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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语:看到我屋前人行道旁刚修剪过的草坪,也看到西邻高矮草丛并立、黄白野花相容的草坪,不禁想起我们两家草坪修剪情况的今昔对比。我的草坪两个星期剪一次,西邻的以前在老大爷Bill主理之时每个星期剪两次,现时在住宅易主之后四个星期也剪不了一次。两周一次,这是我的选择,一周两次或四五周一次,那是邻居的选择,我认为没要必要统一,还是让各人自依意愿去选择好一点。
《选择》一文在四年多以前发表于另一网站,当时有一位网友换了两副马甲跟我辩论,过了很久,我才知道那是一位当面说过我的花园好看的朋友。好看也罢,不好看也罢,只要是我自由选择的结果,我的花园就能让我心情舒畅。
那一场辩论反映了我对自由、统一以及多元化的看法,因此,现将我们的对话附于文后,作为对旧文思路的补充。朋友的评论促使我作出更多的思考,我在此表示感谢。
星期五午后和朋友通电话,屋外传来直升机飞过般的轰鸣声,我一听就知道是西邻Bill在割草。打完电话,吃过简单的晚“早餐”,就去门外收信。推开大门,强大的声浪扑面而来,只见Bill在他的前院里扶着割草机走。我知道自己的声音没有穿透力,所以也不跟他打招呼,出去拿了邮件就进屋了。梦想的情信一封也没有,倒有几封广告信。广告信不爱看,就抬头看窗外。
窗外,前园外面人行道前的草地绿叶参差,一杆杆的小白花点缀其间,还有几朵黄色的蒲公英聚在一起晒太阳。我知道Bill和Jeannette都不喜欢我的自然景色,因为他们夫妇虽然来自加西大草原地区,却喜欢把庭园收拾得整整齐齐。既然Jeannette说我是他们五十多年来最好的邻居,我就为他们作一点牺牲,在喝完那杯龙井之后把草也割一割吧。
喝了茶,我拿出照相机,打算在割草前给草地上的野花拍几张遗照,无意中往窗外一看,发现草地上的小花不翼而飞,小草矮了半截。让比我差不多大三十岁的老大爷帮我割草,我真不好意思,但要作自我批评,又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做得不对,只好过去表扬Bill了。
走进西邻后院,我和在那里清洁烧烤炉的Jeannette聊了几句,就说,Bill替我割草了。
“是啊,”她接过话题,“他说你野草都过界了,那么长也不剪。”我笑笑,没把刚才想出去割草的事告诉她。她又说:“他把割草机推过去,帮你割了,说要收汽油费。我告诉他别说废话,要割就割。”
我望望她的厨房窗口,没看到Bill,就说:“他可能在客厅里看电视,你替我谢谢他。”
“我知道他会说什么。”
“那我不会去跟他说什么。”
回到家里,我又望向窗外。我想象到Bill在替我割草之时的神态,觉得很好笑。野草在我看来是美的,他却认为难看;平整的草地在他眼里是美好的,我却认为呆板。已存在事物都是客观的,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但不同的人会从中看到不同的东西。我想,这就是选择的奇妙之处了。同样的野花,同样的草地,本身无所谓美丑好坏,我和Bill却各自选择其中一些因素,用我们的标准去衡量,以评判美丑好坏。一种景物,我们两个人有两种看法,这是可笑的,但也是可喜的,因为我们各有选择的自由,我们不会重叠,不会使自己或对方变得多余。
加拿大当代社会就是这样,大家都有选择的自由。对政党,对从政者,对宗教,对文化,对工会,对医疗制度,对毒品问题,对烟酒问题,对赌博问题,对同性恋问题,我们都可以自由选择视角,自由选择立场。同样的事物,在我们看来并不相同。
在中国,数千年来的统治者都希望统一思想,儒家思想到现在还受到吹捧,但当代人的思想已不那么容易控制了。对同样的社会,大家的看法并不一样,有的人看到一片光明,有的人看到一片黑暗,有的人看到蓝天里涌现几团乌云,有的人看到乌云里露出一块天蓝。处境不同,看到的景象自然不同。
在加拿大,人们可以通过报刊、电台和电视台以及民选议员来发表意见,可以通过集会和游行来表明立场,让政府知道他们的选择。政府会作出什么反应,通常取决于大多数人的选择──连政府本身也取决于大多数人的选择。
