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好物不推荐之去黑头利器 [2012/06]
- 手贱党伤不起啊 [2012/06]
- 发面葱花饼 [2012/05]
- 你爱谁 [2013/03]
- 瞧瞧5岁孩子的家庭作业。。。。。 [2012/09]
- 也许不是情人,但永远爱着 [2012/05]
- 歌词或者诗? [2012/09]
- 给你们瞅瞅啥叫血淋淋的堕落。。。 [2012/05]
- 双城故事15 [2012/06]
- 谁的爱情在风中独白 [2012/06]
- 当时年少春衫薄6 [2012/06]
- 只是十月风微凉 [2012/05]
- 双城故事3 [2012/05]
- 双城故事17 [2012/06]
- 群里的妹子说她们学校暴动了。。。。 [2012/06]
- 总算是活过来了 [2012/06]
- 当时年少春衫薄1 [2012/05]
- 我在天堂低等舱,你在地狱贵宾房1 [2012/05]
- 如何昨日已成殇15 [2012/05]
- 立此存照了,再也不熬夜了 [2012/05]
小渔在孟奇的新辉传媒里做文案工作,有时候会帮他们乐队写写歌词。
爱过一次,人都变得多愁善感的多。歌词,也就成了关于那段记忆的记念。
小渔也总算明白,为什么人总说中文系的女生多愁善感。在以前,她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她相信了。阅过太多的红尘俗世,开始只是文字沉淀在心里。有一天,有了心事,那些文字就会与它们一起流到血液里去了。
后来,有一次翻书,真的看到春季的夫妻星。原来是真的,那个六月,小渔和阿伍看到了夫妻星。很老土的名字,为什么不叫恋人星或者情人星呢。想来,只有夫妻才会那样相守相护、亘古不变吧。
它们在那里,笑人间、痴情儿女!
小渔的办公桌前还摆着那只龟灵膏的铝罐做的笔筒。
她的包里静静地放着一方手帕。阿伍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早已消逝在了岁月里,它渐渐的染了她的味道,与她溶为一体。
还有那枝丑丑的不知道是不是玫瑰的玫瑰,被她压平,放在小渔最喜欢的书里,有了岁月的味道。
只有那把檀香扇,依然馥郁芬芳。小渔记得在哪里看过,真正的檀木,香气醇厚,经久不散,时间久了才会淡去。但如果用刀片刮削,仍香气浓郁。
就像人的记忆,不去想的时候,就像已经忘记;一旦想起,只会更加的清晰。小渔舍不得去刮削它,它对她也很好,每次打开的时候,总是会有浓浓的香。
Normal 0 7.8 磅 0 2
孟奇的唱片大卖,老总很有兴致的请大家K歌。
不知道是谁点到了一首歌,触到了小渔心里的最深处。往事种种都随着音乐涌上了心头。
“或是怕再告吹,才不敢因你心醉;也许生活惯了孤单,忘掉其实这叫空虚。夜幕渗满雨水,仍然想把你婉转相拒,却似推不掉暖暖的嘴,你抱紧孤独身躯……”
这是谁的心情写照?在这个夏夜,或者那个夏夜。原来那首歌早就写到了今天……
那一晚,喝了一点酒,有一点点的醉。突然很想知道阿伍现在怎么样,只是作为一个曾经的朋友的关心。小渔拨通了老姐的电话,拐弯抹角的问东问西,最后,装作很随意的问,“阿伍现在怎么样了?”
