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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没有敌人”说民主的事
民主日记(14)
武振荣
2010
年11月6日 星期六在刘晓波获奖前几个月,《独立评论》上众多网友就刘晓波法庭陈述中的“我没有敌人”之话语展开了激烈的争论,争得不可开交。捧者愈捧愈高;贬者愈贬愈低,而我却冷眼旁观,一言未发,至刘晓波获奖后,上述争论中的话题并没有消停下来,反倒因此而变得沉重,捧的人认为刘晓波可以成为未来民运的“精神领袖”,中国的“非暴力运动”取胜的可能性加大了;反对者也因此而增加了忧虑,“我没有的人”如果变成民主运动的纲领,有可能消解民主的斗争精神,这样一来,诺贝尔和平奖落到刘晓波身上好像是有害于民运,也正是面对此种问题,我不得不写点东西。
展开论证前,我们无妨先问一问:和平奖奖励刘晓波先生什么呢?按我的理解,实际上是奖励他数年不懈地为民主事业而斗争的行为。也就是说只要中国实现了民主,那么,也意味着真正的“和平”。就此,中国官方批评“和平奖”是“政治奖”也非言之无物。朋友,话说到这里如果完了,就会有人说我是“中共帮凶”,可我后面的话是说,对于每一个特定问题不等于在任何场合下都以“刨根问底”为好,就以和平奖的性质而言,说到这里就可以了,不宜“深挖”,“挖深”挖不出意义,反倒是把自己弄糊涂了,还是适可而止。
1
、“我没有敌人”??是刘晓波写给法庭陈述书里的话,不是写作《民运大纲》时说的,这期间的区别如此之大,许多人却看不见,岂非怪事?我对此的解读:刘晓波在同法庭斗争时说了此话,证明他自己的精神在遭受极端迫害的情况突然升华了,升到一个很高的宗教境地;在此境地,没有他可以害怕的东西。想一想十字架上耶稣的七言,其中一句是求父“赦免”给他用刑的刽子手们,耶稣就是一个没有敌人的人。在世俗生活中,人最怕什么呢?不就是怕敌人吗?在原始生活条件下,人怕老虎,怕狼怕狗熊等野生动物,可是现在野生动物怕人了,因此,“敌人”就变成为人生活中的最可怕对象了。一个忽然感觉到自己没有敌人,世界上就没有他可怕的事情了,他就和天地融为一体了。正确地说,我理解的“我没有敌人”是一种精神,而不是一句话。
在“战术”意义讲,“我没有敌人”一句话,把中国的法庭和法官一下子就置之于尴尬境地了,法庭把一个“没有敌人”的无辜公民当“敌人”来审批,岂不暴露了法和法庭的非正义性。众所周知,在法律的语言里,没有“敌人”的字眼,存在着“罪”和“犯罪”,而刘晓波的“我没有敌人”的陈述是给法官的一记耳光,是说:我没有罪,你不应当把我当“敌人”来审,即使这样,我也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视你为敌人;我的世界没有敌人,是你们这些用“法律”来践踏人权的人所无法达到的。可见,如果这样的意义被解读出来,陈述书就是对那些名义上叫“法官”实事是“中南海家丁”的人的批判。
问题的焦点是,如果我们把刘晓波的法庭陈述理解为民运纲领,错误就是自己造成的,干刘晓波何事?退一步讲,假设“我没有敌人”的观点获得了民运整体的认同,并且已经形成了指导的局面,那么,即使法庭陈述也当批判之,可目前的情况不是这样。目前的民运是一个多元化的构成,民运之声音也是多元化的,刘晓波作为一家之言即使对民运发出,在没有发生实际影响之前,也没有批评的必要,今日,刘晓波因为获奖而成为中国民主事业的一个大明星时,
看不出有批评他之必要。2
、“我没有敌人”的概念排斥特定的人,但是并不排斥被他所反对的事物、制度(专制主义),所以,卸载了对特定人的仇恨,反而在某些情况下(不是普遍)有利于对专制主义整体的批判。进一步研究就可以发现,此一语还更多地是针对我们中国人过去“树敌过多”的教训有关,所以,我认为它是有警示的作用!3
、民主社会是一个“没有敌人”的社会(西方已经有人论述),刘晓波先生打了提前量,在不民主时就想到民主时的事情了。就此,好像也没有批评之必要。在民主社会里政治上的“敌人”已经消亡,政治斗争仅仅是不同政见之间的斗争,大家都认可民主价值,都遵循民主法则,哪里有敌人呢?可是,在我们中国目前,说“政治上的敌人已经消亡”为时过早,目前就有那么一小撮人顽固不化地推行专制主义,开历史的倒,拒绝、批判、诬蔑民主的价值,对他们我们就不应该说“我没有敌人”的话。
可见,“我没有敌人”的话有可能对中国民运造成消极影响是一个有前提的事件,那就是我们尊他为“纲领”,可现在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用不着担心民运会走上“没有敌人的道路”。我是一个民运人士,我看问题的方式和方法不是面面俱到的,四平八稳的,我只能站在民运的立场上看问题,所以,我的看法肯定是片面的,但是,我敢说,我的看法的不片面性需要站在另外的观察角度才可以看出。
最后,我要说的是,我和邓韫璧先生前几天受到韩国徐牧师的邀请,就呼吁释放刘晓波获奖一事在
C20首尔峰会上呛胡,我们研究联合行动时,徐牧师说了一句令我很羞愧的话,对于我,无异于五雷轰顶。他说:“我在报纸读了刘晓波的事迹后感觉到羞愧,和刘晓波比起来,我是胆小鬼,不敢去中国传教”。可是,我俩明明知道就是这个徐牧师,在韩国民主化运动中因为冲锋陷阵被判了20年徒刑啊。韩国民主化后,他为人权问题不断努力,被誉为韩国的“人权牧师”,也就是这个人对此前,他根本不知晓的人物的敬仰,更增加了我个人对刘晓波的敬慕。质言之。刘晓波获大奖一事情(是“事”,不是人)??已经变成了中国民主运动一张最有道义、最好出、最好打的牌,而我们不会打它,却去找牌上的瑕玷,非痴即愚。
中国官方因刘晓波获奖一事,对评价委员会大肆诬蔑,说什么“和平奖”受美国操纵,这种毫无道理的诬蔑无损于此项大奖的荣誉;退一步讲,即使和平奖受美国控制,我也看不出不好的地方,美国是世界上第一个依据殖民地人民自己力量建立起来的民主国家,
20世纪一直向不发达世界输出民主的经验,对此,中国当权派看得眼睛发绿,也想输,可是输什么呢?把“和谐主义”输出去,接收它的国家难道就不怕本国的儿童被“喝血”(中国的儿童在“杀童事件”中已经被“喝血”了)呢?“主义”不行,人行不行?把中国的人梢子??未来的“第五代接班人”??习近平输了出去,到餐馆洗碟子都年龄大了,废物一个。说到这里,我只好唱旧曲了:“休休休,罢罢罢”,坏蔓蔓上哪儿有个好瓜儿掐。《民主论坛》上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