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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君现在就要走吗” 小蕊懒洋洋地抬起伏在池边的上身,白腻中微微抖动的两点嫣红,虽然隔着雾气却还是如此娇艳。
姬元用池水泼洒了一下面孔,想洗掉这份未竟的欲望,回头望了望榻上,小桃和小莲却已经满足地沉沉睡去,轻轻的鼾声透出她们令人羡慕的年轻和健美。
“我必须得走了”,他踏上云石台阶,步出浴池,听凭宦者搓干他的长发,披上白色中衣和沉重的朝服,正色步入殿中。
史官子鱼已经在在殿门口肃立了一会儿,一听到姬元熟悉的脚步声,连忙快步走向前去。低头等卫君坐定,才缓缓在偏席坐下。
子鱼永远是那么的规矩。动作标准得仿佛一个上了机关的玩偶。
姬元抬头盯着这个从小就看得熟的不能再熟的面孔,思绪却逃离了两人的交谈,子鱼的声音如同隔着一层水墙在铿锵地陈述着什么,他却什么也听不真切,也许是不再年轻,每次子鱼来,他都会回忆起当年父亲暴毙,母亲跪在床前向他托孤的景象。
母亲松开父亲垂在床边的手,把他推到那个精壮的虬髯汉子的面前,额头触地款款拜在他的两脚之间。汉子踌躇了一下后便仰天太息,温暖的大手合起来握住他的小手,那一刻,幼小而惶恐的姬元似乎从这温度里又找回了父亲。
“君上,那我就告辞了”,姬元突然被子鱼提高的嗓音拉回现实。恍惚中就听到了“子瑕”两个字。。刚刚要说什么,子鱼却已经快步退下,转身出门去了。看着他的虬髯已经变成稀疏的花白,远去的背影也显出了一点佝偻。当年的那个精干的汉子这么快就老了,姬元这样想着,人生真就这么短,他几下扯掉沉重的朝服,快步走回浴池。
小蕊刚刚从池中出来,象一只猫一样蜷缩在榻上,湿漉漉的头发散披在她平坦圆润的肩头,姬元拈起一缕头发房子鼻子下轻轻地嗅了几下,一股淡淡的栀子花味道充满了他的鼻腔。他的另一只手钻入她的丝袍,沿着她后背的浅沟缓缓而下,小蕊的大眼睛仿佛惊吓了一下地睁开,却又马上笑着变成了猫一样的细细一缝。
姬元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在小蕊的轻轻的喘息声中,他象报复一样完成了刚才的未竟。看着身边三个熟睡过去的少女,他却落寞地突然想起,子瑕又出了什么岔子。
“可能我真的老了没用了吧。” 摇摇晃晃的车子让子鱼有点恍恍惚惚。眼前一会是在朝堂上抱在怀里的小时候的姬元的微微发抖,一会儿是弥子瑕那跋扈嚣张的眼神,最后却是殿中的青年君主的心不在焉和稍稍不奈。十几年的托孤,让子鱼几乎可以从最细微的眼神了看得到姬元心里的每个活动。
总不能让卫国就这样乌烟瘴气下去,子鱼想,可是已经说了三四次了,主君还是没有动作,还能有什么法子呢?
车子快到府邸,却忽然停了,赶车的健仆隔着帘低声说: “主公,有出殡车仗。”
子鱼从车窗探出头去,正是隔街邻家老司寇的一家,老司寇几天前去世,如今正是入土的日子,司寇的几个不肖的儿子在队伍里捶胸顿足地哭着,就连那个最不成话的老大,满脸的悔恨和哀伤都不能不让人动容。
一刹那间,子鱼似乎被雷电打击了,一个念头止不住地浮了出来。
须臾到了家,子鱼吩咐了仆人没事不要进来,他要独自休息一会儿。掩上了门,他坐在空空的内室的床上,内人去年已经离他驾鹤西行,几个儿子也都在外地为官。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冷清。独坐良久,他起身拿笔在案台上的竹简上,匆匆地写下了几行字。
抛下笔打开橱柜,子鱼拿出了久违的佩剑。他擦掉柄上的灰尘,心定了一定,把剑拔出了半尺。那湛青色的寒光,还是那么熟悉,似乎有一种温暖的召唤。
夜已经深了,管家的老仆从来没有见过生活很规律的子鱼这么晚还不吃饭。壮胆敲击良久后,他试探地推开了主公的房门。
一地的暗红之中,子鱼萎顿在床旁。满府的惊呼和悲怆之后,老仆看到了案上的摊开的新书:
“置吾身于窗下,谏吾君之明察,弥子瑕不死,国人睹吾身弃烂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