“阿伍?阿伍是谁?”老姐总是说小渔会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就是四年前你让我接飞机的那个人啦。”小渔没有向老姐说过她和阿伍的事,当然,她没有向任何人说起。
“哦”了很久,老姐才想起来似的。
原来自己刻骨铭心的,在别人那里,往往是过眼云烟了。
“你说Nicolas吧?不知道啊,我们搬家以后就没什么联系了。你怎么叫他阿伍?”老姐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的样子。
“他的中文名不是叫阿伍的吗?”小渔很奇怪,她作为介绍人,居然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怎么会有这样中文名啦?哦,我想起来了!”然后小渔就听到老姐一阵鬼笑,笑得她直想从电话线里钻过去,然后把老姐狠狠踩上几脚。
等她笑完了,她才说:“他去中国之前问我有没有什么漂亮老师介绍,我就拿了你的相片给他。他说很漂亮呀,然后就问我你喜欢哪个明星,他可以投其所好。我说你喜欢伍佰啦,他就说那他就叫阿伍好了……”
后面的话,都在耳朵里模糊了。原来他们的缘分开始于一张相片,比她想象中的要早。他的名字从一开始就是为她而起。小渔突然明白他的那个开场白,那是一张经过修饰的艺术照,当然比真人要漂亮。
一个念头从来没有那么强烈过,小渔对老姐说:“姐,我想去美国!”
老姐以为她听错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渔说:“姐!我想去美国!”
请了三个月的假,老总因为碍着孟奇的关系,破例批给了小渔。
小渔带着她小小的行李回到了家,老爸老妈欢天喜地,他们觉得小渔不能总是忙于工作,应该在年轻的时候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且,她已经二十好几了,居然还没有男朋友。小渔已经成为老夫妻的心头患了。
姐姐曾叫小渔去美国很多次,都被小渔毅然拒绝,那完全起源于第一次的不快乐的签证经历。自从那次被一个光头老美以有移民倾向被拒后。小渔就惧怕再走进美国大使馆里。
但这一次,小渔却第一次有那么强烈的冲动想要飞到大洋的那一边。
老姐很快给小渔办好了材料,再一次的走进那个签证大厅。
人头涌动,都是带着美国梦而来的人们。小渔也有一个梦,却和他们不一样。她只想看一看阿伍,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哪怕只是偷偷看一眼,就好。
叫到了小渔的号,走到十号窗口。签证官们应该换了一茬又一茬,但今天,她又遇到一个光头。他说着生硬的中文,但却很温柔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外国人说起中文都那么好听。
签证官也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却是天蓝色,很清透,很好看。
“石小渔小姐,你去美国干什么?”
“去看我姐姐和姐夫。”小渔淡定从容。因为单身女人去签证,百分之九十九的结果是拒签。可是她还是来了,为了那百之一的希望。
“你曾经被拒签。”他皱了皱眉,在电脑里看着她的资料。
“是的。”
“你到美国去干什么?”
“我去看我的姐姐和姐夫。”
“还有呢?”
大概他早就认定了她去了美国就不会再回来,他认定了她会在那里读书、工作、结婚、生子。但是,她不是。
“我希望能遇到我的初恋情人。”小渔的回答令他抬起了头,他的眼睛闪着光芒。让她想起了阿伍。
“我们四年没见了,我很想他。可是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我会再遇到他。谁知道呢?”如果说她去美国还有什么原因的话,就是这个。
光头签证官点了点头,合上小渔的材料,“好了,你通过了。请去那边办理邮寄吧。”
小渔还没有缓过神来,愣了一下。他笑着对她说,“石小姐,你通过了。祝你好运!”
小渔连说了几个谢谢,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真的就要可以见到他了吗?
