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有道理,其实地主也好长工也好,发自内心希望作恶的还是极少数。
但是进一步想,就很可怕了。我认为土改在中国的悠久历史中并非孤例,其前身就是历史上几乎每个大王朝灭亡前的农民起义,暴力革命,杀死一部分地主,然后土地资源大洗牌。
但是,也不可否认,在土改的那个时代,世界已经逐步远离野蛮矇昧,开始讲文明了。所以土改的手段就显得血腥,它确实是历史的一股逆流。
再仔细想想王朝灭亡之前发生了什么,共同的规律都是土地兼并,奉行丛林法则,大地主兼并小地主,小地主兼并佃户,越下层抗风险能力越弱。马太效应累积,最终占据社会人口多数的底层陷入勉强糊口的困苦境地。不仅清朝末年、民国在大陆的末年,就说更早的明王朝,很多人推崇,认为其拥有资本主义萌芽、现代民主的早期原型。然而在明末,也同样是土地兼并严重,天灾人祸(对女真战争)一来,脆弱的平衡被打破,然后农民开始起义。
不可逆转的土地兼并,哪来的呢?我认为是制度的缺失,“省吃俭用然后买了别人手里的土地”,孤立看来并无不妥;然而如果这成为一个社会趋势并且不可逆转,被兼并的人并无改善的机会,那么最后的社会动荡就不可避免了。现代文明之所以文明了,就是发明了种种的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税收,社会保障、慈善、以及更晚出现的反托拉斯等等),来制衡这种无限制兼并下去的丛林法则。
很可惜,中国不曾有这种制衡,到今天也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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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彭的文化水平根本不可能写出什么货真价实的论文,“白毛女”是她值得炫耀的艺术和政治资本,拿出来“论”一回也未尝不可。皇后为“文艺姓党”站台。

习包子初做储君的时候,当时很多人对他寄予希望,我就不以为然,认为他不会开明开放,只会专制倒退,主要是基于彭丽媛,一个农村的土妞,从小演唱革命歌曲,没有多少时间读书学习,谈不上知识见识,习包子喜欢她,可见其修养好恶多么庸俗。我当时在单位办公室里对同事们说过一句话:“就凭他找了彭丽媛,他就好不了。”办公室的人皆沉默。那时2011年,现在就没人敢说这样的话了,政治形势急转直下,就像文革,压抑得很。尤其是开会,包子上台前,总是先议论下时事政治,开开玩笑或者发发牢骚,很轻松。包子上台后,大伙还敢对其”不准妄议中央“发发牢骚,2013年起开会前没人说话了,一脸紧张压抑,红色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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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音乐家协会机关刊物《人民音乐》于2018年4月号刊发了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音乐学院博士生导师彭丽媛教授撰写的《我和喜儿》一文。这是一篇前后酝酿了二十多年的长文。全文以真挚的情感、生动的笔触,记录了作者自少年时代以来对经典民族歌剧《白毛女》中“喜儿”这一角色的好奇 、模仿、认识、塑造的全过程,其中有舞台下细致入微的揣度和思考,有舞台上精益求精的塑造和打磨,有教学中不断完善的挖掘和理论升华,展现出了一位优秀艺术家在艺术创作道路上砥砺前行、永不停步的可贵风范。
我和喜儿
彭丽媛
中国文联副主席
中国音乐学院博士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