墨黥之刑,折磨了他们一辈子,羞辱了两代人。
多年来我们所接受的教育与宣传,似乎所有的地主都像四川的刘文彩一样暴戾恶毒,就像我们以为抗战时期所有的国民党官兵都逃到了川渝做了孬种一样。现在我们知道,如杜聿明甚至张灵甫等原以为是十恶不赦的中殃军匪首,却原来曾经是战功赫赫的抗日英雄。二战时期,中国军队远征缅甸,他们在反法西斯的太平洋战场上曾经扬名世界。同样,曾经以刘文彩为代名词的地主们,其实很多都是他们那个时代勤俭致富的模范典型,他们当初走过的路与近些年很多勤劳致富的企业主们的创业历程惊人相似而形态不同而已。时代开了人们一个天大的玩笑!
可悲的是,我们这一代人从小学到大学的教育时间里,消磨了无数的求学时间与精力所接受的政治课,历史课,党史课,原来只是真实故事的一个章节!我们读到的竟是被涂改,被删节,被扭曲,被撕掉插图截断章节,残缺不全的书籍!在什么样见不得人的心结驱使下,才会干出如此愚蠢拙劣的伎俩呢?谎言被戳穿之后,所有的伟岸光鲜正统瞬间崩塌,剩下的只有对编造谎言者的蔑视与鄙夷了。指鹿为马者,能不慎呼?
阶级成份论兼户籍制度,说它们是套在人们身上的枷锁似嫌轻描淡写了,那不啻为野蛮践踏人的生存尊严的酷刑!它使人们沦为社会等级身份以及地域的奴隶!是中国远古时代半奴隶半封建社会的牧民御众的工具,即使是在蒋统治时期所谓的黑暗年代就已被废除了。无论是什么广东小胡子的主义还是什么德国大胡子的主义,是否羊头狗肉的主义,自在贩夫走卒升斗小民的心里。农民起义造反有理却原来也只是为改朝换代皇帝更姓,拿民主,主义,革命来忽悠百姓,却无非汉高洪武本质。谎言编织得越华美,被揭穿后则越尴尬。中国几千年浩渺的历史长河,鱼龙鳖虾济济,大浪淘沙,兴风作浪者,能不慎呼?
令人欣慰的是,如今,阶级成份论已成历史的尘埃灰飞烟灭了,社会的风向又转回到人人都崇尚地主刘文彩模式的富裕奢侈旧俗,都在为积攒自家余粮而拼搏,或筚路蓝缕或艰苦卓绝或强取豪夺或暗渡陈仓,唯独没有了主义的踪影。斗转星移,曾经的阶级成份荣辱被彻底倾覆返转,昔日避之唯恐不及的地主富农成份类,竟成今日人人翘首的荣耀。是时代的幸事?抑或历史的悲哀?
而汹涌攒动的民工潮打工潮更起义颠覆了铁桶般的户籍制度,但余孽尚存,在求职,子女接受教育的机会等人类生存最切身具体的细节上,仍有户籍制度的阴魂缭绕盘桓。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但愿这个飘荡在中国平民百姓公民头上的幽灵尽快散去。既然主义们都把温情脉脉的面纱撕去了,大家的赤裸裸又有何妨?更既然如此这般,又何必绕了这么久这么苦的弯子呢?难道历史在拿两代人逗着玩儿?