小渔孤身一人上路了,带着她从没丢下的笔筒、手帕、檀香扇和干枯的玫瑰,还有一团毛线。没有行李,只有一身的旧梦。
当小渔一个人置身在东京新国际机场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渺小来,各种各样、各种肤色的人来来往往,与她擦肩而过。
小渔才恍然,天地之大,想要遇到一个人的机会是多么的渺茫。
书到用时方恨少,小渔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学习英语。在转机的时候,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只有两个小时的转机时,可惜,她连换登机牌的柜台也找不到。荒废了的英文一时间越发显得生疏。
小渔找到一个很帅的机场工作人员,还是本性难移,没想到日本也有这样高大帅气的人。他很礼貌地听着小渔拗口的英文。半天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这时候一个男孩走过来,小渔吓了一跳。她以为哪一个神仙听到了她的心声,真的给了她神迹。
但是再看看,却只是幻觉。那个男孩顶多十八九岁的样子,他长得很像阿伍,也是个东西混血儿的样子。个子很高,比阿伍要瘦一点,头发也是棕色的,发梢有一点点的卷。可是他的眼睛是棕色。
他走过来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他的中文一点声调也没有,听起来很好笑。但在小渔听起来却如天籁。因为至少他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Normal 0 7.8 磅 0 2
小渔告诉他她要转机,不知道到哪里换登机牌。
男孩用英文问了那个日本帅哥,然后他用软软的中文指给小渔。
小渔千恩万谢,拉着她的小行李直奔机场巴士。
换完登机牌,在登机口处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小渔的心才算安静下来。
塞上耳机,听她的歌。孟奇为她所作的,属于小渔的歌.
“做一个不肯忘的人,
注定要悲伤
就当有你的过往
只是生命里难圆的谎
夏天有风吹来你的唱
离去或走来都一样……”
排好队,小渔要登机了。
一点一点随着队伍往前移,听到有人说:“嘿!你要登机了?”
小渔转过头循声而望,那个帅帅的男孩。也看到他身边,蓝色眼睛的梦里的大男孩。这一刻,恍如隔世。
直到奇迹出现,你又站在我面前……
可惜,她已经走到了登机口,阿伍冲过来,“小渔,你去哪?”
“我去芝加哥。”
工作人员挡住阿伍,结果,他们隔着玻璃互望了一眼。
一道玻璃,两个时空的交差点,那么真实,却又仿佛是虚像。
后面的旅客在等着她往前走,小渔只好移着进了通道。
被人祝福了的感情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吧,看过他一眼,她就应该满足了。这样不是挺好吗?像朋友一样问候一下,再各走各的路。石小渔啊石小渔,不要学得太贪心哦。
可是真的又起了贪心。
还能再见面吗?
Normal 0 7.8 磅 0 2
飞机起飞了,漫长的十几个小时,小渔睡不着,心是空的。她都没来得及问他要去哪里,就这样分开了。
也许,他会来找我?
别做梦了石小渔,也许,他已经有了妻子,至少也有了女朋友了吧。我,只是曾经的老朋友而已。
小渔对自己说。
和姐姐一家团聚,亲情的快乐很快挤走了心里的惆怅。老姐的儿子调皮的无以复加,而且只跟小渔说说英文!他能听懂小渔在说什么,却无法用中文回答她。也许再到了下一代,可能连中文都要听不懂了吧。
姐姐和姐夫去上班的时候,小渔一个人百无聊赖。
美国的天真的很蓝,草真的很绿。那样纯透的颜色,让人感觉惊心触目。
老姐怕小渔太无聊,希望小渔可以去学些东西。几乎都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小渔告诉她,“我想学做蛋糕。”
很快,每天的学习,让小渔没有时候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和奶油在一起的日子是很快乐的。阿伍并没有出现,心里的失落也渐渐被抚平。
当时我说过的,只想见他一面而已。既然已经见到了,我就应该满足了,不是吗?
小渔越来越习惯自我安慰。
小渔的老师,温尔顿太太,是一个慈祥的美国大妈。当她教到Tiramisu时,她说,这个蛋糕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蛋糕。
温尔顿太太向她的学生们说起了这个故事。二战的时候,一个意大利士兵要出征了,可是家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深爱着他的妻子用尽家里所有能吃的饼干、面包,做成了一个糕点。那个蛋糕的名字就叫Tiramisu。意大利文就是 “ 带我走 ” 的意思。
这是爱的蛋糕,关于离别和思念。
突然,小渔很想哭。
两个半月,小渔成功的结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某个人说过,也许在某一天,他吃到了她做的蛋糕,他就能知道是她做的。也许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努力。
也许阿伍说的没错,她真的有做蛋糕的天分。结业的时候,小渔的老师抱着她左亲右亲,她说,小渔是她这几年带过的最出色的徒弟。
于是温尔顿太太给了小渔一个表现的机会,为她先生同事的女儿的婚礼做一个蛋糕!
