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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毕汝谐这一辈子的经历,比天方夜谭还离奇呢。上世纪90年代的一个饭局,
毕汝谐 身边是一位从香港来纽约短期逗留的算命大师,
他无意间看到 毕汝谐 的掌纹,发出一声惊呼:复杂的人生!
毕汝谐奇人奇事之33年的干妹妹 毕汝谐 (作家 纽约)
那年,杨振宁在举世瞩目之下,迎娶28岁的小娇娘;他怀着感恩之情说:这是上帝的礼物。
我也曾有幸获得一份上帝的礼物——长达33年的干妹妹,同样感恩戴德。
上世纪80年代,有一部香港电影巴士奇遇结良缘,我和她也是巴士奇遇结良缘。
1984年夏,一天,我上了一辆5路公共汽车,一眼便瞄上坐在中间的一位秀丽的少妇;
她在平庸的乘客衬托下显得特别突出,以至于我主观地认为,一束天外之光投在了她身上。
我由是想起伦勃朗最有争议的画作夜巡,一位看热闹的小姑娘,在粗莽的大汉衬托下显得特别突出,
一束天外之光投在了她身上。
于是,我在不暴露战略意图的前提下,迅速接近目标,站在她的前面;而她一直低着头,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
我假装严重腰肌劳损者,哈着腰降低高度,尽可能地凑近她。
我甚至闻到她的发髻散出的若有若无的香气了,她还是低着头;而我衷心希望她能够抬起头来,彼此面对面;
于是,我利用汽车到站的轻微颠簸,巧妙地力度适中地用自己的膝盖磕了一下她的膝盖,
这一招果然有效,她抬起头来——
我记得那美妙的瞬间
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普希金
一见钟情!我们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脸与脸的映照,早于心与心的叩问!
事后追溯,在这一瞬间,我们俩同时产生了一种绝妙的默契的心灵感应——
我们俩都暗暗庆幸自己长得不差,方能毫无愧色地迎视对方的目光!
我们俩专注地凝视着对方,觉得异常亲切,颇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哦,这一次萍水相逢乃上天赐予的、不可违逆的命运安排。
我们俩一见如故,觉得对方就是无比熟悉的陌生人;她身边的位置空了出来,我欣然补了上去;
我们絮絮而谈,自我介绍,不问对方;她说她姓W,是中国医学科学院病毒研究所的,直言自己不仅结婚了,
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而且夫妻感情很好;我置若罔闻,娓娓道出对她的发自肺腑的爱慕之意,
而这种爱慕是储存于记忆深处的感受,是在昔日美梦中早已暗通情怀的感觉;她蔼然微笑,全盘受之;
人际吸引力是一种不可抑制的想要亲近对方的感觉,一看到你就联想到太阳、月亮、繁星,妙不可言!
我们俩都被对方的仪表谈吐、气质神韵所吸引,如沐春风,相见恨晚;不知不觉到了5路汽车总站,便又往回坐。
当我们第一次欢好以后,她轻叹一声:我被他们说中了。然后解释说,
病毒所的同事们一直在背后给她造谣,说她有婚外情人,而今天真的有婚外情人了。
我委婉地问:认识我,你后悔吗?
她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后悔什么?在5路公共汽车分手以后,我回家写了日记,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
之后,我们就像正常恋爱那样,一起看电影、看戏、吃饭、逛公园。有一次,我看电影时困得打盹,就把头倚在她的肩上,
她用双手托着我的下颌,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直至终场。
出国前夕,我向W道别;最后一次缠绵到了极致的时候,她深情地说:汝谐,我知道你出国以后,
最放心不下的是你的父母;别担心,我会经常看望他们、照顾他们的。你就放心吧。
我还以为这是一句客气话呢。枕上誓言,不可听信;然而,这一次,毕汝谐将人类感情简单化了——
我出国以后,W就像一个未过门的儿媳妇那样,经常去看望、照顾我的父母,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
几十年如一日坚持不懈!我父母感动地说,像W这样的好朋友世上少见。
但是,我父母从来没有问过W的来历;他们心知肚明,毕汝谐的绝大多数情人,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大街!
所以,不问比问要好,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1996年,父母第二次来纽约探亲;他们对我的第二个非婚生儿子赞不绝口:多好的孩子啊、又聪明又漂亮、
身体很棒、他长得越来越像小弟了等等;却从来没有问过这孩子是何以来到人间的,
就仿佛这孩子像孙悟空一样,是从石头缝蹦出来的!
因为他们知道,一问就会问出很多让他们难堪、尴尬的情节;他们一辈子不二婚,彼此忠诚,
却生养了一个放荡不羁、臭遍京华的独生子;
因此,对毕汝谐那些花事还是假装不知道比较好——接受结果,不问原由。
作孽呀,谁叫他们是毕汝谐的父母!
1987年夏天,我人在纽约,失去了我的还在北京的索命情人C,痛苦欲绝;这时候,我还痴心地想挽回C,
可是,我的父母不适合出面联系这位有夫之妇;于是,这份重担落在了W的肩上,我央求她作为我的全权代表,
去和索命情人恋人C谈判,这是多么怪诞离奇、不合俗流的人际关系——
毕汝谐的一个情人代表毕汝谐去挽回毕汝谐的另一个情人;
不仅如此,不只是这两位情人进行一对一的谈判;我还有一位普普通通的情人M,供职于卫生部机关,
得知我失恋后也非常同情我,积极奔走,刺探内情(那位索命情人的公公是卫生系统的一位高官)。
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就这样,1987年夏天,这三位女人——我的第一重要的几乎夺我性命的情人C、
我的第二重要的于我恩德无量的情人W、再加上我的普普通通的情人M,在北京卫生界上演了一出令我痛断肝肠的苦戏。
W很客观地说:C的确不凡,难怪你这么爱她。
此后,我与W认了干兄妹。
到了后来,W的丈夫也参加照顾我的父母;想来即便他对某些暧昧有所洞察,亦如同聋哑;
谁会几十年蒙在鼓里?心知肚明,不说破罢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够认真查究的。
后来,我委婉地谢绝有关她丈夫的任何信息,以免承受道德压力——难以释怀、难辞其咎!
母亲以百岁高龄仙逝后,我的两个同父同母的姐姐,为了侵吞我的遗产份额视若仇雠;
W不想卷入我们家的你死我活的内讧,断然与我疏离了。
想一想,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人世间不存在永恒的感情,甚至包括这位干妹妹!保质期到了,三分之一世纪的深厚感情,就此终止。
三分之一世纪岁月悠悠,我和W一起变老了;
三分之一世纪岁月悠悠,我和W一起变得不好看了。
扪心自问:友谊是一种来自交互关系的情感,而在三分之一世纪的时间里,
我坐享其成,吝于付出,日积月累,终致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