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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 是和一个朋友聊天开始的。 朋友的丈夫是圈子里的人。她说她认识杨二,去过杨二家。让朋友最震惊的是她洗手间里的一张大照片,一张比她真人还高的坐在马桶上的她自己。她就是杨二车娜姆,人们喜欢叫她杨二,她是纯种的来自母系社会的摩梭人。
后来在火车上读完了她的“走出女儿国”,在飞机上又读完了她的“走回女儿国”。喜欢走出女儿国的杨二,青涩,纯洁的摩梭姑娘。
八十年代初, 当电视已成为年轻人的结婚 必须品时,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从泸沽湖第一次跑到了大城市昆明。她几经周折告诉她的妈妈:这里很好玩,有一种方方的盒子一样的东西,有四个圆圆的橡胶圈在下面,可以在大街上跑,他们管它叫“汽车”; 房间里有一个细细的绳子, 往下一拉,一个东西就会亮,他们叫它“电灯”。记得有人说:这是一个你不能睁大眼睛什么都看的地方。你只能选择性的看、做自己的事。如果你放眼乱看,你会很不安,各种的苦难就在你身边。从没有汽车没有电灯的泸沽湖走出来的杨二,放眼一看,极度的不安带着她走出了女儿国,义无反顾地冲进了大千世界。
杨二用她的方式,混世界。这时的她,真不是杂种。她能唱,带着野味地唱,她要去上海音乐学院。考学, 唱歌给别人听,还要排队等,是她的世界里从没听说过的。于是,她一脚踹开大门,冲将进去,边走边唱,考官们在惊慌中,没有说一个不字。她入学了。大学的宿舍,要用暖瓶打开水用,谁打? 大家的视线落到了这个从山里跑出来的小姑娘身上。杨二没有含糊地服务着大家,直到有一天,一个倒霉蛋被她拽着头发按在床沿上。她解放了。
她说:她的周围没有少过男人,但没有中国男人。音乐学院里,她坐在那个土耳其小伙的自行车大梁上,小伙子美啊,心狂跳呀,忽觉裤脚水淋淋,杨二尿了。这就是她,想尿哪有不尿之理,他是她的第一个牺牲品。
胡赛尼说:那是我所想要,要继续生活,要遗忘,要将过去一笔勾销,从头来过。我想要能重新呼吸。杨二的世界,天天向上。她嫁过挪威王子, 出书“中国红遇上挪威蓝”;她嫁过美国的摄影师, 号称:国际走婚。法国总统访华时,她曾宣称:老萨是她的新情人。看得出,杨二绝对不再是泸沽湖母系社会的那个杨二了,她要重新呼吸。
重新呼吸的杨二被封杀了。她在博里回复封杀:我不是杂种。她的确不是,但她是摩梭人母系社会的叛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