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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瞌睡,不期而至,缠绵入骨。不喜欢这种类乎强暴式的肉体直觉,瞌睡,总该给一个理由先,我为什么要睡?它终于没有给我一个理由,而只是一味地透过神经反射系统玩暴力强迫。于是,推开键盘,离开了公司,下楼出去逛街。所谓的逛街,也不过是绕着园区的几条偏僻街道转一转,看看园内及道路两旁的花草树木,还有平时被忽略已久的几件雕塑。风一吹,清醒了很多,瞌睡的感觉虽然还负隅顽抗,但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睡觉,本就该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怎么能强迫呢?抵抗瞌睡虫的成功,让我很有成就感,就连过往觉得很土的雕塑,现在看起来,却也觉得糙得大巧不工,质朴而憨厚。
只是,瞌睡却也不是全无道理,因为,昨晚上又看球了,有了睡眠的欠账,而欠债还钱,大约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我还是不想还,因为昨晚的球不好看。唯一地感觉就是,球老得比人还快。印象中98世界杯和2000年欧洲杯的热血澎湃,给出了足球最唯美的定义,可昨晚上那算什么呢?味同嚼蜡。只是,或许,却也怨不得他们。球换了,踢球的人换了,看球的人也换了,却又要强求那种感觉不变,这本就是很奢侈的愿望,类似于缘木求鱼。些许感伤,仅此而已,毕竟,这也不是第一个厌倦的喜好。回想起来,小学时候玩得汗流浃背欢呼雀跃的游戏,多已忘记;中学时候最喜欢哪位女明星,更是连名字都无从记起。
能记起的,是家乡端午节的粽子。蒲扇状的粽叶用水泡好,折成方方的匣子,然后倒入白白的米粒,有时也会掺入花生和豆类。那粽叶的颜色像是黄绿,又像是棕红,或者是褐黑,终于记得不是那么清楚。方方长长的两扇儿,合盖在一起,拿草绳捆了,然后整齐地码放在锅里,这就算完工。在家的时候,这个过程中,我一向是打下手的,后来,随着技术的进步,也独自操作过完整地流程。记得,娘每次都会往锅里放入一圈儿的鸡蛋,然后一起煮。那些外壳煮得黑红透亮,混合了粽叶味道的鸡蛋,是我的最爱,或许,的确是最爱,因为我至今无法准确地形容出那种味道。至于粽子,习惯上是蘸着白糖吃的,第一个的味道香甜柔糯,但很快也就腻了。除了腻之外,我很不喜欢剥粽子时那种粘粘的感觉,粘在手上,洗起来可麻烦了。
离家之后,这种“砖头”状的粽子就很少吃了。外面的粽子多数是三角形的,外面包的是苇叶,小巧精致,但或许是怀念家乡粽子的敦实,总觉得那味道差了许多。上海的粽子里面会包肉和蛋黄之类的,也蛮好吃,适合我这种肉食动物。只是,每次吃的时候,终于,也很难把这东西和粽子一词联系起来,于是,就只好称呼其“肉粽”,类似于他们称呼肉包子为“肉馒头”。想想,这种感觉和做法实在是很无聊的,但,或许,多数感情,就是体现在这种无聊甚至肉麻的行为中。毕竟,多数人有的,也都是很普通的感情,就算因了各种原因而造成表述上的曲折,其本质终于也并非变异之后的。
粽子是很普通的东西,类似于中秋节的月饼。与月饼一样,在家乡,端午节的时候,亲朋之间也会互相赠送粽子为礼。我仍能记得,那些暮霭沉沉炊烟袅袅的黄昏,我拎着一篮刚出锅的粽子蹦蹦跳跳地走在小路上。回想起来,这就是此生我送礼的开始,只是,无论礼品还是心意,都像那时候的天空一样,比现在干净单纯地多了。后来,多数礼品都是买来的,亲手做的就比较少了。虽然,我也无法证明,自己做的,与买来的有什么不同,但,或许,总有一些不同吧。无可否认的是,这种强调本身,就蕴含着某种刻意的矫情,其实,是经不住推敲和质疑的。但,又怎样呢?幸福,终于是很私密的感觉,之所以私密,就是因为,很多时候,它其实是通过对比来体会的,说出来会惹人厌。
小时候过端午节,妈妈会搓一条五彩丝线,系在我的手腕上。记得,当时是很神圣的。据说,等端午后的第一场暴雨时,把丝线解下来,放到雨水形成的小溪中,它就会变成天上的龙,保佑我的平安。不记得一共戴了多少年了,只记得后来我长大了,觉得不好意思了,妈妈还是会逼我戴,这么一算,至少十几条是戴过。如果它们都化龙上天了,那么,天上就至少有一个龙族足球队,是妈妈和我一起赞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