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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像神秘的幽灵一样,划过寂静的夜空,将在睡梦中的郭东生惊醒。他下意识地拿起电话问道:“喂,谁呀?”“主任,我是晓东,”对方答道。正在这时,郭东生的老婆何梅也侧着身子帖过头来,靠近郭东生的脸听晓东打来的电话。只听那个叫晓东的在电话里说:“我与公安局张副局长的司机小李刚吃完饭回来。他告诉我说,他们公安局最近破了一个案子。据犯案人交待,他们曾在你家屋顶的保温层里偷盗三十多万元现金,现在公安人员正在核实这个案子。案子报到张副局长,张副局长让办案人员再次提审犯人,没有让办安人员到你家里去指认现场。据小李说,这几天可能就要到你家去指认现场。”“噢,知道了,还有别的情况吗?”听完晓东的讲述,郭东生问道。“没有了,小李就跟我说了这些,其它的情况他也不太清楚。”“晓东回答道。噢,好,我知道了,有什么情况咱们再联系。”说完,郭东生随手把电话挂上了。“你也不跟他说说,别让他告诉别人”“看到郭东生把电话给挂了。”何梅推了一把郭东生责怪道。稍稍停顿一下,郭东生深沉地并且很有把握地说到:“没问题,晓东不会说的。他跟了我这么多年,从来没出什么差错,这点小事他知道怎么办。”
晓东是郭东生的司机,姓李,晓东是他的名子。自从郭东生当上了粮库主任之后,李晓东就开始给郭东生开车,一直到现在。郭东生对他的这个司机非常满意,很多私密事儿都让李晓东去办。李晓东每次都能按照郭东生的意思办事,有时比郭东生想得还要细密周到。特别是前年郭东生在县检查院接受问训的时候,李晓东跑前跑后,为郭东生平安归来继续当他的粮库主任出了不少力。为此,郭东生很感激李晓东,对李晓东也就更加信任了,还给李晓东报销了五万多元的发票,以示奖励。李晓东呢,对郭东生也很满意,甚至是敬配。他觉得郭主任有能力,为人仗义,讲交情,够哥们。李晓东认为,为郭主任办事很值得,所以也就更加勤肯地为郭东生办事出力,不论时间早晚还是刮风下雨,李晓东总是随叫随到,如影随形不离左右地伺候着郭主任,生怕出一点差错惹主任不高兴。在库里呢,人们把主管日常工作的王副主任、主管后勤工作的江副主任和司机李晓东并称为郭主任的三大心腹干将。有这三个人的帮衬,郭东生在库里是说一不二,指到哪儿打到哪儿,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对。郭东生对他手下的这三位弟兄也是照顾有嘉,引起很多人的羡慕。这三个人呢,对郭东生是百依百顺,表现出了绝对的忠诚。当然,他们也得到了郭主任的慷慨回报。
看到郭东生沉稳老练的样子,何梅稍稍感到一丝安慰。她觉得,事情并不是很严重,凭郭家在县里的威望和势力,化解这样的麻烦不会成大问题。但是,她又不由得提醒郭东生道:“我看,咱们还是上屋顶看看吧,把剩下的钱赶紧挪走,省得让人家查证到。”郭东生听后点点头。他把被子一掀说道:“走,现在就得动手,事不宜迟啊!”
