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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往事是本人短短的人生历史上的一个最大的污点。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半,我一个人随东渡浪潮“巴拉巴拉 ”地来东京留学语言。
当時的语言学校位于新宿区日本自卫省(当時的名称,后改防卫省)附近的市ga谷,住在学校的臨時校生舎,地点在一个名百人町的居民住宅区。毎天要歩行10分钟到那个热闹的、东京当時话题的少男少女娱乐区---高田马场,然后坐地铁“东西线 ”去上学。
语言学校是一个日本自卫队的OB(old menber, 退役兵)开的,收了一期大约160个语言学校生,其中,来自中国大陆的约130人,还有的是台湾、香港和韩国来的。基于此,校教导主任是一个出生在日本的台湾人,能讲一些国语普通话。
“我的大名叫 '八幡',但是,以后不准直呼我的贵姓,一律叫我的尊称'八幡老師',违反分子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第一天开課,他就给大家一个下马威。
“把反老基,好果子是什么玩伴哪? ”咱举手问,因为我只想学半年,毫无长期居留的打算,所以,也没有什么顾忌就问了。
“什么' 把反老鸡 ' ,没大有小的,我叫八幡,幡就是旗的意思,好果子就是不给你们签证! ”
大家都闷了,谁也不敢作声。
不给签证、没有签证,这是留学生们最大的心病,无疑就象是被脱了裤子捉住了鸟,什么不屈不饶就都是白搭、呕死空了,作孽!
“对不起,八幡、奥,不,八旗老死,我错了,我是上海来的,浦东话讲不灵的... ”咱的语调憔悴地就象是温呑了的水。
大伙都在偷冷笑。
这个所謂的“老师 ”,后来知道他原来是鲜魚市场的进货人,有一张不烂的三寸之舌。
中国大陆来的约130人中,110个是上海人,而其中,上海女生又占绝对多数,也就是说,在那个“赤佬 ”的游说下,上海女生几乎全军覆灭,哽咽着走上了“卖笑 ”的打工之路。
男生中,也有想通了的,跟“八旗 ”他去了应试新宿歌舞伎町的“友爱俱乐部 ”,即学着去陪日本女人。
一个星期下来,就有人对我说,摸摸俺的屁股,已经没有三两肉了、全部被掠夺了...
“你滴,不想找一招轻松愉快的事做怎么的? ”有一天,八旗问我。
想啊,当然想啦,不过吾有“鸡眼 ”,我特意用沪语讲清了“鸡眼”这两个字。
上海话中,鸡眼的“眼 ”与“癌 ”同音。
奥~~,一边去、一边去,八幡有点吃不消。
上課之余,有个知道我会讲英语的台湾人让我毎周教他五、六个小时的英语口语。
“八旗 ”知道了,有一天小声地对我说,“什么时间候有空,陪我去高田马场买点东西,那家店要用英语言,麻烦一下,多多拝托了,就是你顺路的地方...”
那天傍晩,人山人海的高田马场,靠近早稲田大学附近的一个地下B 1 的小店前,门口的店名写着汉字的“天龙荘 ”,往下走去的楼道里写满了汉字和片假名,记得有这么一些: 什么生脱、什么女子高生、味付下着、生Underwear♪、满足Panties欲Sexy ...
感觉有些不对头时,人也已经进了店里。说呀,“八旗 ”推着我。
We'ld like to have 2 pieces of Nama-Underwear, would you, 我按预先“八旗 ”的意思向店员说,咱两人想买两“生短裤 ”。
至于生短裤是什么,“八旗 ”那赤佬就是不肯说,只要我讲英语的“Nama ”就是了。
“你们要她们生脱(Nama Nuku)吗?”店员问。
好的,Yes ! ,“八旗 ”这时候抢着回答了。
“你们要照相吗?”店员问。
好的,Yes ! ,“八旗 ”这时候又抢着回答了。
“你们照相要小眼还是大眼?”店员问。
大滴好的,Yes ! ,“八旗 ”这时候还是抢着回答了。
“你们照相要照表、还是裏呢?”店员问,用的还是英语,即Omote and Wura 。
啦~吧~吗~~呀~要Wura啊,“八旗 ”这时候还是不二不三地抢着回答了。
“你们要味付?生Underwear臭闻?Panties欲?满足Sexy?...... ”
接下来的事,就是什么也由不得我的了。
后来才知道,所謂的Nama Nuku (生脱),就是女高中生当着买她们小短三角裤的客人的面,当场毫无愧负地现脱、活生生地脱、当场露肉露毛地脱。
所謂的什么“小眼还是大眼 ”,小眼就是特別的小房间的门球下的钥匙眼,大眼就是小间墙边齐腰的小窗戸。
所謂的什么照相就是当场可以被允许摄影什么的。
所謂的什么Omote and Wura、即照表、还是照裏,照表就是从小女人的正面直接拍摄,照裏即是谢谢你留些分寸给她们,非常客气地从她们的臀部后“开光”。
什么味付,就是原汁原味的,
什么生Underwear臭闻,就是当场确认原状、现场闻闻是不是帯原...味,
什么Panties欲,就是...
什么满足Sexy...
那些不要脸的小女人,17、8岁的,正处在荷尓蒙分瀰的非常期,无法蔑视的、灭顶的、避免不了的燻燻之味,现在想来,咱能够頂下来,就別说丢尽什么什么的了,活下来就是一条好汉,挺住了的铁哥,彻底的好华人...
如今,別说別人的小短三角裤,就是我本人的什么三角裤,看见了还是心有余惧、腻心兮兮、难抗软磨硬缠的那种呕吐感觉。
半年后,我設法把那个“八旗 ”帯回上海。
在一个风萧萧、雨噩噩的漆黑的夜晩,在上海南京西路“梅珑镇酒家 ”的酒局上,当他正在非常意得志满地向上海人作语言学校的招生动员时,来自建国西路75号的上海国安人员以违反XXX的名义,让那“八旗 ”和我一起“人间蒸发”了二个星期。
于是,上海的所有驻沪外领馆全深陷惊涛骇浪之中......
四年后,我携家重渡东洋。
届时,那个“八旗 ”重又乖乖地作回了他的鲜魚市场的进货生意,再也不堪那段往事了。
“我怕了,太大的怕了”,他对我说。
“Me too, 咱也是,”我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