对中国大陆(即台、港、澳以外的中国地区)的情况,我不清楚,只能通过传媒的报导和网友的陈述来了解。传媒的报导各有立场,网友的陈述难以查证,但我感觉到,中国大陆的平民可以自由选择视角,而在其他方面没多大的选择权。人们可以选择一个政党的可爱之处来看,认为党很可爱,也可以选择一个政党的可恶之处来看,认为党很可恶;但是,他们不可以选择哪个党来治理国家。人们可以选择现行制度的亮点来看,认为“到处莺歌燕舞”,也可以选择阴影来看,认为四下乌烟瘴气;但是,他们不可以选择在哪种制度之中生活。
不过,使我产生那感觉的,是关于中国大陆的第二手资料。没亲眼看到的东西,谁知道是真是假。就是我们亲眼看到太阳东升,科学家也说其实是地球自转。中国大陆的真实情况到底怎样,那要等在那里生活的各阶层朋友来介绍了。可是,刚看了一位博友说一些食品好像太不安全,就看到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白皮书说,“食品质量安全水平保持稳定,并呈上升态势。”那位博友喝酒后头疼,我不怀疑他自己的头给他的感觉,但有地球自转的例子,我也不能怀疑官方的文件。
信被我视为诚实之人的那位博友,还是信有权威的政府机构?这是令人头疼的选择。不想头疼,最好还是选择不选择。我再望出窗外,人行道前绿草平整,野花无踪,我已不能选择。但是,失去不割草的选择权,那倒无关痛痒,若在影响到生活的大事上失去自由选择权,那就令人头疼了。
2007.8.18,凌晨
___后记___
早就想在《邻里漫记》里写Bill,但我的想与做之间有时隔几分钟,有时隔几年甚至十几二十年,因此,《邻里漫记.Bill》到现在还只是个标题。Bill数日前自动替我割草,促使我思考视角或着眼点的选择问题,于是决定先在《邻里漫记》以外写写这位邻居,通过割草之事想想选择问题。
Bill,据我推测,不会想那个问题,他认为草应该割就去割。他喜欢整齐划一,不把不符合既定观念的东西弄顺眼,就会感到不舒服。我却喜欢乱而不乱,齐而不齐,看到不顺眼的东西,如果与我无干,我或会视而不见,或会忍不住议论一番,但绝不会越俎代庖。我们的观念与作风完全不同,幸能互相尊重。
文章写好,就去睡觉。醒后去后园浇水,看到Bill在外面洗厨房的玻璃窗,就向他道谢。他说,草都那么长了也不割,你越来越懒了。我心想自己本来就是懒汉,但懒得开口。Bill又说,杂草开花了,不割就结籽了,种子要散播到他的草坪上去了。我笑了,说,没问题,下次我就割了。
晓临
2007.8.20,凌晨
附录与一位网友的对话:
(下面的对话也许让人看得不知道哪些话是谁说的,其实很容许分辨——简体字是那位网友的,繁体字是我的,我那时候用仓颉输入法。)
评论源自: 老树根
你犯懒不割草,还找出这么多理由。现在看到在加拿大这个信奉自由的国度,也不能自说自话的搞自由。你不割草的后果会把野草的种子飘到邻家的草地上,也就是说你的懒惰的自由妨碍了人家要绿草如茵的自由,而人家绿草如茵没有影响你啊。就像国内很多要想赚钱自由的商人,制造不安全食品,却影响了破坏了消费者想要享受食品安全的自由。只有不妨碍大众的自由才能是健康合理的自由。有了这个选择标准,选择也不会是太难的事了。
07-08-21 @ 21:4
评论源自: 曉臨
评论源自: 老树根
你犯懒不割草,还找出这么多理由。现在看到在加拿大这个信奉自由的国度,也不能自说自话的搞自由。你不割草的后果会把野草的种子飘到邻家的草地上,也就是说你的懒惰的自由妨碍了人家要绿草如茵的自由,而人家绿草如茵没有影响你啊。就像国内很多要想赚钱自由的商人,制造不安全食品,却影响了破坏了消费者想要享受食品安全的自由。只有不妨碍大众的自由才能是健康合理的自由。有了这个选择标准,选择也不会是太难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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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借題發揮。這根本是兩回事。
