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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成病毒的群体免疫——可能与风险 马力
社会主义经济体制的优势在中国抗击新冠肺炎的过程中充分体现了出来。这给实行自由资本经济的国家带来了挑战,因为在全民隔离防治病毒感染和阻止经济崩溃之间很难两全。由于培养和生产病毒的成本远远低于研制核武器,使用也简单隐蔽得多,生物战因此成了资本经济国家将可能面临的巨大危险。资本经济国家不能不开放海外市场,无法对无孔不入的生物恐怖袭击进行有效防御,只能在受到攻击后进行仓促应对。
目前人类治疗病毒性流行病还没有很好的广谱抗病毒药。对于已知病毒,如天花病毒的感染,可以用预先准备好的疫苗来防治。而对新的或变异性强的生物病毒的攻击,往往需要临时研发新的疫苗。 但疫苗的研制需要较长时间。这就给对抗可能的生物恐怖攻击带来了难题。这个难题不解决,几百年努力发展起来的资本强国和资本家族便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毁于一旦。
在广谱抗病毒药物出现之前,西方国家解决这一难题的一个办法仍然是免疫。没有疫苗怎么办?就用病毒本身。这便是在眼下的新冠肺炎流行中所说的群体免疫。目前西方国家在防治新冠肺炎时采取的实际上是半隔离治疗半群体免疫的办法。只有少数国家公开提出群体免疫的主张。这是因为新冠病毒的致死率依然较高,完全的群体免疫造成的死亡人数过多,付出的社会代价太大。
那么有没有办法来减小群体免疫的代价呢?对比疫苗免疫发现,疫苗通常是用去毒或减轻毒性后的病毒制作的。由此便可想到为什么不可以用毒性减低的病毒来进行群体免疫呢? 恰好许多年前,欧洲国家就开创了合成生物学,用一些相关的生物材料不通过基因工程来合成已知的微生物,如病毒等。这一合成技术正好可以用来大量合成新冠病毒。
如果再用更复杂的基因技术来降低病毒的毒性,比如减少病毒ACE2的触手,就可以合成低毒性的新冠病毒。用这种低毒性的合成病毒进行群体免疫,就与疫苗免疫在道理上是一样的,只不过将注射改成自然感染。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天才的设想。今年二月就传出瑞士等欧洲国家已经通过合作成功合成了新冠病毒。
虽然没有进一步报道这些合成病毒是否加以降毒处理,上面的设想被用于最初的群体免疫实验是有可能的。为什么有些国家对群体免疫那么有信心,并敢于大张旗鼓?可能实验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有严重症状的比例不大,而无症状的感染人数多于武汉等亚洲地区的数据。于是以为初步实验获得了成功。但这只是猜想。目前看来,单纯的群体免疫效果并不理想。死亡人数依旧很大。这就需要对低毒性合成病毒的群体免疫进行风险评估。
首先是经过改造的低毒性病毒是否可以及时生产出来。其次是能否在被感染后产生有效的抗体对抗未经改造的病毒。这与疫苗的研制一样,需要知道影响免疫效果的因素有哪些。在改造病毒时不能破坏有决定性的病毒结构。然后就是初期有效的群体免疫可能因病毒变异而失效。这就需要密切跟踪病毒的变异,及时合成新的免疫病毒。最后就是综合评估群体免疫的人道代价和经济成本,减低成本提高免疫效率。
合成病毒的群体免疫如果成功,有可能成为人类对抗大范围病毒性流行病的新手段,至少可以大量减少患病人数,减轻治疗负担。将其与常规治疗配合使用,有可能大大降低抗疫成本和经济损失,减少死亡人数。当然在此之前,仍需认真进行大量的实验和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