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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腹中雷鸣,我不好意思的低头看看肚子,我实在是太饿了。
那人嘿嘿一笑,扔了一包东西给我。我打开一看,还真是好东西,琼浆糖糕。我冲他笑了笑。
他皱揍眉头,“诶,你别笑,比哭还难看。”
我多想告诉他,我哭起来比笑还难看。但我仍然笑,然后非常不客气的把他们都吞进肚子里。
他又重新在我身边坐下,问我:“你叫什么?”
我摇摇头,那意思是我不能说话。
他又说,“你是不是没有名字?”
我又摇摇头,那意思是:不,我有名字。
他却自顾自的说,“没名字啊,多可怜。我给你起一个吧。”
我摇摇头。他却一手托腮侧头看我,“叫小龙吧?”
在我的摇头中他起了诸如小蛇蛇、小花花、小美美、小丑丑之类非常没有书卷气的名字。我心想这人是谁家的公子,居然如此的腹无半本书,空长一副好皮囊?
最后我只能狠命的摇头,使出全身的力气努力发出我龙生中最像人话的“宜”的声音。
这个笨人最后终于开窍,“你是说你叫宜宜?
我叹了口气,就算默认了。
他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真想再咬他一口,我要是能说话为什么不说呢。我离能发出人声还差五百多年的修为呢。但我太懒,不想攒功德,也不想去念经修炼。
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你不会说话?”
我点点头。
他叹了口气说,“真可怜。”那声音飘渺而来,分外动听。
他是除了乌姆之外第二个说我可怜的人,这句话触到了我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眼泪就忍不住的往外翻。连糖糕也吃不下了。
那人慌了神,先是被我那难看的哭像所惊,随即又被我的悲鸣所感染。眼眶中竟然也有几分潮气。
然后他轻轻拉我入怀,慢慢抚摸着我的鳞。
那是我第一次被除了五哥以外的男子拥抱,我不知道会在这样的状况下被这样一个陌生的男子拥在怀里。头枕在他肩上,我的周围充满着他身上的芝兰之香。
我突然有一种想要修炼的冲动。如果有一天,我也能人形了,我便可以和别人一样与心仪的男子相守相拥。
我多想问他的名字,让广元大君来提亲。但是我问不到,我知道我张开嘴巴,声音就会消失在空气里。
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望君山,回到了我的小竹林。带着他裹过琼浆糖糕的方巾,开始了我忧郁怀春的少女生涯。
我开始窝藏在洞里,哪里都不去了,感春伤怀的。有时候还弄上一坛酒独自啄饮。昏天黑地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有一天,我正酩酊大醉的时候,药王星君找上了门。
他讨好的笑着说,“小宜,好久没见你去我那里吃丹药了。最近修炼的很用功啊。”
等到他看到满地的酒坛和双目呆滞的我,像受了惊吓一般,问:“小宜,你这是怎么了?”
未几,捋捋胡子,豁然开朗一般,笑道:“我知道,你这是有心事了?担心找不到好婆家?别担心,听说广元大君今天去望君山给你提亲去了。”
听到“望君山”三个字我又伤心了。没人知道,我去了一趟望君山,把自己的心给丢在那里了。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是也许我就要嫁给别人。想到这里我开始嚎啕大哭,声动四野,整个小竹林都快掀翻了。
星君终于受不了了,拈了个诀把我给定了。在得到我的肯定不会再哭的保证下才解了诀。
“小宜啊,你这有什么伤心的事情?”
我摇摇头,我的伤心是说不出来的。
“唉,小宜,你好久没吃我的药了。我特意给你送来。这可是我最近废寝忘食研究出来的新丹药。保证能提高你功德修为。”
他的丹药哪个不是废寝忘食弄出来的?可惜他可能老糊涂了,弄出的丹药越来越不好使了。
我木然的伸出爪子,星君笑嘻嘻的递了一个白玉瓶给我。“这里有十颗丹药。你每三天服用一颗,如果有什么新的发现记得来找我……”
没等他话说完,我打开葫芦一仰头咕嘟咕嘟一股脑儿把他的丹药都给吞了,气的星君眉毛都立起来了。
反正都没啥用,三天吃一次和一次吃完的效果应该没什么不同。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我就觉得喉咙发疼,我以为我酒喝多了。蹒跚飞到洞外,跳进竹林的井里,都快把井水吸干了才觉稍有缓解。
这时候半空中我的八哥叫我,“小九,今天要去望君山观礼,爹娘都先去了。让我来提醒你,别迟到薄了我们敖龙宫的面子。”说完八哥就飞了,好像一刻都不愿意多呆。
我本想临渊照影,梳洗一番。但小竹林里已经没水让我照了,只好吐了两口唾沫把脸搓搓。又想了想前几日学的那个诀,就往望君山飞去。
今时不同往日,路上只见仙影浮动,都是往去观礼的。嬉笑欢乐之声也感染了我,心情也好起来。
大多数仙友、灵物都认得我,最起码也听说过我。带着原形在天庭里横冲直撞的,除了上仙的灵兽、王子的乘,便只有敖渊家不能人形的小女儿了。他们也不以为意,期间更有个别仙友热情邀我同往。
飞了一两个时辰,我口干舌燥的,腹中如有火烧。到了望君山,只见彩云齐放,喜乐长鸣,甚是呱噪。
琼浆玉液虽然美味,但分量甚少,碍着仙家颜面不能敞开怀抱畅饮,难以解渴。于是我自己就溜了,寻水喝去了。
游荡了半晌,被隐隐水声吸引。循声而去,一条清澈小溪蜿蜒而下,注入一方水坛,氤氲似有仙气萦绕。看上去清冽可人,更刺激了我的饥渴,于是放开肚子趴到水边尽情啄饮。直喝得肚涨如鼓,才擦擦嘴离开。再看那小溪水,怎么如此不经喝,只剩小小一股细流。
我向来路痴,又没有仙娥指路,没头苍蝇一样在望君山里乱转了半天。又转回了当日那颗大梧桐下。物是人非,分外的伤感,连连叹息。
忽然地里一阵躁动,一个老儿从地里冒出来。
“这是谁在这里扰人清梦?”
台词很熟悉,只是彼时说这话的是皎皎男子,如今说这话的却是苍苍老儿,更添忧郁。
“哟,眼熟,这不是那天咬了蒙安的那条蛇么。”老头儿捋捋胡子,如同见了故人。
我双眼放光,“那天”、“咬”、“蛇”,这些关键字刺激了我的大脑,我就明白了,那天被我咬的俊俏男子叫“蒙安”。
我兴奋的摇着老头儿,眼睛里尽是欣喜。
“别摇了别摇了,我一把老骨头要被你遥散架了。”老头儿求饶。我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于是抱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