先說不安全食品。商人可以製造不安全食品,但要寫明這是不安全食品,讓消費者據以自由選擇買或不買。按安全食品的價格(不論貴賤)把不安全的食品賣給消費者,這是欺騙,同自由無關。
再說草地。野草生長,是自然現象,無所謂美醜,帶著不同的觀念去審視,便覺出美醜。長在我那邊(在我的庭園以外,其實是市政府的地盤)的野草,並不是我種的(否則不叫野草),它要使子孫移民,我沒權阻止,如果市例規定我要那樣做,我祇好負起責任,但仍然認為那樣的規例不當。綠草如茵,其實是會間接影響到我的,因為那要浪費很多水,消耗自然資源,而又要使用化肥和農藥,造成環境污染。當然,我不會那麼極端,因為我知道,如果大家連一點瑕疵都不容忍,我們的社會就會變成地獄。因此,我雖然不喜歡綠草如茵,但不會阻止別人把自己的草坪努力弄成那個樣子。
草坪永遠不會沒有野草,因為遠處的種子會被風吹來,會被鳥獸帶來,除雜草宜適可而止。誰要徹底消滅野草,都會敗給大自然。為追求不可能的完美而浪費生命,不如學會從不同的角度來審美。
我那篇文章不是談自由,祇是談著眼點的不同選擇可以使我們在同一客觀事物上看出不同的東西。對同一篇文章,你看到不同的東西,這就是因為你作出了選擇。沒有人限制你的選擇,所以你也可以聯想到自由。
07-08-21 @ 23:14
评论源自: 老树根
我那篇文章不是談自由,祇是談著眼點的不同選擇可以使我們在同一客觀事物上看出不同的東西。對同一篇文章,你看到不同的東西,這就是因為你作出了選擇。沒有人限制你的選擇,所以你也可以聯想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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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对了,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看文章最喜欢联想,实际上是禁不住要联想,那也说明你的小作能发人深省啊。
看你的回帖好像要到说,家家门口野草飘飘才是合理的啊?其实放任野草生长和修理门前草坪有点象“文明”与“自然”的分野。不过,好在加拿大的自由还是较多,你满可以欣赏你的自然(保不住邻居越越俎代庖帮你清理门前草),人家也可以精心营造(cultivalte)一个赏心悦目的前花园。
我看象你这样不欣赏绿草坪的自然人,应该搬到乡下或是搭间森林小木木屋住才会自得其乐,即满足你热爱自然的本性,又没有污染邻居家居环境之嫌。呵呵呵···
07-08-22 @ 07:50
评论源自: 曉臨
评论源自: 老树根
我那篇文章不是談自由,祇是談著眼點的不同選擇可以使我們在同一客觀事物上看出不同的東西。對同一篇文章,你看到不同的東西,這就是因為你作出了選擇。沒有人限制你的選擇,所以你也可以聯想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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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对了,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看文章最喜欢联想,实际上是禁不住要联想,那也说明你的小作能发人深省啊。
看你的回帖好像要到说,家家门口野草飘飘才是合理的啊?其实放任野草生长和修理门前草坪有点象“文明”与“自然”的分野。不过,好在加拿大的自由还是较多,你满可以欣赏你的自然(保不住邻居越越俎代庖帮你清理门前草),人家也可以精心营造(cultivalte)一个赏心悦目的前花园。
我看象你这样不欣赏绿草坪的自然人,应该搬到乡下或是搭间森林小木木屋住才会自得其乐,即满足你热爱自然的本性,又没有污染邻居家居环境之嫌。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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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聯想是好的,但老樹根要就地伸出新根鬚,才能感受到真實的東西。