有位大学同学,家里曾是富农成份,据他听他父亲讲,小时候吃饭曾抱怨总吃咸菜而且咸菜太咸,老太爷责骂他父亲:咸菜就饭吃,不咸怎么就饭吃啊?而那时,他们家拥有的土地据说比两个飞机场的面积还要大!按那同学的说法儿,他家老太爷对自己的家人比葛朗台还葛朗台,但对旁人却慈善有加。家里有两个长工,老太爷对他们很好,同桌吃饭,年节还接济家用。土改的时候,他们甚至不愿意离开,有当地好吃懒做的地痞混混儿们来批斗分地的时候,无论那帮痞子如何撺掇,两个长工及家眷愣是没说老太爷一个字的不是。按当时他家的土地面积,划个地主帽子绰绰有余。但老太爷持家严俭,待乡里却乐善好施,人缘极好,所以土改时才被定了个富农成份。愚以为:家风忠厚灾祸少。这老太爷不说是人杰,也是个持家处世有道的先辈。阶级成份是不劳而获的强盗为明火执仗地劫财而欲加之罪。自家的余粮与口碑,则是靠自己的勤俭和智慧挣来的。
令人深思的是,四五十年后,当地的地主富农的后代们,如今大多又是厂长经理等的业主阶层,而那些当初分田分地的地痞混混们的后代,如今大多又是在曾经的地主富农的后代们开的工厂里打工,地痞混混之辈居多。
该同学庆幸自己赶上了好时候,可以凭自己的努力走出乡隅,无出身成份困扰,并获得相对公平地谋求自己发展的机会。而他的祖辈父辈们则没有那么幸运了,家庭成份就像秦汉酷吏烙在犯人脸上的墨黥之刑,折磨了他们一辈子,羞辱了两代人。
多年来我们所接受的教育与宣传,似乎所有的地主都像四川的刘文彩一样暴戾恶毒,就像我们以为抗战时期所有的国民党官兵都逃到了川渝做了孬种一样。现在我们知道,如杜聿明甚至张灵甫等原以为是十恶不赦的中殃军匪首,却原来曾经是战功赫赫的抗日英雄。二战时期,中国军队远征缅甸,他们在反法西斯的太平洋战场上曾经扬名世界。同样,曾经以刘文彩为代名词的地主们,其实很多都是他们那个时代勤俭致富的模范典型,他们当初走过的路与近些年很多勤劳致富的企业主们的创业历程惊人相似而形态不同而已。时代开了人们一个天大的玩笑!
可悲的是,我们这一代人从小学到大学的教育时间里,消磨了无数的求学时间与精力所接受的政治课,历史课,党史课,原来只是真实故事的一个章节!我们读到的竟是被涂改,被删节,被扭曲,被撕掉插图截断章节,残缺不全的书籍!在什么样见不得人的心结驱使下,才会干出如此愚蠢拙劣的伎俩呢?谎言被戳穿之后,所有的伟岸光鲜正统瞬间崩塌,剩下的只有对编造谎言者的蔑视与鄙夷了。指鹿为马者,能不慎呼?
阶级成份论兼户籍制度,说它们是套在人们身上的枷锁似嫌轻描淡写了,那不啻为野蛮践踏人的生存尊严的酷刑!它使人们沦为社会等级身份以及地域的奴隶!是中国远古时代半奴隶半封建社会的牧民御众的工具,即使是在蒋统治时期所谓的黑暗年代就已被废除了。无论是什么广东小胡子的主义还是什么德国大胡子的主义,是否羊头狗肉的主义,自在贩夫走卒升斗小民的心里。农民起义造反有理却原来也只是为改朝换代皇帝更姓,拿民主,主义,革命来忽悠百姓,却无非汉高洪武本质。谎言编织得越华美,被揭穿后则越尴尬。中国几千年浩渺的历史长河,鱼龙鳖虾济济,大浪淘沙,兴风作浪者,能不慎呼?
令人欣慰的是,如今,阶级成份论已成历史的尘埃灰飞烟灭了,社会的风向又转回到人人都崇尚地主刘文彩模式的富裕奢侈旧俗,都在为积攒自家余粮而拼搏,或筚路蓝缕或艰苦卓绝或强取豪夺或暗渡陈仓,唯独没有了主义的踪影。斗转星移,曾经的阶级成份荣辱被彻底倾覆返转,昔日避之唯恐不及的地主富农成份类,竟成今日人人翘首的荣耀。是时代的幸事?抑或历史的悲哀?
而汹涌攒动的民工潮打工潮更起义颠覆了铁桶般的户籍制度,但余孽尚存,在求职,子女接受教育的机会等人类生存最切身具体的细节上,仍有户籍制度的阴魂缭绕盘桓。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但愿这个飘荡在中国平民百姓公民头上的幽灵尽快散去。既然主义们都把温情脉脉的面纱撕去了,大家的赤裸裸又有何妨?更既然如此这般,又何必绕了这么久这么苦的弯子呢?难道历史在拿两代人逗着玩儿?
注:本文仅为个人陋议,生活随感,非政治主张。本人齐家尚觉智疏力嬴,断不敢存治国济世之妄。且兼极厌恶以政治作稻粮谋的卑猥奸佞之徒。当今中国执鼎者虽有些许失措,但愚以为运毒轮之流亦绝非可成中国之大治者!
散淡文字,闲情偶记而已,勿以为圈划阶级成份之资。本人的阶级成份:公民。
散淡文字,闲情偶记而已,勿以为圈划阶级成份之资。本人的阶级成份: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