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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性的低热让我觉得有点疲倦,加之与一个同事直接接触,而他随后被确诊感染了Covid-19。一大早,在犹豫中是否还要去上班时,我打通了电话给主管,还请了假休息一天。
按照当前的管理办法,凡是有着与新冠病毒感染症状相似的员工,都不建议去工作。这样即使在缺少员工的情况下,我还是得到了休息许可。
考虑工作的持续性,我总不可以每天按照自己的温度感觉来决定是否去上班,那样给工作的安排带来了不确定性,加之也可能造成一种错觉,那就是怕被感染而找借口不去工作。经过查询政府网站的健康服务导向,我决定还是去省政府的监测评估中心去咨询。
大约下午1点过,我开车直接到了Covid-19 评估测试中心,经过短暂的等候,一位护理人员将我带入了登记区。在询问了我现有的症状后,我把我的工作情况作了介绍,他们还是将我的资料传递给了检测登记窗口。核实过相关的医疗信息后,我就被安排到了诊断室等候。
这是一间不到五平米的单独房间,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两把椅子,一台综合生命体症监测仪在两把椅子的中间,在墙角处放着一张小小的桌子,桌面上空空的,我就将我的所有登记资料放在那张桌子上,等待着医护人员的到来。
很明显地,在大厅之内,穿着简单的PPE的人员疾步穿梭往来,后来前来登记检测的人也陆续进入,一名年龄约六十的老年妇人,拖着长长的咳嗽声,在大厅内等待登记,那声音可以说震彻着空旷的大厅,这咳嗽声立刻让人觉得这里有着医院里特殊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个时期,在人群中的任何咳嗽声都会引起其他人的关注与猜忌。
约没十五分钟后,一位护士走入了我的诊断室,简单的寒暄后,核实了我的医疗信息,
“你刚刚度过了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是的,真是一个难忘的生日。”我应道。
谈话间,她已经做完了生命体症检测,她说:
“你的一切,看起来很很理想。”
“但愿一切都好!” 我笑了笑。
随后的取样很快,用一根长长的棉签,伸入到鼻腔的深处,反复旋转了几次,然后将棉签放入到试管中。检测取样就结束了。
接下来,是要等一位指定的医生。这个医生可是姗姗来迟,等待约二十分钟后,一位年轻的女大夫出现在我诊断室的门口,可能是为了省去换防护服的繁琐,她仅仅是站在了门外,作了个自我介绍,开始询问我的情况。依照她对我的症状判断,我是没有什么问题,希望能在明天看到一个令人振奋的检测报告。
离开了检测中心,我的心情并不是很乐观。因为我自我感觉到低热症状一直持续了好几天,这在我以往的记忆里是很少有的,甚至我都不曾记起我最后一次用过降温药是什么时候的事。而且每天夜间,这样的低热总是反复地出现,它真的影响到了我的休息和食欲。不管怎么说,医生的话还是让我抱着另一种意外的期盼。
我被告知,检测结果可能在二十四小时之后得到,我可以在网上察看,或者需要紧急服务,也可以联系医院的急诊部门。
这就是我做Covid-19检测的过程,一是没有遇到很多的人同时排队等候,二是检测过程简单方便,也没任何登记过程的额外条件决定是否同意给你做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