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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挺着,接受命运的洗礼和厄运的考验。
本来我是无需到美国来的,在香港做橡胶生意时,我就在泰国积累了很多人脉,后来我和大学同学合作的租赁公司也带给了我不愁吃喝的效益;泰国的朋友甚至给我准备了一个车间和空地作为发展的基地;到美国来只是想看看这个警察世界的真相(我那时还是典型的毛粉),并买一些可以租赁的设备。可是亚洲的金融危机把我拦住了。如果我不是因为到美国来考察而耽误了在泰国投资的时间,一个危机就吃去了我过半的资本。所以我才决定留在美国。
妻子的去世,阻挠了我投资移民加拿大的想法;因为我还有三个女儿要养,她们才刚刚立世,除了花钱,没有赚钱的本领。我只能把国内的财产留给她们生活。
这时,J帮了我。成了我现在的妻子;
其实我们早就认识,1988年她大专毕业时,就分配到由我和局长组建的L省开发公司,只是我那时已经被派遣到香港工作,大家只知道有我这么个老总,却不熟悉。我也只是逢年过节时回来给大家发些奖金和福利,基本和员工没有单独的交往;只知道J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党员干部。六年后的一次偶遇,才知道因为感情的创伤,她已经停薪留职在新东方进修英语。两年后我到了美国,才知道她考上了纽约的商学院,并且一边打工(做指甲,接线员)一边读书。我请她帮忙管理公司财务和翻译,她都很尽心尽责。这时,我家正经历着巨大的变故。
因为太太去世,和同学合开的租赁公司破股。转由我二女儿操作。由于我是辞职去了美国,好多官场的朋友顿时成了损友。原来鼎力协助签合同续租约的人,几乎都成了来抢食的对手;可怜我好强的二女儿,在市场竞争中节节败退,积劳成疾得了白血病,一年后留下7岁的女儿撒手人寰,时年才32岁。
这时的我,仍是无身份的黑人;虽然生意略可维持,但是前景一片黑暗。母亲和父亲因为想我,常在电话里啼哭念叨。女儿们也经常抱怨,甚至迁怒到J;每到此时,我只有到处作揖的份,不知道如何排解。00年,J毕业了,并很快拿到了会计师的执照。一天,弟弟在电话里告诉我“母亲病重住院,你能回来看看吗?”我敷衍地说“争取吧。”J正好听见,问我“你怎么争取?”我无言,她说“跟我结婚吧!”我迟疑地说“我比你大太多了。”她嘲弄地说“我都不嫌你岁数大,你还嫌我岁数小?”于是,一周后在纽约市政府,在J的同学和我的房客见证下,我们结婚了。消息传到老家,立刻得到了父母和亲友们的祝福,未几,母亲和父亲相继去世,我还是只能在电话里依依送别。
2006年6月,拿到绿卡的当月,我即回大陆拜祖,同时为小女主婚。一月后,我离开老家的第二天,却接到小女夫妻被害家中的恶讯,我病倒在回美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