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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留给我做女儿的是想不尽的思念,她慈祥的面容,遇事都是先别人无自己,对人不分亲疏的宽厚和包容善待,我的母亲伟大,可以说是当之无愧!母亲节后就是谈父亲。
首先要说,父亲作为祖母的儿子,他是合格孝顺而且细心周到的。土改时期的农村,作为地主婆的祖母留在农村不是上策。强制的监督劳动;每天的早请示晚汇报,这是冠冕堂皇的说法,实则,就是每天被呵斥和辱骂;不断的人身侮辱批斗会。其实农村地富们的下场,就是遭劫财后还要卿卿的性命。
五十年代,户口农转非的问题不像后来严峻,父亲居然把他母亲户口也转进城里,享受50%医疗保险,住进能避风挡雨的大楼房,现在已经改为煤炭厅的宾馆,黑天鹅宾馆。每日也不用为三餐犯愁,进餐时候,只需步行十分钟的柏油马路,来到省政府机关食堂就餐。活了一段有尊严相对平和日子。父亲是尽到了儿子之职。
五十年代初,父亲有二位兄长被关进党的监狱,作为党的干部的父亲,他要紧跟党走,坚决和党的敌人划清界限。监狱的非人生活,需要人道支援,他秘密地通过侄儿们,曲线给他们送医送药和金钱。尽手足之情。
监狱外面情况更是严峻和残酷。监狱二兄弟的孩子和嫂嫂们;跑去台湾的兄弟们,抛下三岁侄儿和嫂嫂;都是援救的对象。
还有一个嫂嫂也来趁火打劫,混水摸鱼,为什么要专门说到她,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财色兼收者。其实,在所有的援救者中,在经济上,她完全可以照顾孩子。她是一位企业会计,每月有固定收入。她是家中的独养女儿,虽说她父母当时的棺材店被党没收,还有一定的经济收入,老头老太可以照顾自己,不会给她增加经济负担。父亲哥哥临死留下黄金一笔。父亲的哥哥一死,她很快也改嫁,有了情感上的依托。钱色对她而言,从不缺乏。由于当年信息不通畅,隐蔽工作做得好,改嫁多年,再婚后生的孩子都年长过我们许多,她还在以亲嫂嫂的面目,加入到伸手的行列。加上她善诉哭戏,文笔了得,父亲有限的金钱中,她得手不少。在她再次失婚后,她又混进我家,用眼泪博取同“情”,骗吃骗喝,名曰旅游散心,归期自然不会空手道。有好处自然不会断去联系,她的文字煽情,完全不用费工夫,又可消磨时光,又可换来好处,何乐不为?直至八十年代中期,她的女儿外嫁老挝人,来到山姆合众国。我父亲就是哭着喊着,追在后面,要和她们联络,他这位嫂嫂才两眼不识你为何人也。
记得七十年代中期,“有幸”被父亲假嫂邀请,光临父亲的假嫂家。她女儿移民美国后,我们是进不去她们家门的。连父亲本人都进不去她家,真实故事。亲眼目睹她们母女外孙三代,顿顿红酒当歌,生活腐化,相对自己的家而言。惊讶程度不亚于见到中国原子弹爆炸。因为从小到大,都被父亲洗脑,说她们生活如何艰难,我们要知福惜福。节省下来的用来帮衬她们。
九十年代父母依亲移民来美国,据说有投奔他假嫂嫂女儿餐馆打工一说。假嫂女儿外嫁来美国后,开了一家中餐馆为生。虽说我父亲没有生育她,但一直以来都在自己有限的收入中,节衣束食照顾她。结果可想而知,不要说洗碗打杂换口饭吃,这么大的奢望啦。就是连电话、信件、露个脸问声好,都好像是过分奢求啊。感谢上帝,因为她的不接受,父亲倒也增寿不少呢。连我都要感谢她们家祖宗八代,感谢她的不收之恩。今年中国年时,我有见过她,大大的房子,气派豪华,房内就是不裕不厕,不供暖气。人体味浓浓,可能要留作自己慢慢品味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洗掉多浪费啊。白头发因为不洗的原因,油腻紧贴头颅,加上她用一块不知颜色的头巾外加时尚礼帽?掩饰遮挡。老天都与她不合,偏教她大门漏财门牙缺失,只能用口香糖当牙。那天我们多人还吃掉她牙齿几颗呢。
父亲对于其他侄儿、外甥,需要房子的给予房子;没有老婆,花费巨额买老婆娶亲;乡下人小外甥,父亲听说有头痛,紧张大怪,买来天麻,真希望他们把舅舅用两月的工资买来的补药吃进肚肚,不要遗弃垃圾桶才好。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全家下放在靠近父亲老家的地方,那段时间热闹非凡,你方来完,我方登场,自己来了不算,还要牵藤拉叶,常常是一大提溜人马,他们吃饱喝足长脸啦。那年代时,凡事都是票证供给。这一吃,不知我们全家又要拉下多少饥荒?
在美国西方国家,领养儿童,捐款捐物,都是在自己富足有余的前提之下,而且政府还有退税等优惠政策,人们献出的爱心。我父亲却是在于妻子儿女口中夺食,献出他的孝心、爱心、同情、怜爱之心。他是好儿子、好兄弟、好叔叔、好舅舅。
正因为他对我们儿女的深沉、稳重,凡事放手,造成儿女们的坚强独立。当他唯一的儿子结婚大喜日子,分文没有,还居然说不知道;当年我已经进入美国,经过八年抗美等待,作为移民申请人的父亲,排期已到,在我提供往来机票的前提下,他没有只言片语的解释,居然放弃登陆。放弃帮助作为他女儿的我,身份合法化。多少人为了一张绿卡,狗血喷头,玩偏人间把戏。你还相信父爱如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