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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6,当年轻的美国刚刚成立的时候,Adams Smith出版了他的《富国论》(The Wealth of Nations)。而他的《富国论》的一个核心观点就是市场经济中“无形的手”(invisible hand)的威力,它是市场经济的动力和贯穿一切经济活动的脉络。
西方的经济学家一直都很迷信这只无形的手。其实这只手的精髓就是市场竞争机制。优胜劣汰就是竞争后的结果。在过去200多年的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这只“无形的手”曾创造了无数的奇迹,也促成了不少次的经济危机。因为,过度的竞争导致无节制的社会资源耗尽,最后的结局是显而易见的,但确无法控制,它就是大批工厂倒闭,工人失业,一切推倒重来,这就是资本主义发展的规律和200多年来周而复始的经济规律。
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2008年9月,当美联储把利率降为零时,市场还没有改观的时候,大家知道,这只“无形的手”此时已无能为力挽回败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市场往下滑,而无法阻止它下滑。要不是美国有印国际钞票的能力,美国的经济跟当时的冰岛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反顾中国的经济发展,30多年来,尤其是自1990年以来的三次大的区域性金融危机,如1997年的亚洲金融风暴,2000年的IT泡沫和2008年世界性金融危机,中国政府似乎都处理得很到位,没有出现象西方经济学家所预言的那样硬着陆,每次都是软着陆,维持了社会的稳定发展。
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是,即便是西方专家的预言屡屡失败,这些人总不忘在危急关头,继续抛售其观点,老调重谈,预言中国的发展的失败。就是没有人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什么地方做错了?事实上,这些所谓的专家所犯的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太过于相信这是“无形的手”。任何东西都是有一定限度的,市场经济的规律同样如此。竞争机制可以促进社会发展,减少近亲繁殖,但过分的竞争,导致大量的社会资源耗尽,也是不可取的。
中国的经济成功在于它依赖的两只手:一只是它的市场经济的“无形的手”,另一只是它的计划经济的“有形的手”,双手合力,才能确保整个中国经济的健康发展,也才能保证中国的经济在每次大经济危机面前,化险为夷。这本来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西方的经济学家不愿承认计划经济所带来的好处而已。近30年的中国经济改革的成功,实际上就是依赖于每个“五年计划”,这支“有形的手”的宏观调控,和市场经济调控这只“无形的手”的组合下完成的。美国经济的失败和中国经济的成功,说白了,就是只依赖一只“无形的手”,还是依赖“无形的手”加“有形的手”这两只手的差别!
按照中国国教的说法,笔者认为,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就是“阴”和“阳”的组合。过分地强调一方的作用,而忽略另一方的作用都是不对的!大千世界,万物生长,都得有一个平衡。失去了平衡,也就失去存在的必要。恐龙不就是这样消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