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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有没有言论自由,并不是记协说了算,而应由客观事实说话。而昨日发生的两件事却值得公众警觉,在反对派把持的“言论自由”话语霸权之下,不同政见者已经无法正常发表意见,香港的言论自由正受到严重挑战。
第一件事发生在旺角。“爱港之声”主席高达斌昨日到旺角一商场维修手机,结果被数十名激进反自由行人士包围。其间他不仅饱受各种粗言秽语辱骂,更被围堵多时,险象环生,若不是数十名警员在场保护,他的人身安全能否获得保障将是很大的疑问。高达斌为什么被围?难道就因为他不认同反对派的政治主张、反对“驱蝗行动”?事实上,高达斌受到冲击,乱港媒体一片幸灾乐祸,极尽侮辱之能事。不是讲言论自由吗?何以反中乱港之徒可以口无遮拦,而高达斌就要受到谩骂和围攻?
第二件事还是在旺角。一批极端“网友”在旺角行人专用区“拖箱游行”,声称要表达“反自由行”立场。但他们所谓的“示威”,是辱骂沿途摊档,是藉口“买奶粉”进入商舖捣乱製造混乱,影响商舖的正常运作,甚至还辱骂路过的内地游客。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早前的“驱蝗行动”市民早已领教。公众要问的是,难道这就是言论自由?香港的言论自由如果就是对游客的辱骂、对正常商业活动的骚扰,那末,这到底是谁的言论自由、又是怎样的自由?
显而易见,在反对派眼中,高达斌是“异见者”,必须“灭声”;而“驱蝗”者则是“自己人”,就算不公开支持也不能公开批评。公众可以看到,“言论自由”话语权正在被谁一手掌控。如果以上就是记协昨日游行所主张的“自由”的话,那么破坏言论自由“黑手”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自己。
撰文.攝影|李芷姍 南方絲綢之路—茶馬古道的重鎮「麗江」。800年歷史的古城座落在群山環抱中,沁涼溪水從雪山奔流入城,造就麗江渠水縱橫、橋拱相連的優美景色。而位在川滇交界的瀘沽湖,清可見底的高原湖泊彷彿一面明鏡,映照著巍峨神山與白雲。摩梭族人在湖畔唱著情歌,千百年來傾訴對這片高原水鄉的愛戀情懷。
從麗江驅車5小時,翻山越嶺只為一見傳說中的女兒國—瀘沽湖。
位在雲南西北部的瀘沽湖是一座高原湖泊,由斷層陷落而形成。湖面分布5座全島與3座半島,平靜澄澈的湖水靜謐地平躺在重重深山之間,在高山稀薄的空氣下,就像藍寶石一樣耀眼。
最後的女兒國
進入湖區必須先經過一座關口,繳交費用後拿到一本女兒國護照,意味著我們已經進入摩梭族人的獨特世界。摩梭族是納西族群的分支,封閉的地理環境使當地維持獨特的「走婚」習俗。在摩梭社會中,男不婚、女不嫁,看對眼了,男方就會在夜晚到女方的花樓留宿,等到太陽升起再回到自己的母親家。摩梭人終其一生都在談戀愛,沒有門第與金錢的籌碼關係,雙方純粹因愛情而結合。
摩梭家庭中祖母是大家長,舅舅則是負責管事的一家之主,兄弟姊妹彼此扶持,女性生兒育女後由家族共同養育。仔細想想,走婚習俗顯然能替婆媳問題等婚姻困境解套,因此現在仍有許多摩梭人選擇走婚,不願踏入婚姻的死胡同。「結婚和走婚都是自由選擇,只不過咱們自在慣了就是。」走婚數十載的摩梭老先生說道。他載著我們乘坐豬槽船,航行在波瀾不興的湖面上,天開地擴、水色宜人,摩梭人對於愛恨情仇,似乎看淡得多。
摩梭人過去多為趕馬人家,強大的家族凝聚力支持他們長途跋涉,深入滇藏地區,在茶馬古道上占有一席之地。現在摩梭族人務農為主,有些則開設民宿,載客遊湖攬勝。而當夜晚明月高掛,就是他們談情說愛的時間,湖畔燃起篝火,青年男女在月色中高歌跳舞、互訴衷曲。篝火舞會如今成為招攬遊客的售票表演,年輕姑娘和小夥子穿著傳統服飾引吭高歌,雖是表演性質,但熱情不減,讓人得以一探摩梭人的舞技與好歌喉。
風情萬種的環湖美景
高山氣候多變,然而無論起霧、天晴,甚至綿綿細雨都不減損瀘沽湖之美,煙雨濛濛的浪漫情懷,青山綠水的明媚風光,或者夕陽西下時瑰麗的晚霞倒影,難以捉摸的瀘沽湖擁有女人一般的萬種嫵媚。
