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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你用母语央求我进入你的身体...--引子。
第一个我,女的: 那年金桂飘香的9月我终于来东京与老公相会了,出了海关,我踮起脚尖搂住迎上来的我的老公的头颈,用他才听得到的细声告诉他:老公,我饿!我要你,都等了5年了!
“懂滴!这就走,到家就做,你怎么要我就怎么做!”
我毕业于上海警校,出校门后就进了市公安局在上海西区那个幽静的建国西路上的以代号为标志的大楼里工作,因为接触些许机密,所以,31岁的时候,老公以国家一航空公司驻东京成田办事处赴日本时,家属的我也立马到手了一次二年的签证。“你,不能走!”处领导提示我,调离现职5年后,退了党才可以,那是规矩,你不得不遵守。
可怜的我,苦熬了5年,今天终于坐在了我最爱的男人的车上了,他一吹油门,吃进快档,马达的欢笑声中弥漫着他低沉的男中音: 老婆,要知道我可是比你还饿呐!再坚持20分钟,快了!
我,控制不住了...趁1个红灯,我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烫人的洪荒舌吻。
看我的!等我加速!绿灯亮了,轿车却在瞬间猛地钻进了前面那辆突然息火的重型卡车底下,他,和我,都失了知觉...
老公左半身全瘫,我右手4根手指粉碎性骨裂。
保险下来了,终生的全额医疗、康复费,外加我的照顾老公的一生的“误工(作)补贴”,只限被保险人在日本境内时的支付。
半年后,老公退院了,航空公司驻东京成田办事处的人选早就換了人,因为有了保险,我们搬出了成田办事处的公寓寮,住进了保险公司为我们准备的独幢小楼,成田办事处与我俩彻底没有关系了。康复医疗由附近的红十字医院承担,毎周4次派人上门为老公洗浴、按摩、推他出去散歩2小时...等等。
我,自我感觉是也得了轻度焦虑障碍和忧郁,开始服用抗焦虑药Soranaccs,有事没事地沉没于那些忧郁寡欢的歌曲。今天又是医院派来护理的年轻男人上门的日子,我避开他,在楼上自己精心布置的“闺房”中沐浴着哀愁怅怅的音乐。唉,我,不是第二次待字闺阁么,对着镜子,我愈发自怜难持。
第二个我,男的: 又到了聆听那段愁怅乐曲的时候了,似乎能够目睹那位可怜的小阿姨在独自沉没。
医学院毕业后承接的第一位患者竟然是一个寒碜的患了癌症的日本女人。已经症入4级,征得她的同意,我果断地为她下了大剂量的抗癌中药,我告诉她,中国有句古话,死马当活马医...“才可能出奇迹”她竟然接上了口。
天天为毛莨科多年生草本植物块根的猫爪草、胡蜂科昆虫巢的露蜂房,日日半枝莲--出自植物唇形科半枝莲、急性子--凤仙科一年生草本植物的种子、虅梨根--猕猴桃科落叶大虅梨...我东托西求,半个中国的校友差不多都被我使用了。
“为何对那日本人那么尽职呐?”问的人很多。
为了学术论文!
日本女人在上海治疗了9个月,奇迹果真有些降临了,日益好转的她,终于让人看出已经是个半百以上的妇人了。
“其实我也是个医生,还有个小诊疗所”,有一天她约我出来说道,陪我回日本好吗?您如果愿意,可以在日本继续您的医疗研究,不是让您移居,只要您可以有充分的研究资源和环境,您,同意的话,手续全由我的人包了...
不太合适,我才开始工作,而且,院方...我有些为难。
没有关系,您如果愿意,5年后可以,10年后也可以,只要我这个人还在...妇人说,眼神有些可怜,更有些坚强。
6年后,也就我30岁还不到的那年9月,我踏上金桂飘香的东京。原来,那个妇人说的小诊疗所,是个相当规模的妇产科医院,一个月中,我被她医院的女护士们牢牢地包围了。她早已预约了一个财团法人的红十字医院邀请我进修、研究、并验证临床。她的一个外甥女看上了我,芳齢19,追我、逐我,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只要让您睡我,我的名份什么的不要!”我听懂了姑娘的日本式中文,在她伯母的首肯下,我和她同居了。
want you, want u so much...直接流入进去没有关系吧,那种完美的结束绝对不能在外面完成奈...日本小女人的不是我母语的情感交流总让我深陷尴尬和...遗憾!
财团法人的红十字医院又动员我増加若干康复医疗的经验实践,于是,我自行联系了这家专业的大型康复医疗病院。在那里,我接到了去那个中国人--出了交通事故后的中国男人的、绝对无望的康复治疗。
也是在日复一日的康复医疗接触中,我突然感觉到自己有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强烈地想要走进那个看上去与我年纪相倣、实质在我之上的女主人,那个风韵犹存、健康的、透体飘溢着浓郁女人味、又略带拗不断的大人式的愁怅的中国女人,更主要的,她那一口纯正温柔的吴江式母语,令我如浴秋风,似闻醉人的飘香金桂...
“木樨: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上一次,在邀约女主人帮助我一起扶起她的他时,我就机将写有这些诗句的字条塞进了她骨格小巧、却是柔软粉嫩的小手掌里。
她车转身,随意地瞟了一眼,猛然脸膛涨起了菲红,仿佛带着泪水的眼瞳瞟了我一眼,没有恶意的、久久地驻目于我,然后,无声的上了楼。
随后,那段可以催人落泪的曲调,憔悴地泻了出来,流入金桂飘香的空气里,恍惚气势恢宏地轰鸣声,震颤着,飘漪着,溢了出来,流到了楼下。
那天结束例行的康复事务后,邀约她下来签字的时候,她已经換了一件更不起眼的、朴素的衣装,她静静地将我递给她的字条还给了我。
我尴尬地低下了头,闷声不响地接下了字条,回转身再次感谢他、她们后准备离开,就在那一刻,我猛然发现自己的字条后附了一叶便笺,上面秀丽地留下了一串应该是电子邮箱号、或许WhatApp什么的数码。
惶如获释的我,匆匆地在自己曾传递给她的字条背面,龙飞凤舞般走笔记录下了自己的电子邮箱号名,轻轻地,恍惚犯罪似的留在了她身边的桌子上,逃避似地离开了他、她们。
“下一次还请您多多关照噢,不送啊!...”
第一个我,女的: 用一贯能够熟炼地打字、曾经4根右手手指粉碎性骨裂的双手,游走在电脑的键盤上,积累得太多、太满的情感,通过喀嚓喀嚓的码字声,伴随着恋曲似的音符,我一鼓作气、一鼓脑儿地倾泻给了早就是看了顺眼的小伙子。
要快写下,否则我肯定反悔,
要马上发出,不然,那曾经的党性原则肯定让我惭愧而收回那荒诞...
第二个我,男的: 心神忐忑然又是异样愉悦的我,回到了医院,终算舒了一口长长的、又有些成就感觉的气。手机在无声地提示,那是电子邮箱有信件的信号。找了个休憩室的小角落,心脏在完全不象个医师般的鼓动...
“你这样挑逗我,我很难受,很想你。。想要你。。”
“只要我喜欢。。怎么做都可以?”
“你怎么做都可以。。”
标签 东京,金桂,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