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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题目:《墙·红色》 写意人物 尺寸:190CM×92CM
这张画曾经获过不少奖,很多评论家都说这张画看着很沉重,有看头,画面会带着观看者去思考。
”画面上的各种元素不管是红色的“拆”字还是那些交错出现的墙面,以及墙上那只黑色的猫都带着这个时代特有的印记,这些印记挤压着画面中的人物,尽管人物挤压的都微微变形,但是通过画中人物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手表露出坚韧的倔强,无意令这张画在沉重中透出了一丝的希望以及坚持下去的勇气。毫无疑问这是一张紧随当下的具有现代元素的中国现代水墨画。“
以上这段话是一位评论家在画展后的研讨会上说的。
【贰】
我总是习惯在每一张画创作完成后写一点文字的东西去记录自己的创作过程或者创作想法或者创作启发。这张画我也写了一篇类似于散文的东西。在这张画获奖以后主办方在出版画册的时候原本希望我写点东西,但是我把这篇文字交上去以后,那位颇有美术鉴赏能力的编辑感叹了一句——你这是最沉重的画最反动的文。
虽然文字中采用了比较隐喻的手法,但是只要是了解中国近代史以及中国当下社会现状的人都不难看出我文字中各种隐喻都是指的什么。
尽管这篇文在编辑的一再要求下被改得面目全非才刊登出来,但是我还是希望我的朋友们能够看到我创作那时候真实的真切的想法。
【叁】
《墙·红色》
走在记忆深处依稀熟悉的巷子,转个弯就应该看到一堵墙,青砖砌成的灰墙,墙的里面是家不大的茶庄,里面有很高古的琴声,有很清淡的云雾茶,还有个喜欢结交朋友的老板。
转弯了,还是那堵墙,墙上一个红漆刷成的大大“拆”字,把记忆里的美好生硬的切断,阳光下,红色张牙舞爪的嚣张着,勾起了某些尘封的片断。
曾经那是个崇拜红色的年代,红色如龙卷风般席卷而过,我们无法思考,不能思索,只能任随这风把我们吹到了一堵墙里面。红色太耀眼了,我们每一个人都被它无意中灼伤,伤到皮肤里,伤到骨头里,伤到我们不能走路,只能陷在墙的里面,喘息。
可是我们为什么会被一种颜色击倒呢?为什么会被一堵墙困住呢?为什么宁愿对着墙哭泣,而不愿走出呢?难道我们可以和红色同床共枕一生吗?难道我们可以在一堵墙里生活一辈子吗?
所有的答案都是不确定的,我们在这耀眼的红色面前已经失去了对色彩的判断能力,我们都集体成了色盲,不知道怎么把一堵墙和红色分离。
站在这堵写着大红色拆字的墙前面,我茫然若失不知所措,一些在灵魂深处的东西翻滚而上,一些我以为已经死去的记忆,突然就在这堵墙的面前活了,就这样的活了,就好像从来也没死去过,那些刻骨铭心刷在墙上的标语,那些帖在墙上的伤害,就这样改头换面的活了,还活得有滋有味。
也许那些曾经走过的路,那些曾经放弃了的疯狂,那些曾经深深伤害过我们的东西,根本就没有轻易的离开。
墙的背面还是一堵墙,路的背面还是一条路,疯狂的背面是同样的疯狂,伤害的背面同样还是伤害,这就是生活。
但是我们又离不开这堵墙,它在适当的时候,会给我们遮风挡雨,会给我们一种归属感,一种认同感,我们慢慢的会同化,慢慢的也就变成一堵墙,也许只有等待有一天那个大大的拆字写在身体上的时候,才会重新感到疼痛,感到一种分离的疼痛,只是——有那么一天吗?
我渴望变成一只优雅的黑猫,踩着毫无声息的脚步在这些墙头来回的踱步,也许一个轻巧的纵跃,就可以飞过这些墙,如同一只乌鸦飞过麦田,一条鱼游过珊瑚,一片叶飘落枝头,一只蚂蚁爬过地图,我只是轻快的跃过,没有惊醒沉睡着的墙,它依旧睡着,而我已经跃过,如果我是一只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