你若是新聞界的,就要記得,祇能談facts,不能說“好像”。我永遠不會說“家家門口野草飄飄才是合理的”,因為我一向厭惡單一,不希望看到家家門口都是一樣的景象,而且不會認為祇有自己的觀念合理--不同的觀念可能都合理,也可能都不合理。
我欣賞綠草坪,但不欣賞四季常綠、不能顯示春夏秋冬之特點的草坪,也不欣賞過份整齊的草坪。如果你肯漫步於溫哥華的大街小巷,就會看到多種多樣的庭園設計,其中有meadow garden,即一年祇割一次草、讓野花自由開放的花園。就是人行道兩旁,也有人種滿多年生草本花卉和小灌木,這雖然違反溫市規例,但鄰居不投訴,反而投去欣賞的目光。
現在的世界變得很小,不同種族、不同宗教、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會在同一片土地上生活,大家要寬容,社會才能融洽。在這一方面,溫哥華做得還算不錯。
07-08-22 @ 11:58
评论源自: 老树根
不同的觀念可能都合理,也可能都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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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弯弯绕的,没个谁是谁非了。难道你住在邻居中间,不割草整理草坪还有理了。你是可以喜欢杂草丛生,个人所爱,可你不能在让邻人,特别是这么友善的邻人的眼睛受苦的前提下享受你的野花野草。你满可以去郊外的森林中去享受啊!为什么舌灿如花地把一件不合适的事这么强词夺理呢?这就是为什么人类不同于丛林的原因,人类中人们的行为要合乎社会规范,丛林中呢?···你肯定知道。
俺可 不是新闻界的,只是凭印象,感觉留言呐。我又不是要开展公开辩论,演讲。只谈印象不行吗?
我看Bill对你够宽容的了。你不割,人家帮你割了,还和颜悦色地提醒你。多好的邻居啊!
07-08-22 @ 12:40
评论源自: 曉臨
评论源自: 老树根
不同的觀念可能都合理,也可能都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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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弯弯绕的,没个谁是谁非了。难道你住在邻居中间,不割草整理草坪还有理了。你是可以喜欢杂草丛生,个人所爱,可你不能在让邻人,特别是这么友善的邻人的眼睛受苦的前提下享受你的野花野草。你满可以去郊外的森林中去享受啊!为什么舌灿如花地把一件不合适的事这么强词夺理呢?这就是为什么人类不同于丛林的原因,人类中人们的行为要合乎社会规范,丛林中呢?···你肯定知道。
俺可 不是新闻界的,只是凭印象,感觉留言呐。我又不是要开展公开辩论,演讲。只谈印象不行吗?
我看Bill对你够宽容的了。你不割,人家帮你割了,还和颜悦色地提醒你。多好的邻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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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實地觀察一下,就會知道溫哥華的庭園是多元化的。如果處理草坪,祇涉個人愛好問題,不涉及誰是誰非問題,市政府原不該管,祇是市民還沒真正做到“莫管他人瓦上霜”而已。涉及社會的行為,需要社會規範,涉及個人的行為,社會不應該管,否則會天下大亂,或會使少數人受壓制。你喜歡聯想,那就想一想吧:在一座萬人小城中,如果有六千人喜歡雜草叢生,因此制訂市例,禁止除雜草,那些要使草地平整無雜草的居民應該怎麼辦?
