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度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和愛妻
获悉缅甸昂山素姬被释放后,几天来,我思绪万千,如果我们中国也能释放所有的政治犯、良心犯,那有多好啊!渐渐地让我成了一个梦想的执著者。我好像自己也和马丁・路德金一样,有了我的梦想。白天想,吃饭想,晚上想,做梦也想,我的幻想曲,就这样开始了:
我想到要给联合国提一个建议,建议联合国专门为释放全世界的政治犯而召开一次隆重的会议,形成联合国的权威性决议,“任何国家如果有政治犯,就要被驱逐出联合国,开除会员国的资格”。
我想要给美国总统奥巴马写一封信,他应该是世界的民主旗手,他应该为释放全世界的政治犯,做一次带头人,发起人,联合各民主国家的领导人,在联合国中形成全人类的民主力量,迫使那些有政治犯的国家,释放所有的言论犯,良心犯,政治犯。
我想给美国的大富翁比尔・盖次,提出一个建议,请他把全世界富翁们的慈善钱能有一部份用在拯救政治犯,良心犯的身上。
我幻想有一个大侠,就像蜘蛛侠一样,能够神奇地惩治那些迫害政治犯,良心犯,和平人士的独裁者。
我也幻想,在中国共产党里,温家宝总理,下一道全部释放政治犯的命令。
我甚至幻想,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能够有一天发动一次全球人民的大游行,迫使当权者,释放一切政治犯,良心犯。
我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小草民,在互联网上好几次发动大签名,都无一人回应,是画饼充饥,也还是不断的想做些什么,以慰籍满腔无奈,义愤,烦愁的思绪。
我在梦里,梦见了释放刘晓波的消息和人们为此欢欣鼓舞的在讨论释放胡佳,赵连海等良心犯的情景。
梦里,我给人大的建议,为反对中国严重腐败,成立廉政公署的提案被采纳,通过表决,要求中国共产党在全国进行反对腐败的群众参加的“政治运动”。
我梦见中国出了一个新的包青天,但不是姓包,似乎是军队的高级将领,他要在中国进行以军治政,不能听任何一个政党的指挥,只听国家和人大的指挥。他要在中国实行以军治法,改造中国的法治,法院,检察院,公安,国保,要彻底改变现在司法黑白颠倒的局面。
中国的阿Q子孙中出了一个新人,他是鲁迅式的教育家文学家和医学家,他把中国教育和世界教育的精粹,融会贯通,创建了一种崭新的人类知识和道德的教育模式。他改变了中国学校把学生当成摇钱树,养鸡厂的坏风气。
他解放了,被毛泽东工农兵文化和党文化,打压得无法伸展的几代中国文化人,让中国文化人也能和世界的文化人一样,自由的呼吸,自由的创作。
中国又多了一个鲁迅式的白求恩,他救治了中国医务界的灵魂,让中国的医院恢复了“治病救人,救世扶伤”的医德,放弃了用病人的血和命来赚钱的恶劣行为。中国人再也不因为上学难,看病难而发愁了。
农民同胞在我的脑海中,总是有一个最贫苦的影像,现在又多了一个农民工更苦难的影子。我只有在梦里能盼望到中国也和世界先进国家一样,我们的农民同胞都改变了命运,成为新一代的现代农业工人,在大型的现代化农场里劳动。大多数的农民工都成了城市里的市民或工人,和其他的中国同胞一样过上了,富裕不辛苦的日子。
我似乎梦见了一个很好的结局,中国政府和达赖的谈判取得了和平的解决,欢迎达赖回到西藏,实行真正和平的民族自治。
我做梦也想,被打成右派扣发的工资和父亲被打成反革命扣发的工资,全部补发了。
我的梦想实现了,新一代的中国领导人,平反了6・4,开放了党禁,报禁,书禁,言禁,网禁。
中国真的开始了民主政治的改革,我们大家都能高高兴兴的参加选举,选举我们自己想选的国家和政府领导人。
我在梦里听说,中国共产党要改名为人民党。在和中国的其他党派競选中,结果是:中国人还是选了共产党为执政党。
大陆和台湾,共产党和国民党和平统一谈判达成了一致意见,五年后由全国人民公投,国共两党的命运,谁来领导中国。一个中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还是中华民国,或者再更名为其他名称,要由全国人民来决定。
梦做完了,梦想可是不会消失的,中国人想的是否都和我一样,我不能断言,但至少我也是一个普通的中国老人,可以当一当中国人的代表吧!
注:转载时改正了若干错別字,另外加了文章題目_r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