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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着“37号”的“産婦人科”即妇产科检疹室的窗帘拉开了一角,那个台湾人妇产科医生W 露出方脸来向四周张望。
我本能地站了起来。
“你,来作不孕检查的C 的陪客?”
见我没有表示否定,W 医生连拖帯推地把我逼到没有人的墙壁角落,
“你!帯来的那只上海女人来作不孕检查?!她,一肚皮妊娠纹,下腹部皮肤膨隆后胶原纤维明显断裂,恥部长开三指,那笑口365天常开,你!你来忽悠咱们?!”尽管彻底压低了嗓门,但是,还是听得懂台湾人妇产科W 医生的满腹极度的不满滴。
日本人的上海老婆C 出来了,我用嘴角努了努,示意她忘了关裤子前门襟的拉链。
“结果都知道了?”我问她。
嗯~~?不知道,她们告诉我说都通知你了,她有些咧咧地笑着,“这帮妇产科医生真不懂尊重人,手脚重得来,我骂她们把人当猪罗啊,她们还老翻白眼哪!”
为何有些事事前没有对我通个气呢?我有些不快地说了她,“陪你来做为什么怀不上孕的检查,可你的情況...”
有时间告诉你吗?呜,都是我老公一手拜托你的哦。
那也是的。
C ,是日本人的上海老婆,她结婚四年有余,C 今年38岁左右,其老公40岁多一些。和他们夫妻俩是东京大井赛马场的点头朋友。
我上赛马场无聊是几个月方才难得去一次的消遣,可是,他和C ,据说毎周的週末必到场疯狂一番。
几回生,一旦有点熟后,C 的日本老公知道我也是上海人后,于是,终于有一次郑重地拜托我说,他她们婚后多年没有怀孩子,非常想,数次想去妇产科检查,上海老婆的C 说她不懂日文,死活不肯去,说是非得找个有中国人妇产科医师的医院。“有这样的妇产科吗?”
说没有吧不见得,我答道,日后替你査一下,以前听说过,2002年3月有个“日本台湾医師連合会JTMU ”,是台湾系日本人医師和日本永住台湾人医師結成的民间组织,另外还有个“日本台医人協会”。
后来,我告诉他,现在在东京近郊的MLY 妇产科医院里有个台湾籍的产科医生W 医生可以联系得上。
太好啦!一定拜托你多多关照,我没有时间,也走不出,谢谢你代劳帯我内人去一次,是非!一定拜托!谢谢、谢谢...
C 啊,你的老公一定要拜托我,现在的事实你都心中有数,怎么做好啦?我请她在妇产科医院小卖部休息室里没有旁人的一处坐下。意外的题外话题已经发生了,我说我也不想知道太多,简单的经过让人了解一些,以便作出应对。
都怪那丧阴节的上山下乡!她没头没脑的就是一句。
C 的母亲是个知青,当年一片红中去了老革命根据地的J 省的山沟沟里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孤独一个姑娘家的,远离家庭,天天脸朝黄土,日日屁股朝天,毛主席信口一声号令,“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七年光阴交给了“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大好青春葬送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穷乡酸壤。绝望中,C 的母亲一次又一次地申请办“病退”被拒绝,最后,1976年毛主席死前的三个月,C 的母亲最后以妇科病为由请求回城市,那个山乡医院的下流胚医生以精检为名......半年后,准予返城的通知也下来了,而不久,由于毛主席的去世,知青人都被告之回家吧!
天哪!毛主席为什么不早些死啦!
C 的母亲回上海了,半年后,C 也出生了。毛主席的“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作孽。
从此,C 的母亲在家人的屋檐下低洼的活着,C ,则更是体尝遍人下人的苦汁。
比同齢人晩二年进了中学校。一个允应留她住宿的为人师表者收留了C ,结果是C 早早地成了没有名份的母亲。
孩子没有满月就送了人,从此C 自暴自弃,过着浪迹人生的日子。
为了在母亲的出生地求一偶落脚之方寸地,C 跟随了一个又一个男人讨生活。直至有个有妻小的男人帯她东渡扶桑,条件是在东京下海卖笑以还钱让那男人最终办成了一家老小来东京的团圆美满。
C ,复又孤独一人在东京落魄,直到有一天,一个老实巴结的日本独身男人看上了C ,最后向C 求婚: 愿意跟我歩完人生吗?我,没有太多的钱,没有多余的钞票,可是,我保证你从此生活有安定,生活有笑声。
C 呀,这次真的深陷痛苦、遗憾,甚至于还有些愧辜和自责。
日本人的老公真的想有个属于是他和她两人的孩子。
上海人老婆的C 也确实想为日本人老公生个小人,尽管她早已是怕极了怀孕,早已是怕极了曾经的为人之母。可是眼下,她又是从没有有过的那样想为了老公的男人再做一回母亲,可怜的她,怎么现在怀不上孕了呀!
应C 的要求,我请求台湾的妇产科W 医生代为开了一张模棱两可的检查结论: May be one of infecund reasons is ...一言以撇之,有待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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