親近湖水的最佳方式,首先就是雇艘豬槽船遊湖。船夫以單槳划船,領我們深入湖心,水面上開滿白色小花,舉目所及盡是藍天與綠意,四周寧靜到依稀能聽見樹葉落下的聲音,彷彿置身在夢境中,讓人捨不得醒來。湖水清澈純淨,沒有一絲雜質。「瀘沽湖水乾淨的很,可以喝的。」船夫說。這水實在太澄澈了,忍不住掬起些許試喝,果然甘美清涼,不輸山泉。
瀘沽湖沿岸有敷設良好的環湖道路,50多公里的路程可以包車,或租自行車和電瓶車繞行。從湖畔最大城鎮大落水出發,沿途會經過里格、小落水等村落,只見村莊越來越樸實,風景也益發原始,古老的摩梭宅院冒著炊煙,老太太穿著傳統服裝漫步湖畔,散發平安靜好的溫暖人情。
半島之春 陽光里格
多數遊客下塌於腹地寬廣的大落水,有些人則像我一樣,偏愛寧靜玲瓏的里格村。里格半島三面環水,僅以2公尺寬的道路與陸地連結,上頭有幾間老宅與旅店。遊客偏愛從高處欣賞里格,半島湖景相互映襯,風光無限美好。
半島陽光會所享有里格最優美的風景,乘坐專屬搖船來到這間位在半島上的精品旅館,9間客房以落地玻璃吸納天光,湖光山色毫無保留地呈現眼前,只想花時間坐在陽台,靜看日升日落,徜徉山水畫般的景色中。
旅店提供三餐,時間一到住客陸續來到餐廳,品嘗以當地特產烹煮的精緻菜餚,雖然稱不上頂級美食,但廚娘的手作料理豐盛味美,醞釀著媽媽的味道。
馬幫歲月 麗江
揮別瀘沽湖,來到素有「高原姑蘇」之稱的麗江。從漢朝開始,四川、雲南居民以茶葉和印度、西藏的部族交換物資馬匹,在世界之巔踩出一條險惡曲折的茶馬古道。這條古老的貿易路線總長約2千公里,海拔超過3千公尺,在以陸路為主要運輸的年代繁榮了千百年,孕育包括麗江在內,許多車水馬龍的驛站城市。
麗江是從中國入藏前的最後一站,過去是南北物資的集散中心,藏人、麗江當地的納西人、漢人等各路馬幫英雄匯集至此,建立商號和驛所。行政中心所在的大研,是麗江最大的聚落。鄰近還有以製作皮革馳名的束河,以及規模最小的白沙。三座古村有個共通特點,就是依山傍水,渠水縱橫,在海拔2千4百公尺的高原中,呈現難得的水鄉情調。
古鎮飄茶香
大研街道依山勢而建,順水流而設,城內保留大片明清年代的民居,從制高點萬古樓眺望,燕脊瓦頂櫛比鱗次,四周高山峰峰相連,彷彿跌入千年的時空歲月。踩著昔日馬幫走過的石板路,歪斜巷弄像是一座大迷宮,不管怎麼繞都會走向城市中心的四方街。四方街是大研建城的起點,因應馬幫交易而打造成四方形的寬闊廣場,隨著貿易蓬勃發展,商號越開越大,居民也逐漸攀升,到元朝時中央政府在大研設置木府土司,做為滇北區域的行政中心。
大研城內從早到晚遊客如織,熱鬧地教人喘不過氣,唯一能見到它原始面容的,恐怕就只有晨曦初上的短暫時刻。相比之下束河和白沙規模雖不若大研,但氣氛紓緩得多,水車滴溜溜地輪轉,淙淙清水伴人穿過老巷古宅,幾個納西老太太不管遊客喧囂,兀自在田里耕種,少了一半遊客,多了一分「結廬在人境」的意境。束河幾乎三步一茶店,我總是隨意亂逛,累了就進茶店窩著,和店主人品飲普洱,天南地北的閒聊,在古鎮的美好記憶中總是飄著茶香,令人沉醉。
雪山下的奢華 麗江悅榕庄
麗江的如畫美景與人文情懷,吸引高級飯店業者關注,擁有「中國最浪漫旅店」稱號的麗江悅榕庄,正是其中的佼佼者。悅榕庄位在束河城外,僻靜的位置令人才不猜透裡頭在賣甚麼關子,走進玄關後才真相大白,眼前是一座漂浮水面的巍峨庭閣,兩旁垂柳拂岸,海拔超越5千公尺的麗江神山—玉龍雪山座鎮在後,氣宇軒昂。
55幢納西式Villa面對玉龍雪山,範圍大到必須仰賴高爾夫球車接送。以五彩石和納西灰磚搭建的客房每間都擁有寬廣庭院,躺在床上就能看見藍天,庭院花草扶疏,迎入自然美景的同時充份保有隱私,中央有一座露天溫水按摩池,在徐徐晚風中縱身池內,絲絨般的夜空星斗滿天,與自然親密對話,享受到了極點。
庄內餐點也相當精彩,傳統納西和雲南食材走進精緻美食的殿堂,醬牛肉切成如蟬翼般的薄片,肥嫩中帶著爽口。雲南有名的汽鍋雞加入蟲草花熬煮,香味在陶罐中融為一體,風味鮮美絕倫。此外像是炒麵皮、砂鍋羊肉,都是讓人念念不忘的好味道。自然與人文交融,低迴與享樂並存,在麗江古城的慢生活,因為悅榕庄而顯得更美麗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