郭东生与何穿好睡衣,轻轻地从后屋的仓房里搬出铝合金的折叠梯子。在走廊里一不小心碰到了门框,惊醒了郭东生的妈妈。老人不仅问了一声,“谁呀?”“是我们,妈妈,没事儿,您睡吧。”何梅顺口答到。
他们在西边走廊的北墙处小心翼翼地把梯子对正屋顶的天窗口,由何梅扶着,让郭东生嘴里衔着小手电先上去。等到郭东生上到屋项的保温层后,何梅才轻轻地光着脚爬上来。郭东生用双手掐住何的两臂,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她提了上来。
郭东生与何穿好睡衣,轻轻地从后屋的仓房里搬出铝合金的折叠梯子。在走廊里一不小心碰到了门框,惊醒了郭东生的妈妈。老人不仅问了一声,“谁呀?”“是我们,妈妈,没事儿,您睡吧。”何梅顺口答到。
他们在西边走廊的北墙处小心翼翼地把梯子对正屋顶的天窗口,由何梅扶着,让郭东生嘴里衔着小手电先上去。等到郭东生上到屋项的保温层后,何梅才轻轻地光着脚爬上来。郭东生用双手掐住何的两臂,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她提了上来。
保温层铺着一层厚厚的去了皮的亚麻杆粹沫子,虽然温度稍有退却,但还有着白天的余温,再加上紧张,两个人觉得透不过气来,一会儿的功夫就透出了一身的汉。郭东生仔细地用小手电照着他们放钱的地方,在靠近屋顶天窗口的那个地方,有着明显地被人捌过的痕迹。包钱用的那块朔料布在一旁扔着。郭东生小心地弓着腰爬过去,把手伸到朔料布底下抠摸着。何梅也跟着抓过去仔细地抠摸着。不一会,两个人都从亚麻杆的粹沫子底下摸出了一打一打的现金。在确认没有了现金之后,他们又沿着别人走过的痕迹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并到房子西山墙的通风口处打开木窗看了看。为了不引起别人的猜测和注意,郭东生把小手电关掉。外面灰蒙蒙的天空,月亮与星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远外的一两点灯光在黑夜里孤伶伶地闪烁着。
郭东生往四下里看看了,人们都已进入酣睡中,只有微风扫过的声音。他缩回头,小心地把通风口关上,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小木窗。他发现,小木窗让人给撬开了。他在心中想,要是用钢筋把通风焊牢,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倒霉的事儿了。郭东生无奈地关好小木窗,失落地又往回爬,何跟在他的身边也爬回到屋顶的天窗处。他们两个在确认没有钱之后,又将翻动的地方平整好,让人看不出有有明显翻动的痕迹。郭东生想,把这里平整好了,即使他们来查看,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到时候就说不知道,没有钱,不可能让人家偷走那么多钱。只要咬死了说没钱,就有疏通的余地,到时候再找几位哥们运作一下,也许就没事了。
在确认翻动的地方没有明显的痕迹后,郭东生与何梅将在另外两处的现金也拿了出来,再加上找到的散包现金,共计二百六十五万元。他们用打开的那个朔料布将钱包好,然后依次下到屋里。郭东生是后下来的。他把天窗口清理干净,不留一点痕迹,让人看不出有人曾经上去过,然后才小心地下来。
在确认翻动的地方没有明显的痕迹后,郭东生与何梅将在另外两处的现金也拿了出来,再加上找到的散包现金,共计二百六十五万元。他们用打开的那个朔料布将钱包好,然后依次下到屋里。郭东生是后下来的。他把天窗口清理干净,不留一点痕迹,让人看不出有人曾经上去过,然后才小心地下来。
来到屋里,他们把梯子放回原处,把身上的亚麻杆粹沫清理干净,用纸包好。在屋外的靠西墙的墙角处,他们挖一个两尺多深的一个坑,把钱和粹沫子都埋在了坑里,又在坑面上撒上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干土,与未挖过的地面一样,如果不是认真的查看,根本就看不出有挖动的痕迹。一切弄完之后,大概在零辰两点多钟,他们夫妇两个才上床睡觉。
也许是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再加上下地折腾,郭东生躺在床上,一会就进入了梦乡。何梅一时难以入睡,她又舍不得打扰郭东生睡觉,就一个人默默望着天花板。她的大脑先是一阵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紧接着就是一阵胡思乱想。一会想到两个犯案人在交待,一会又想到张副局长的笑。不知为什么,那个笑总是缠绕着她,让她有一种想忘记又放不下的感觉,既让她有点反感,又让她很留恋,隐隐约约地让她又有了一种无法说清的青春的萌动。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她也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再加上下地折腾,郭东生躺在床上,一会就进入了梦乡。何梅一时难以入睡,她又舍不得打扰郭东生睡觉,就一个人默默望着天花板。她的大脑先是一阵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紧接着就是一阵胡思乱想。一会想到两个犯案人在交待,一会又想到张副局长的笑。不知为什么,那个笑总是缠绕着她,让她有一种想忘记又放不下的感觉,既让她有点反感,又让她很留恋,隐隐约约地让她又有了一种无法说清的青春的萌动。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她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