Bill對我夠寬容,我對他也夠寬容,否則我會叫他別管閒事。他的行為和中國的舊式父母相似,喜歡把自己認為好的東西強加在子女頭上。他看到對面的街坊不割草,就走過去叫人家割,街坊曾在我面前埋怨他。認為他太fussy的也不是我一個人,你如果看到他一個星期割兩次草、而且每次讓割草機在同一片草地上走四趟,你就知道他為甚麼不容忍我的野花了。
誤以為你是請我吃過東西的那位朋友,所以認定你是新聞界的,你說不是,你就是我不認識的人了。但是,我仍然歡迎你談印象,也歡迎你演講,祇是雜石園沒有椅子,要委屈聽眾石上坐了。
我再強調一下我關於行為的觀點吧:涉及社會的行為,需要社會規範,涉及個人的行為,社會不應該管,否則會天下大亂,或會使少數人受壓制。社會和國家常會成為專制者壓制他人以及剝奪民眾自由的藉口,東方西方皆然。
07-08-22 @ 13:54
评论源自: 老树根
誤以為你是請我吃過東西的那位朋友,所以認定你是新聞界的,你說不是,你就是我不認識的人了。但是,我仍然歡迎你談印象,也歡迎你演講,祇是雜石園沒有椅子,要委屈聽眾石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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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认我是谁了?还请你吃过东西。那也没见你打声招呼啊?谢谢你的客气。不过我不会演讲的。就喜欢谈印象。属印象派吧。你这里好文化,所以我很喜欢来,坐石上也行,也挺文化的。不介意。等着你的新文章。不要再说邻居坏话噢。你不知加西博客村的规矩,只能说yes,不能说No。
07-08-22 @ 18:31
评论源自: 曉臨
评论源自: 老树根
誤以為你是請我吃過東西的那位朋友,所以認定你是新聞界的,你說不是,你就是我不認識的人了。但是,我仍然歡迎你談印象,也歡迎你演講,祇是雜石園沒有椅子,要委屈聽眾石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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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认我是谁了?还请你吃过东西。那也没见你打声招呼啊?谢谢你的客气。不过我不会演讲的。就喜欢谈印象。属印象派吧。你这里好文化,所以我很喜欢来,坐石上也行,也挺文化的。不介意。等着你的新文章。不要再说邻居坏话噢。你不知加西博客村的规矩,只能说yes,不能说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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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告訴我加西的規矩,但我沒看過條文,不會認賬。我習慣call a spade a spade,說yes說no看情況而定,如果你要請客,問我是否應邀,我會說yes,如果飯後卻要我付鈔,我會說no。我沒說Bill壞話,說他太fussy,那祇是指出事實,我當面也說他,他也沒抗辯。這是他的個性,不fussy反而不正常。
你喜歡來請隨時來,來了可以說這裡好文化,但是,不要再說加西壞話噢。
07-08-22 @ 19:58
评论源自: 老树根
按照你的逻辑,我也是指出事实,没说坏话。
07-08-22 @ 21:42
评论源自: 曉臨
评论源自: 老树根
按照你的逻辑,我也是指出事实,没说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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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要按照我的邏輯?你自己沒有邏輯嗎?
若要指出事實,我要指出你並沒指出事實的事實。你應該指出的事實是:我們二人都在加西說過yes,也說過no。
07-08-22 @ 21:52
评论源自: 老树根
评论源自: 无识无象乌鸦farmer西瓜皮logger大雪满弓刀咬人虫小谬游虫我爱加西生活网MM网世界真奇妙。。。
建议北美中文博客提供“博客辩论”的功能,让有兴趣的村民们发表正反和第三种观点。。。然后大家再看各方得票数。支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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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给人扣上制造不”和谐”的帽子便成。
注:这个博网有里有三两个人就是怕人说“不”字(不是自己说),也怕人争辩,要听私产党(晓临语)的话,与时俱进谈“和谐”。
不过这位晓临先生还是一个做老实人,说老实话的人,跟他辩辩,估计没有什么政治不正确的事发生,只有乐趣。
07-08-23 @ 07:22
评论源自: 老树根
评论源自: 曉臨
评论源自: 老树根
按照你的逻辑,我也是指出事实,没说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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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要按照我的邏輯?你自己沒有邏輯嗎?
若要指出事實,我要指出你並沒指出事實的事實。你應該指出的事實是:我們二人都在加西說過yes,也說過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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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客气,按照你的逻辑以便省去一些争辩,你道不知好人心。你又凭什么要指手画脚说我“应该”做什么?
一听我不是请你吃饭的人,你就对我不那么文质彬彬了,唉···
07-08-23 @ 07:25
评论源自: 曉臨
评论源自: 老树根
评论源自: 无识无象乌鸦farmer西瓜皮logger大雪满弓刀咬人虫小谬游虫我爱加西生活网MM网世界真奇妙。。。
建议北美中文博客提供“博客辩论”的功能,让有兴趣的村民们发表正反和第三种观点。。。然后大家再看各方得票数。支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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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给人扣上制造不”和谐”的帽子便成。
注:这个博网有里有三两个人就是怕人说“不”字(不是自己说),也怕人争辩,要听私产党(晓临语)的话,与时俱进谈“和谐”。
不过这位晓临先生还是一个做老实人,说老实话的人,跟他辩辩,估计没有什么政治不正确的事发生,只有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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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自己戴上“反和諧分子”的帽子,你送來“老實人,說老實話的人”之帽,我都戴上去就嫌高了。這樣吧,我把你送的帽子拍賣,得了錢請你喝茶。我請客,你間接“買單”。
07-08-23 @ 09:36
评论源自: 曉臨
评论源自: 老树根
我客气,按照你的逻辑以便省去一些争辩,你道不知好人心。你又凭什么要指手画脚说我“应该”做什么?
