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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报社的印刷厂,晩饭后的休息时间,打开手机上的“德国在线世界新闻电视 der ARD”节目正想收看中国的“两会”,不知道为何,这届两会被西方报道的极少,忽然一家华人媒体的老总凑近了上来,“看啥呐?嗯?”
別靠得那么紧好不?我推了他一把,善意地骂他“烟臭太燻人!”
凑紧了才好一起看得见么!你,TMD ,难得和我们群众在一起滴!
別TMD ,看啥,看中国的“两会”呐,来看吧?
呦~!中国人民的“两会”代表都是人民选出来的,拜托他、她们开就是了,阿拉看什么看?看鸟啦!关了!关了!!
別靠得那么紧好不?你刚才不正那样说了?这我以前与你同感,那个华媒老总说,那是我还在青葱的年月,自打上山下乡插队后被开眼启蒙,你想与贫下中农不靠得那么紧,那绝对办不到!接受再教育么。
咱哪,幸亏造诣好,发育晩,下乡前几年的精神痛苦感觉少,只听那帮贫下中农白天在田头、晩间在村头,要么不开口,张嘴说逼、闭嘴论卵的怎么也感觉似懂没懂滴不过瘾。
那些用语,起先我们知青还听不懂,只是从他、她们光摸裤档、专捏下身的肢体语言,明白的是他、她们没有在说正经话题。
作为来自大城市上海的知识青年,生产小队里的男男女女、老哥大姐、大叔大嫂都象看待外国人一样看上海人。
也因为来自上海,算知识青年,队里推荐选我担任了村里5个“记工分员”中的一个,这让当时的我感到很光荣,我可以把学到的有限的知识报答贫下中农了。而且,队规定是每月还有10个工分补贴记工分员。我们的生产小队共40户、300来多人,能够下田参加劳动的超过一半多,每个人,作为劳动力都有一本小小的、破烂的工分薄。
白天参加劳动,晚上就聚集到村子中心的打谷场边的倉库,也算是生产小队的办公室,由记分员给记上工分。
村子里自然那时没有通电,晚上一片漆黑,人们习惯靠煤油灯、洋蜡烛照明取光。
约定俗成的是,男人们自然优先被记分,完了他们便三五成群去黒灯瞎火的村宗祠牌楼建筑似的门楼下抽水烟说放浪的荤段子、浑话题。
老头老太记完分时,倉库小屋里已经蔓延着人气、汗臭、脚热的气味。大姐小妹打毛线已经眼睛迷糊了,大嫂们肆意妄为地怒撕衣襟奶娃子,左奶喂空了就那么挂着,甩出右边的乳房继续奶,我被大家围在中间,总是大汗淋漓,眼睛也没处放。好在很多女人都手摇蒲扇给我凉风,还得让我一心二用,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农村妇女的问题。
我说你,上海的姑娘奶子长啥样?有人问我。还有人难免起哄。
你的奶子不亮给那上海小哥瞧瞧,他能说出啥门子啦!
又是众人哈哈地哄笑。
农村妇女、大姐大嫂越围越紧,越凑越近,“我说大伙別那么紧靠着我行不?”
煤油灯昏暗的豆火在女人们的气息下忽闪忽烁的,啥时候灭了也不奇怪。
上海的娘们奶娃子吗?有人问。
別那么紧凑近我好吗?她们奶不奶娃子我知道...干吗!你?我有些急了。
不凑近你,姐哪知道你那上海男人的小鸟会不会哼小曲啊...?说时迟那时快,那大嫂的问题还没有提完,众妇女那帯肉的、又粗糙的手指一起蜂拥进我短裤的裤档,一阵疯搓狂捏,我那可怜的鸟儿被作孽得似懂非懂滴吐着小调...
那时候的山乡农村还真是没有娱乐,半点也没有。东家杀猪全村人吼着去看热闹。西家的狗狗落崽了,满小队男女聚集望西洋镜似的。
最隆重的聚会算是谁家的母猪发情了。
小队长象安排节目一般总把请外村的种公猪来村里为母猪“打雄”交尾的吉日特意安排在雨天、或大家息工的日子里。
早早的,男人们便焦虑地等候在村子中心的打谷场边,天空下着小雨,愈发潮湿騒热,有人擦卵,有人捏睾丸,心不在焉者遍地都是。
天公作美,小雨停了。
打谷场上马上自发地有人抢着扬谷清场。
又下雨了,我感觉没趣便回家里。
来了!来了!隔壁的大嫂气急败坏地冲进我的屋里。
公猪?母猪?我问。
还要问,当然是请来打雄的猪公到了!还不赶快抢地方去?嫂子答道。
我手忙脚乱地戴上防雨的斗笠,“磨蹭什么啦!”她一把捏住我的膀子拖了就走。
你的雨具呢?我想摆脱她。
有你在,凑近些凑合着去呦!话说完了两只大奶子象面粉袋似的贴上了我,一头钻进我的斗笠边缘。
打谷场边已经是人仰“猪”翻,水泄难通。
男人粗粗的喘息声,女人压抑的哼哼音,揉合在公猪放肆的嚎叫声中,还有那发情的母猪妄为的、嗲嗲的哼哼卿卿。
嫂,请求你別那么紧靠着我,我央求着。
別喊我嫂!叫咱姐!俺家的大男人早就彻底废了,让咱听了“嫂”字就是冒火,她压低嗓门贴近我的耳朵根愤忿地说着。
嫂、哦,不!大姐,这猪活有什么看头的?不就是公公母母的什么事?我真的觉得乏味。
唏~~嘘!別声张,看了那是涨知识的。嫂子轻声细语。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可以从贫下中农那里学到很多东西,那是毛主席说的。快看...
只见那公猪开始撒野,开始咬牙切齿,母猪开始呻吟,接近哀鸣般的低声咆哮。
我看够了,能够走吗?我自语。
走?去哪?
回家,回屋里去呀。
昏了,难得一见的机会,瞎想些啥了?说完,那大嫂凑近我的大腿根开始摸索。
干吗呀?姐!
没有干吗呀,姐只想知道上海小哥的小鸟会不会歌唱?
你想要...
没有啦,姐只是在想,若你的小鸟也想唱歌了,不妨来姐咱的鸟巢里放歌,因为姐的鸟巢可旱着哪!死鬼!
姐你想偏了,难怪鸟巢也会冒汗,我想挣脱她。
別动!好好看着去,学着点,不是姐俺的鸟巢会冒汗,而是旱!可渴着呐!
天哪,那个让我喊姐的她,两眼的恍惚劲我怕是会终生难忘的了,穷尽毕生...
标签 两会,上海知青,上山下乡,贫下中农,再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