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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亭亭放在床上,脱掉睡衣,超齐轻轻将她压在身下,吻遍她的全身,想跟她再来一次灵与肉的交融,尽情享受与她肌肤相亲的美好时光。
“超齐!我头痛!好痛好痛的!”亭亭焦急地说。
“怎么回事?!哪里痛?!很严重吗?!”超齐马上坐了起来,神情有些紧张地问。
“太阳穴痛!而且还有点晕!哎呀,我还忘了洗内衣裤了!”亭亭遗憾地叫道。
“我给你洗,你告诉我在哪?”超齐问亭亭。他先给亭亭揉了一会儿太阳穴,然后穿上衣服下床了。
“不用了,我自己洗吧。”亭亭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一晚没睡好,亭亭的确头有点痛,但并不是很痛;她的衣服也忘了洗,但今天就回家了,可以回去再洗。她这么大惊小怪地叫喊,其实是不想跟超齐做那事儿。她只喜欢被超齐亲吻、拥抱和抚摸,不喜欢他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昨晚做了一次之后,她感觉很不好,到现在小肚子还疼,而且浑身都酸痛,所以,只好对超齐的要求采取拖延战术。
她慢悠悠地从身边的塑料袋里拿出了内衣就去了卫生间,超齐也跟了过去,“我给你洗!你去休息!快去!”他一把抢过亭亭的衣服,说。
“那怎么行,我妈妈说过,女人的内衣是不能给男人洗的,不吉利!”亭亭急忙说。
“没有的事!我就给你洗了,看看有什么不吉利的事发生!”超齐说着,把洗脸池的水龙头打开,开始先给亭亭洗她的胸罩,“你的衣服本来就不脏,好洗,不像我的,我天天运动,一天不洗澡、不洗衣服,浑身都臭!你闻闻,是不是现在还有臭味?!”亭亭真的靠近他去闻。超齐一下子用胳膊把她揽住,嘴巴靠过来亲吻她的脸,“阿亭,你好美,美得像一潭碧水,那么清澈透明!”
“你呀你!又来了!洗完了衣服,我们要去慈云寺了。下午还得赶回台北呢,我们没多少时间了。”亭亭把身子挪开了,提醒他说。
“好,一会就洗完了,然后,把它放在这个甩干机,一甩就可以了,不要多久的。”超齐赶紧说。
他麻利地洗完衣服,又到餐桌上把亭亭吃完甜点的盘子收到厨房里,把盘子也洗了。超齐做家务很熟练,亭亭就站在他身边却插不上手。
“你知道吗,我会织毛衣,还会绣花。”看到亭亭发愣地盯着他干活,超齐更骄傲地说。
“你?!就你?!不信!”亭亭笑了。
“不信,回去我就买一包毛线给你织一件毛衣!不敢说比俊杰妈织得好,但可以说比很多人都织得好!”超齐吹起牛来。
“真的呀?!你在哪学的?”亭亭好奇地问。
超齐无意中又提起了俊杰和他妈妈,亭亭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她想,无论如何,此时,不能在超齐面前再有异样的表情了,这样又会使他难过。
“跟我妈学的。我妈妈很会做针线活,放学回家,我经常看到她手上不是毛线就是绣花线。耳濡目染就学会了呗。哎,真的,如果你不嫌弃,我给你织一件,你可以自己选颜色。我也可以陪你去选。你看如何?”超齐说。
“算了,织毛衣太费时间了。你那么多事情还给我织毛衣,太麻烦了。”亭亭摆摆手说。
“不麻烦!一点不麻烦!给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如果你愿意让我——‘进去’,我会让你更幸福、更快乐!”超齐越说越肉麻了。
“嗯,不,不想!你快一点洗,我去房间把头发盘起来,不然在外面太热了,一出汗,头发都粘在衣服上了!”亭亭吩咐着超齐,自己回卧房了。
一会儿,她盘好了头发,略施粉黛,涂了一点点本色的口红,再仔细照照镜子,看自己是否有些憔悴。还好,不那么明显。然后,她换了一条白底兰花的真丝洋装,拿着深蓝色的皮手袋,从卧室里出来了。
超齐正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等待着亭亭。
“你这身真漂亮!显得特别高贵!我又想了——哎!谁要你这么美!” 超齐无奈地叹口气,嘟囔着。
“快走吧,不然,今天回不了家了!对了,别忘了带盘子!”亭亭嘱咐道。
于是,超齐拿着盘子,亭亭挽着他的胳膊,离开了这栋爱的小红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