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7日,大史家芦笛因参加占领华尔街运动,被华尔街当局逮捕判罪准备流放。
相对天安门政府,华尔街政府还是比较客气的:“芦笛,流放的地点,你想好了没有啊?”
芦笛正埋头编写《未来10-15年将是中国经济发展之停滞期(续玩)》,冷不防被这么一问,思路像电灯泡里的灯丝一样“啪-”一声爆掉,气得他一个跟斗从床上跳起来:“我操!”等骂完后抬头一看,对方长发飘飘,小脸盈盈。于是换了一副嘴脸:“等我和老板商量后再决定。”
黑皮肤长头发狱卒吃惊不小,寻思道:这么重大的事情,不同老婆商量,却要等老板商量,莫非。。。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却是那么问:“你老板是哪一位?”
芦笛忽然发现内裤穿反了,利索地脱下,再穿上:“明镜亦非台,稿费不可少。猜一人名。”
华军的隐形无人机经过20小时的飞行,悄然地飞抵秦岭上空。西班牙裔上士在爱德华军事基地主控室操纵按钮:“到了。下去吧。”就把芦笛从1500米高空丢了下去。芦笛赶紧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打开降落伞,牵动操控绳,启动GPS,朝着预定地点缓缓降落。
把降落伞等埋藏好以后,天就亮了。芦笛要去宝灵城里添置行头不提。
(一过函谷关)
函谷关秦关。关令姓孔。每天早上习惯登上望气台,读一些有关天府内幕杂志,是个认字的人。
天朝自开国二代富起来后,空气日渐污浊,从望气台往东望去,别说是紫气没有来,就是紫气东来,也逃脱不了被污浊之气全歼的下场。所以,孔关令每日一
望,他是除了灰蒙蒙的天外,什么也望不见。今天,一如即往地用完一杯山寨星巴克咖啡后,随手拿了一
本大史记杂志,登望气台,往东一看:“呀,晴空万里,紫气快来,快快来。”哪里有紫气啊,但今天的天气却是反常地好。孔关令喜欢一边看书一边晃悠。“打死
记,十八大,哥白尼,百年蠢猪,野蛮女友,芦笛,,,”他一边看书,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嘟嘟囔囔。约莫半个小时,孔关令忽然发现望气台被浓雾缭绕。浓雾渐渐
地由白变赤,转橙,后黄色,再绿,再变青,经过蓝,最后成紫色。“啊—-”孔关令兴奋得浑身颤抖不已,在台上大呼小叫,来回奔跑:“异人将至,异人将
至。”
孔关令立即下到关下,吩咐看门的关丁搬把太师椅来,自己当口一坐,就等异人到来。
紫气散尽之时,只见远处一位窈窕淑女,倒骑着一头褐色四不像,款款而至。
孔关令眼睛一亮,“嗖”地从太师椅上窜起,上前一步拦下座骑,眯起眼睛问:“敢问这位漂亮小姐,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啊?”
紫衣女从容跃下,一摇一摆地来到孔关令跟前,望着孔关令不语也不言。只闻一阵香气,直冲印堂睛明三穴,把孔关令熏得头重脚轻:“我问你话呢,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啊?”
紫衣女把那俏脸扭一边去,从怀中掏出个物件,把玩在手里。
孔关令盯着那象牙色的物件看了老半天,才看清楚是一支小而短而精而巧的芦笛:“啊,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思想家芦笛啊。”
听到“思想家”三个字,紫衣女陡然变色:“你才思想家呢,你全家都是思想家,你祖宗八代都是思想家。啊呸----”一口香沫直射孔关令脑门。
孔关令轻柔地擦了擦脑门上点点滴滴的香沫星子,小心翼翼无比珍惜地把沾有香沫的纸巾收好:“嘻嘻,什么时候那思想家成了贬义词了啊。汗语发展得真快,一不留神,恭维用语华丽转身成损人用词了。”
孔关令把酒糟鼻子往前凑了凑,使劲闻着紫衣女的体香:“你真是芦笛?”
紫衣女娇滴滴地:“你又是谁?”
“我啊?”孔关令嬉皮笑脸不三不四起来:“我啊,你不认识吗?大名鼎鼎孔家七十三代孙。”
紫衣女惊讶道:“哎呀,真倒霉,怎么是你也是孔家的灰孙子啊。”
“不像吗?”孔关令绕到紫衣女背后往下瞅。
紫衣女扬起头哧哧地笑:“人家可是长着一双阴阳眼啊。一眼看阳间,一眼望阴间。”
孔关令不屑地:“毛土鳖一个。妳别信他的胡言乱语。”
“看够了吗?可以让我过去了吧。”紫衣女把芦笛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起来。
笛声悠悠,城关戚戚,日月昏昏,人心惶惶。
待笛声终,孔关令走到紫衣女跟前,唱了个诺:“异人光临寒关,鄙人不胜荣幸。想当年老子一出《紫气东来》威震维也纳,今日芦笛以一曲《紫气绕关》力压老子,哈哈,真是‘数风流女子,还看今朝啊。’”
见紫衣女要走,孔关令急忙拦住:“当年老子留下五千言《道德经》一篇,使得我们函谷关子孙后代靠《道德经》版权,就可以保持每年经济两位数增长。你芦笛大史家一定也留下篇什么吧。”
孔关令苦苦哀求的眼神,让紫衣女心软:“我博客上有很多,你自己下载就是了。”
“不行啊。”
“怎么不行?”
“保利文物拍卖公司他们只收你亲笔书写的文章。”
紫衣女看了看手表,赶路要紧。一伸手,从内衣了掏出一本带有体温的《毛主席操人真如神》,甩给了孔关令。孔关令哪里受得了这般待遇,把书紧紧地抱在怀里,当即控制不住一系列连锁化学反应,党中央一阵麻木,缴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