一听我不是请你吃饭的人,你就对我不那么文质彬彬了,唉···
=======
你客氣,我就不客氣了。
你不是在樓上說,跟我辯辯,祇有樂趣嗎?轉眼又說要省去一些爭辯,這是甚麼邏輯?
你自己說指出事實,而“我們二人都在加西說過yes,也說過no”,這也是事實,難道你不應該指出嗎?我提醒你,你“不知好人心”,反而說我指手劃腳,這是甚麼邏輯?
我不是文質彬彬的人,連文革也要說成“武”革,又沒文質彬彬的對過你,你卻突然說我對你不那麼文質彬彬“了”,這是甚麼邏輯?
07-08-23 @ 09:54
评论源自: 北风吹
评论源自: 曉臨
评论源自: 老树根
我客气,按照你的逻辑以便省去一些争辩,你道不知好人心。你又凭什么要指手画脚说我“应该”做什么?
一听我不是请你吃饭的人,你就对我不那么文质彬彬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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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客氣,我就不客氣了。
你不是在樓上說,跟我辯辯,祇有樂趣嗎?轉眼又說要省去一些爭辯,這是甚麼邏輯?
你自己說指出事實,而“我們二人都在加西說過yes,也說過no”,這也是事實,難道你不應該指出嗎?我提醒你,你“不知好人心”,反而說我指手劃腳,這是甚麼邏輯?
我不是文質彬彬的人,連文革也要說成“武”革,又沒文質彬彬的對過你,你卻突然說我對你不那麼文質彬彬“了”,這是甚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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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一连三个质问,倒也挺有气势。
回答:我是觉得跟你争辩有乐趣,不过好像你却听起来不象。另外,我的逻辑思维一到加西村就找不到北了。你就宽恕我吧。
另外,我说你指手画脚,你就不高兴,真的要提高素养啦!
你当然是文质彬彬啦,即使不对我,可对来访的众乡亲,我看你在加西还是数一数二的文了。不知为什么对我这段老树根就这么没耐心呢?
07-08-23 @ 14:43
评论源自: 曉臨
评论源自: 北风吹
哇!你一连三个质问,倒也挺有气势。
回答:我是觉得跟你争辩有乐趣,不过好像你却听起来不象。另外,我的逻辑思维一到加西村就找不到北了。你就宽恕我吧。
另外,我说你指手画脚,你就不高兴,真的要提高素养啦!
你当然是文质彬彬啦,即使不对我,可对来访的众乡亲,我看你在加西还是数一数二的文了。不知为什么对我这段老树根就这么没耐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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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北風吹啊,把我吹得暈頭轉向,幾乎看不到老樹根了。可是,怎麼祇剩下“這段老樹根”,是北風太大了嗎?雖然祇下一段,卻繼承了整個根系的特性:祇談印象,不講事實。
我爭辯時有樂趣就有樂趣,沒有就沒有,這要看事實,不能說“好像”、“聽起來”。你還說“找不到北”,那麼,這“北風”往哪兒吹?
你說我“不高興”,不加“好像”了。可是,你聽我說不高興了嗎?你看到我不高興了嗎?合理想像?形象思維?
說我對你沒耐心,這又是談印象,不講事實。事實已擺在這裡,我對你說的最多,假如沒耐心,我祇說“謝謝”就夠了。實際上,我對所有來賓都有耐心,對你也不例外。老樹根若有興趣,可以在雜石園扎根,我天天坐在石頭上和你聯天,聊到石頭生根為止。
07-08-23 @ 23:12
园主没脸 人说前院草地是一家之主的脸面,(zt)杂石园没有草地。
巧用野草 公园局职员割草时留下Creeping buttercup,用以装点草坪草不喜之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