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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回国本不想提起过去的屈辱和遗憾,倒是昔日的朋友和部下一再说:“整你的人都下台了,某某还判了刑,我们有充分的人证和物证,证明你是被诬陷的。你干嘛不找回来?”盛情难却,于是我也做了一回“上访者”。省委机关已经鸟枪换炮全部搬进了豪华的新地,戒备森严并出奇地仔细。如果不是里面官员的配合,我连大门都进不去。即使是进了院门,还有楼前的岗哨盘查,进了大楼还有楼道里的值日官看你进了哪个办公室。我靠组织部的一位处长的短信指点,才找到了我要去的纪委。遗憾地是所有能说了算的都出差了,只有一个小姑娘好奇地笑嘻嘻地接待了我;我出示了我的所有证件和申诉信,并告诉她,两年前我曾就在网上给他们领导写了投诉信。她像看个怪物似的只对我笑,不说话,连坐都不坐,好像奇怪我怎么进的大门。我提醒她要做记录,她说:“我能记住,你把材料留下来就行了。”我又提及:“你们的网站说可以信访,可是两年了,我根本得不到答复”;她说“领导哪有工夫看那些呀,连我们都没工夫看”。她收了材料就要走,我提醒她要回执,她又笑了,在一张小纸上签了她的名,看得出,有伙伴约她外出,正急着要走。
昔日的同事已是省人大秘书长,谈及往事,他说:“你小子是因祸得福,还不满足啊?上什么诉?我可以把你的材料直接递给书记,副书记。其实副书记你也认识。但是,我保证他们谁也不会管这个事,一是因为事情太小,一个警告算个啥?二是得罪前任是官场的忌讳。...”这次,是我无奈的服了。
其实,那几天,好几个省府大员就在我旁边消遣,(我住的是五星级酒店)只是不方便打招呼而已。我其实也就是想看看,十年来,他们有什么上进,结论是:肚子和官腔都更圆了。
后来,到北方看一个水电站的招商项目,接待我的是县水利局副局长。可能是中介人级别太低,他一面应付我,一面打各种电话,最后让办公室主任领我们到现场转了一圈,最后到他老婆开的饭馆吃饭,并狠宰了我们一把。临走时他从另一个房间醉醺醺地出来说:“啊,原来你们是真有实力来投资的,他们没说清楚,下回吧,我让县长接见你”。我说:“谢谢,请转告诉你们县长,你们的招商环境太差,是三星级酒店五星级价格一星级服务。你接待的挺好,就是不熟悉情况”。
唯一让我留恋的是友情和亲情。那繁絮地话语,理性和非理性的应酬,渗透着关心和挚爱,但我最关心的还是他们身处的环境:靠勤俭去节省每一个铜板,再付给莫明其妙的收费。难怪他们不得不小心眼儿的算计。
回途时,躺在飞机的座椅上,忽然想起鲁迅的故乡里的话: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
我也知道,我在走我的路。很想哭,却又不知道对谁,只能酸酸地忍住。
昔日的同事已是省人大秘书长,谈及往事,他说:“你小子是因祸得福,还不满足啊?上什么诉?我可以把你的材料直接递给书记,副书记。其实副书记你也认识。但是,我保证他们谁也不会管这个事,一是因为事情太小,一个警告算个啥?二是得罪前任是官场的忌讳。...”这次,是我无奈的服了。
其实,那几天,好几个省府大员就在我旁边消遣,(我住的是五星级酒店)只是不方便打招呼而已。我其实也就是想看看,十年来,他们有什么上进,结论是:肚子和官腔都更圆了。
后来,到北方看一个水电站的招商项目,接待我的是县水利局副局长。可能是中介人级别太低,他一面应付我,一面打各种电话,最后让办公室主任领我们到现场转了一圈,最后到他老婆开的饭馆吃饭,并狠宰了我们一把。临走时他从另一个房间醉醺醺地出来说:“啊,原来你们是真有实力来投资的,他们没说清楚,下回吧,我让县长接见你”。我说:“谢谢,请转告诉你们县长,你们的招商环境太差,是三星级酒店五星级价格一星级服务。你接待的挺好,就是不熟悉情况”。
唯一让我留恋的是友情和亲情。那繁絮地话语,理性和非理性的应酬,渗透着关心和挚爱,但我最关心的还是他们身处的环境:靠勤俭去节省每一个铜板,再付给莫明其妙的收费。难怪他们不得不小心眼儿的算计。
回途时,躺在飞机的座椅上,忽然想起鲁迅的故乡里的话: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
我也知道,我在走我的路。很想哭,却又不知道对谁,只能酸酸地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