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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他对我不敢说半个不字,像狗一样每天伺候我,但我要的是爱人而不是奴隶。这不叫好,你懂吗?”她的眼里含着薄薄的泪水,还有些哀怨的神情,没有把杨建新的现在告诉启明,她说:“告诉了你这些,我心里好过多了,轻松多了。”
启明没有说话,他心里酸甜苦辣不停地翻腾,难过极了。芸儿啊,我以为你找到了幸福,我再苦也就算了;原来你也不快乐!
“你的生活太‘精彩’了,工厂里的人都知道,我不想再问你。我只问你:为什么我们的生活会搞成这个样子?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为什么啊?”诗芸激动地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你星期天游泳的时候还好好的,说有话告诉我,为什么星期一就不理我,接着就闪电般的结了婚,我还想问你,这是为什么?”
“你在背后说了我什么?你说过我想追你而你不会要我的话吗?”
启明目瞪口呆,问:“谁说的?谁编造的谎言?是你亲耳听到的吗?你亲耳听到谁说的吗?”
“我亲耳听到财务室那个女人正在对别人说,她没有告诉我,我在星期一早上亲耳听到她正在大声说这些话。”
“哎呀,芸儿,你上当了,她有意骗你的!她曾主动找过我,想和我好,我没有同意。是她造谣拆散我们,你好傻啊。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说完启明在老树上使劲碰头。诗芸站起来一把抱住启明的头,心疼地说:“别这样,你再这样,我们两个人都碰死算了。”
诗芸现在才明白上了当,原来如此啊!自己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不听琦琦的话,为什么用答应结婚来解脱自己的痛苦?怎么竟然忘记了“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啊。
诗芸又问:“我那天走后,半个月没有上班,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为什么不来问我?难道你对我的死活都不关心吗?”
“ 我去你家找过你,被你妈骂出来,杨建新也在那里,我哪里还敢去?后来,我从下午到晚上在你家门口等了你几天,见不到你的踪影,我在哪里去找你啊?”
诗芸痛苦地说:“天啊,我那些天住在琦琦家里,你当然找不到我了。”
两个人又坐下来,都抱着头,不再说话。时间像静止了似的,他们都被这残酷的真相击倒,而现在他们已不是过去的他们,他们没有办法改变现实。
天黑了下来,周围除了虫鸣,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旅馆的灯光在闪烁,告诉他们时间不早了。启明突然抓住诗芸的手,于是,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痛苦在心里蔓延。诗芸突然有一个冲动,想扑到启明怀里痛哭一场,但是她忍住了。停了一会诗芸凄凄的问:“大廖,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我们都有了家,有了孩子,虽然我们都不幸福,但我们已经失去了机会,我们还能怎么办。”
“大廖,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毫不犹豫跟你走。但你说得对,我们不能。我把你放在心里,我们还是像过去那样;只是过去的那件事,现在我们心里都是明明白白的了,再后悔也没有用。”
“芸儿,我们还是像前一段时间那样过,我们要过得更好。我相信,我们每天痛苦的、快乐的厮守,总有苦尽甘来的一天。”不过他自己都觉得机会渺茫。
周围静悄悄的,月亮在层层云海里挣扎,偶尔露出脸来,注视着他们,把月光倾泻在坡上,倾泻在他们身上;不久,月亮又被阴沉的黑云遮没,消逝在云海中。一阵风吹过,湖水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拍打着湖岸,两个人心里满是凄凉、沮丧、怅惘。
过了很久,又一阵凄婉的凉风飘来,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从九寨沟回来,诗芸和启明的生活好像还是和过去一样,每天上班下班;每天在一起享受温馨的午间休息,经常互相送些小礼物。但实质上是大变了。变在心里,变在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里,他们利用休息日经常一起出去看电影、逛商店。但是这个“爱”字,他们始终都没有说。他们之间还有一些有关的疑问,都不想去问、去谈、不想去弄清楚。什么都还保持原状,何必再去想过去?就算弄清楚过去的所有问题,又能怎么样?还不如好好享受现在仅有的这一点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