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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来美不久, 落脚于南方小城。 下了飞机四周一片漆黑。 心里不免失望: 这哪象美国啊, 还不如中国乡下呢。 好在这城市很有吸引力, 每天都有成百人迁入, 不几年倒也欣欣向荣, 显出繁华的气息。做为居民, 我时常希望能为本城尽微薄之力, 希望自己有机会更多地参与社区活动, 了解城市的发展需要。 刚好看到一责市政府的义工需求广告, 就赶快报了名。
这项义工的主要任务是配合市卫生部门检测居民饮用水的水质情况。 在城市周围的小溪中采取水样, 送到实验室进行检测。 这工作听上去多么别有风情啊, 开着车在城市周围的高速上兜风赏景, 还不时停下来, 踏着鲜花绿草, 涉足溪边汲取清水, 那风, 那花, 那水, 都在指间流涟, 多浪漫啊!
这项义工的主要任务是配合市卫生部门检测居民饮用水的水质情况。 在城市周围的小溪中采取水样, 送到实验室进行检测。 这工作听上去多么别有风情啊, 开着车在城市周围的高速上兜风赏景, 还不时停下来, 踏着鲜花绿草, 涉足溪边汲取清水, 那风, 那花, 那水, 都在指间流涟, 多浪漫啊!
嘿嘿, 其实满不是那么回事!体力劳顿不说, 没准还遇到意想不到的凶险。 我们必须在指定的地点停车取水。 郊外的路都不宽, 车停下后大都需要走一段路才能找到下到溪边的地方。 高速上时常有被飞车撞死的野物, 尸臭刺鼻, 惨不忍赌。 荒草地上哪里有路?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趟。 到了溪边要找一段干净的区域取水, 否则被污染了的水数据不准确。 一次, 在溪边看到一张硕大的牛皮, 牛骨散落四周。那尸臭, 熏得人淌眼泪。 想必那牛渴急, 来溪边饮水, 却遭了不测。
记得一次出工, 二男二女: 杰克, 比尔,洁西, 和我, 被派外出取样。 备好所有的仪器, 玻璃器皿, 我们开车上路。 一路说笑, 找到取水点。 下车后, 看到去溪水边的坡上荒草有没漆深, 谁知道草里藏着什么? 最怕的是响尾蛇。 我建议每人找根长树枝, 不但能"打草惊蛇", 万一有意外, 还能做临时武器。 大家边探路边慢慢前进, 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洁西不时大喊 大叫, 给大家壮胆。 她想抄近路, 就叫上杰克一起沿着桥墩边水泥铺成的小坡往下遛。 我和比尔比较保守, 仍然沿着草地, 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缓缓前行。
洁西调侃, 捏着嗓子大惊小怪:"会不会有蛇啊? 咬了怎么办?" 我应到: "小心呀, 没准真有, 别踩上!" 话音未落, 就听洁西失控地大叫一声, 浑身僵住, 一动不动。 这可不象开玩笑呢。 扭头看去, 桥墩斜坡上, 她脚前两三米处, 三条响尾蛇缠在一处, 头抬得高高的, 烦躁不安地游动着, 尾巴梢发出嘶嘶的声音, 怒视着洁西。 最大的一条有两米多长, 粗如碗口。 其它两条不到一米长, 看样子是妈妈带着儿女来晒太阳。 它们呈灰驼色, 与水泥桥墩十分进似, 难怪洁西没看见它们。 若不是开着玩笑, 减慢了行走速度, 没准就一脚踩上去了。
由于惊吓, 洁西面露惧色。 这么近距离地与毒蛇面对, 恐怕谁都会胆寒。 蛇也受了惊, 翘着嘶嘶做响的尾巴, 甚是吓人, 蛇妈无疑做好了攻击对孩子们形成威胁的入侵者的准备。 我们三人离蛇较远, 比洁西清醒一点。 低声告诉她:"别动!" "别与蛇对视, 扭过头。" "让蛇先走。" 我们三人也都握紧了手里的树枝,如果蛇敢攻击, 就冲上去。 这几分钟惊心动魄, 洁西的汗水顺着脸往下滴。 蛇妈妈直盯盯地仰视着洁西, 吐着信子。 她确认洁西没有攻击他们母子的意思, 就掩护着小蛇, 贴着脚越过洁西, 钻进了桥墩夹缝中的窝, 自己也慢慢退了进去。 洁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次与蛇的不期而遇, 着实让实验室的人热议了一段时间, 也算是给平淡的生活撒点花椒盐吧。 回想那张牛皮, 没准是条年轻英俊的牛青年, 倘佯花草间, 溪水旁, 却不料被小小的阴险的响尾蛇结果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