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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先生您请...”香港出版社的责任编辑有些过分殷勤,他让道请我进了电梯,香港中央图书馆后面的铜锣湾道与布朗街交叉的Shepherd St, 17-19号文香阁大楼甲幢,36层便是香港几个小出版社与书店接待作者、作家的文学创作楼,挑明了,其实就是稍稍款待作者的那种地方。
电梯是1992年式的旧款TOSHIBA,声音很轻,提速还算有劲。
您请...他又是那么地道的用语,自机场接车过来,这个“您”字盤旋了无数。
我说小编,你可不可以把您字的心底敲掉啊,那不受用,我说。
那是,听您的...噢!以你~说的为准。
36层共有6间房间,只有一间没闲着,小编从房内拖出了一个30多岁的赤膊男人,“这位是作家荣先生,”他把我介绍在先。那青年人眼镜片后满布血丝。
荣先生,他是内地的新米作者,来这里改稿的,您就住在他的对面房间,您的房是朝南的。
我看了看小编的脸。
噢!Sorry, 你、你...
走廊里闷热得很,打开我的房门后,顿时风涌进阵阵涼风。
那年6月在上海时接到了追踪我的电话,那个香港的小编辑打来的。
荣先生,您的作品的订数、印数都出来了,超出预想,出版社很想如何招待您一下,毕竟版税有规范,无法多支出,怎么样,本社总编辑说在深圳招待您一周,够吗?请赐脸。
不去,深圳不去,我干脆地回道。
那,去哪您方便啊?他有些怯生生的。
去哪都行,就是別选广东,再说也没有时间,为何非得一周,二、三天不更适合?
那您选吧,不过,太远的国家么...
就在香港不是蛮适合的,而且,也別选酒楼,什么创作室的有没有?我问。因为内地的出版社、杂志社等80年代风起的办作家室、创作室什么的,就是来自香港的作法。
什么?创作楼!等级太那个了,只适合改稿啦,
別太讲究,不就是意思意思么,我说。
那好、我们和他店共有一个文学创作楼,您若不弃,请光临弊舎,不过,说是说文学创作楼,其实只有一个楼层...
那位内地的新米作者,原先是写科幻作品的,笔力很好,最近改写恋爱小说了,一个中篇,构思较新,还在催着改稿,日夜兼程的不影响您吧?小编辑介绍道。
什么呀?
咓,走口了,你、你...小编辑很有意思。
没有的话,开夜车么,爬格子朋友都晓得的味道啦,怎么会在意哪。
......“咓~新来的男士啊,怎么称呼啊?大编辑帮助引荐一下啦...”门外猛地飘进一位女性,粉色的内衣外穿式雷丝马甲背心,深洋红的文胸,吊帯看似无意识地挂在肉肉的手臂膀上,黒色的直筒短裙,悠悠的香水味。
介绍一下,荣先生,O太太,对面新米,噢,不,新进作家的嫁子婆,这样介绍可以吗?小编的话。
呀~熊先生?狗熊的熊?
不...小编辑急了。
姓熊,也可以的,本人荣幸了,我想尽早结束同那位女士的对话,不知道为何,下意识的。
啊~倒底朝南大房间风涼多啦,香港热煞人了,大编辑您也真是的,不给我们轻涼的环境呀,那O太太话题打开后看来有得发挥了。熊先生也来此改稿吗?
不是的,小编辑提示道,荣先生的一部描写外贸的中篇已经杀青制版了,特意请他来休养息笔几天。
咓~休养也要请来呐,嗯,福气真好,香港这种地方,白相相,走走看看真是不错,象我家的书呆子日夜颠倒赶稿子轧时光,没劲透顶了,熊先生你讲阿对?熊先生啥地方来的?嫁子婆,也就是夫人,没有帯来?
O太太!小编想阻止她。
啊,我是外地来的,只有3天,一个人,要添麻烦给你先生了,我说。
呀~熊先生太客气,你的手提箱是外国货,行李标签也是日本字,要请你多多关照才是的啦吧,是不?那女人叮呤铛琅的一个人自说自画嗲劲十足。
O太太,小编辑开口了,我要陪荣先生出去用餐了,您没有其它事吧?
没有,没有,只是,...要是熊先生肯买面子给我的话,我想非分地要求熊先生外出,或许夜里睡觉时候,能不能够不要关房门,我家的书呆子不欢喜开空调,就是硬扛着,害得无辜的我也...没有南北穿堂风太热了...
话没说完,我就感觉到了她在飘着不那么上品的媚眼。
夜里睡觉不关房门,那...是不是有些...小编辑忧郁了。
没有什么,可以,一句闲话,就这么定了!我说。
谢谢,谢谢,她,O太太変得柔声细语了。
趁小编辑上卫生间后,她说也告辞了。
蜂腰轻扭,臀部幸灾乐祸地逆向摆动,移歩五尺之后,不知为何又停下了,只看见她轻弯膝盖,仰身提起后脚根,仿佛是检查脚底有什么不适,恼人的姿态,溜长的不穿连裤丝袜的大腿,短短的Pencil 裙底风光毕露,没有底裤似的,好象只有T back 的一丝粉色的细条帯蹙蹙地相嵌在撅翘着的臀沟里,而她那一对直直逼人的凤眼却又分明毫不遮掩似的直朝奔我脑后的方向捕补着什么。
按O太太的请求,我晩上没有关房门。
新进作家依旧打着赤膊抚案通宵爬格子。
香港之夜,隠隠勃发着夜生活的热气。窗戸外灯火彻夜。人声、音乐声、广东话的骂人声,有人呕吐,有人燥杂,布朗街人影闪烁,浣纱街儿童游乐场通宵可以拾影。
直至香港铜锣湾道的文学创作楼轻轻地迎来了一纸晨曦。
我醒得很早。
看来早得不是时候。因为对面的O太太还在梦乡里,鼾声似有却无,她肆无禁忌地瘫睡在微弱的灯光下,一条腿滑到了床下,另外一条高高地弯曲着,雪白雪白,灯光折射下有些许晃眼睛,大腿根部就这么无造作地开放着,看上去没有着内裤,仅一只小手掌半掩着,没有...体毛。
就象是南方人说的什么,是白虎精类别的女人。
标签 铜锣湾,文学,创作楼,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