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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伊始,噩耗不断。先是有我读研究生的导师于3月28日不幸去世,享年90岁。前天,从同学群里得知,另一位前辈也于6日前(5月14日)仙逝,享年98岁。
两位前辈,都是骨科界的元老。前者是我的导师,院士,科主任。去世时正值冠状病毒流行隔离期,未能举办任何仪式,追悼会。但我们这些学生弟子们在网上发了不少的记念文,也通过网络,在火化那天,各自在各地分别默哀,祭奠。我在群里说的是:噩耗传来,不胜悲痛。恩师千古,泰山其颓。呜呼哀哉,匍匐拜祭。
后者是科里的副主任,当年主要是管南楼,看高干病人,名气不大,学生弟子也不多,加上疫情尚未结束,发了公告,也没有大办丧事。我虽然在科里待了五年,可直接接触并不多,有时会在每周一次的大查房时见到。我毕业后也去南楼工作过几个月,但那时他已经是半退休,印象中没有太多的联系。倒是在读研期间,他生病住院,学弟拉我一起去医院看望过。那次我们在病房见到他夫人,说起前辈,颇有些愤愤不平。老人家是留苏的高才生,以前应该是很出色的,但和科里英美系的同事不同,当年也不受重用。管南楼的高干病人倒是轻松,可大人物的手术还得正主任或外面的专家来做,自己做的手术很少,久了,学术上就荒废了。
另一个关联是他的大儿子是我研究生班的同学。据说那一年他儿子也是想考骨科的,可当年好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直系亲属是不能在一个科室工作的,所以才改考了放射科。这同学有些手段,读研期间娶了教我们英语的漂亮老师,毕业不久就双双去了美国,几十年过来,在那里成名成家了。其实,医院里的裙带关系很普遍了,夫妻在同一个医院,甚至在同一个科的比比皆是,更不用说子女,女婿,儿媳,这是题外话了。
老一辈的,差不多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