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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夏文已经走了。我爸在厨房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了,我妈还睡着。好吃懒做就是从我妈那里继承来的“良好”基因。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爸爸忙碌的身影,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
一生一世,跟一个男人,从头到尾的,完完全全。把生命里的所有的第一次都跟他一起分享、走过。直到鬓发全白,直到挺拔的身形弯曲,直到生命的尽头。和他生儿育女,看着孩子长大结婚……
这就是我对爱情的全部预想,像我的父母一样。虽然也有争吵,也有磨合,却那样的包容。记得我爸的一本书的扉页上写着圣经上的那句话: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我就那样的记住了,觉得爸爸对妈妈的爱如此的深沉却又让她看的到。我也学这爸爸的样子,在爱情的路上身体力行着。
爸爸看到我靠着门发呆,笑着问:“怎么起床了?爸爸吵到你了?”
我赶忙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你怎么做饭的。怎么做的饭这么好吃。”
爸爸手下没停,微微一笑:“怎么?你想学?咱们家悠悠不需要学这个。回头让小纬来,爸爸的手艺传男不传女。”
“传给莫小纬?我看你是瞎忙。莫小纬多忙?回头还不是你女儿去伺候人家?你在家疼的跟个宝贝似的,到人家家还不是当佣人一样使唤?”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非常不屑的说。
我早就习惯我妈的冷嘲热讽,也不往心里去。冲我爸做了个鬼脸,跟他相视一笑。
妈妈从我房间经过的时候大叫一声:“悠悠,你瞧瞧你的屋子!一回来就弄的跟狗窝似的。你都多大了,还跟三岁孩子一样乱扔东西。真不知道你上四年大学寝室能乱成什么样子。”
我嘿嘿一笑,拉着我妈:“妈瞧你,一生气皱纹都出来了。你那lamer都白用了,多浪费啊?屋子回头不是小芳姐来收拾么,您上什么火啊。”
小芳是我家用了好几年的钟点工,从乡下来的,据说学习成绩非常好,只是家里穷上不起高中,一直就在城里打工。她人勤快,话不多,手脚利索,我爸妈非常喜欢她。
我爸是个非常爱才的人,我上大学后把我高中的书全给她了,还常常给她辅导功课。据说她很快就学完了高中课程,自己又在考了自考。总之,我爸对她是满满的欣赏爱惜。
我妈被我一吓唬,果然狰狞的面孔不见了,恢复了平和的样子,手指一戳我的头:“你就会逗妈!”
但是她那一指头正好戳到我的伤口,我“哎呦”大叫一声,疼的我眼泪都快下来了。我妈看我的反应不对,伸手拨开我的厚厚的刘海。一片青紫红肿的包就收尽她眼底。
“你这是跟人打架了还是被人打了?”我妈的眼神向来毒辣。
我心虚的拨开她的手,“哪能呢,我这不是眼神不好使了么,晚上走路撞墙了。”然后逃也似的窜到饭桌前,迅速塞了两口菜,大叫:“好吃、好吃。”
我妈显然不满意我的答案,但是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还是心疼了,声音一低:“你喜欢吃家里的饭也不多回来几趟。你想想上了四年的学,都在一个城市里你总共回家才几趟?小芳这都不在我们家都一年多了,你都不知道。你这孩子整天心里都装着什么,还有没有爸爸妈妈?”
看到我妈的样子,我爸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
我心里突然就觉得很难过,是啊,这些年,我的生命里只有莫小纬,却忽略了那么多东西。妈妈曾经白皙水嫩的脸,什么时候也变的这样隐隐带着衰老的影子?爸爸的头发什么时候也开始转白?他们那样的全心全意的爱着我,我的爱不仅没有分给他们半分,却因为害怕他们的阻碍还逃的远远的。顾悠然啊顾悠然,你亏欠父母的太多了!
我失神的想着这些,爸爸以为我又烦躁我妈的唠叨,忙岔开话题说:“悠悠在学校里多忙啊。对了,悠悠,你现在还在学校广播社?”
“嗯,一直都在的。你知道我们学校的状况,像我这样受过我妈专业教育教出来的更少了。我们社团的同学都说,什么时候请妈去给他们上上课、指导指导呢。”
我妈摇摇头,“不行不行,你知道我嗓子伤了,现在已经不专业了,我可不能自毁形象。回头我在台里找找,太出名的不行,人家忙。新进的倒是你妈还能给找些,下周给你答复吧。”
我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妈你真太好了!你可帮我大忙了。”
我一回到学校就把我妈的答复告诉社长大人。社长大人叫王大仁,跟他熟了就亲切的喊他“大仁”。王大仁是四川人,带着浓浓的川音。跟我同级,学计算机的,偏偏对播音感兴趣。虽然他普通话说不好,但是人很有想法,节目制作的很有水平。后来老社长卸任后大家一致推选他做社长,所以就叫他做社长大仁。
王大仁常常在我们面前感慨,要不是他高考前大病一场,使得他发挥失常,他就在肯定在b传媒大学里的工程学院里了。
王大仁很是高兴,高兴完了后眉头又习惯性的皱成个“川”字。他说:“悠悠啊,只有一周的时间。咱们的时间不多,又临着毕业,老人们都人心不定,新人们还没上轨道。我们得好好策划一下,这次的活动。不仅能让大家得到一个学习的机会,同时也要推出一档有分量的节目。这可都是咱们在学校里的绝唱了哈。”
“唉唉,说什么‘绝唱’啊,人家年轻着呢,还能唱几十年呢。”我狠狠翻了王大仁一个白眼。
王大仁忙赔笑对我好一阵猛夸,搜肠刮肚的用完所有的赞美之词我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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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我妈果然守信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匆匆忙忙说给我找了个新进台的新秀。回头人家会联系我。我还没问那人的名字,我妈就说要开会了,下一秒就挂了电话。
我对着电话发了好一阵的呆,心想着我妈这样的老少女能在省台里混的如此的风生水起,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然她那样干事风风火火,说话没头没尾的,我要是领导一定得让她去底层历练历练。
正发呆呢,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我接通电话,一个男声响起:“你好,请问是顾悠然么?”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声音呢?年轻的声音,淡淡的疏离里又有着含蓄的热情;果断里又带着婉转的温和,有些低沉却又不失轻盈。果然是受过专业训练出来的声音。但是这声音似乎曾经有些熟悉,但是人工的修炼让他原本的声音模糊了。
“我是。请问您是?”我小心问。
电话里传来一阵温和的笑声:“是我,陈子枚。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了么?”
是的,真的听不出来。本来电话里的声音就和当面交谈的声音不同,更何况我根本想不到会是他。
“李云老师是你妈妈吧?”他问。
“是啊。”
“我才知道。李老师在台里找我让我给她女儿的社团做期节目,没想到是你。”
“是啊是啊,我也没想到。怎么你签到我妈台里了?”
“嗯,是啊。我想离家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