在美国,结婚蛋糕简直就是婚礼的灵魂。万一蛋糕做坏了,新娘会恨你一辈子,所以小渔诚惶诚恐。
但是小渔却无法拒绝温尔顿太太的希冀的眼神。
好吧,在离开美国之前,为自己的美梦画一个圆满的句号,也为别人的生活,开一个甜蜜的开始。这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婚礼的主题色是紫色,小渔选了一种紫色的兰花做主题。这是个盛大的婚礼,要做成四层、两百人份的大蛋糕。
雪白的、刷上了珍珠色粉的蛋糕体,配着紫色的兰花,那曾是小渔对自己婚礼的设计,现在把这个梦送给别人吧。
婚礼的那一天,客人很多。都是些上流社会的人们,贵公子、娇小姐,穿着得体,淑女、绅士而友好。
感觉像在看一个童话。在绿色的草地上,美丽的新娘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小渔静静坐在一边。看着这美好的时刻,自己也都觉得很幸福。
“你做的蛋糕很好吃。”一个声音从小渔身后传来。
小渔怔住了,不敢转过头,如同四年前的那个星期天一样。
只是,岁月荏苒,她把直发变成了波浪,从不穿长裙的她,今天为了配合主人的要求,特意穿了的淡紫色长裙。这样的背面,他还能一眼认出她吗?
“喂,白痴!是不是连中文都听不懂啦!”
小渔气结,转身的功夫,抬手把手里的蛋糕丢过去。
阿伍穿着很漂亮的深色西服,他的样子从容、大气,举手投足很有风度。好像只有西方人才能穿出西服的味道来。
还好手里的蛋糕不大,只是污染了他俊美的脸。阿伍笑了笑,伸手把粘在脸上的奶油抹下来,放到嘴里,然后细细吮过每一根手指。
Normal 0 7.8 磅 0 2
小渔板着的脸再也绷不住了,笑了起来。
刚想给他拿纸巾擦脸,一个漂亮的亚裔女生走到阿伍身边,用英文问他怎么回事,并且细细地擦掉他脸上的奶油。
阿伍表情尴尬地往后躲了躲,拿过纸巾自己擦了起来。
小渔见过她,她是刚才在婚礼上弹钢琴的女孩。
小渔再一次的驻足了。这时,已经是四年之后。她仍然是石小渔,但是他却不再是阿伍了。
阿伍很不自然的向小渔介绍,“孔季卡,石小渔。”
小渔和季卡很客气的握了握手,一时无言。季卡与小渔身材相妨,季卡略高一点,略丰满一些。
应该就是那套衣服的主人吧,小渔想。
孔季卡彬彬有礼,但那礼貌却又冷冷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个男生走过来,一掌拍在小渔的肩上,“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了,是不是很有缘?”是机场遇到的那个男孩。小渔喜欢听他的声音,他的脸上有着最纯净的笑。
“哥,你们认识吗?介绍一下啦。”男孩笑着说。
“哦,这位是石小渔小姐,他是我弟弟Benny。”
Benny和阿伍说起话来,语调很相像,但他的中文却差很多。
“我有中文名的啦,我叫阿佰!”阿佰好像很得意这个名字。阿佰也穿着深色的礼服,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发着健康的光泽。
这个名字又触到了小渔心里的最深处。她看了看阿伍,他的眼睛没有躲闪。小渔却先移开了视线,原来曾经他应该是爱过的。这样,就知足了。能多见阿伍一眼,知道他过的很好,小渔就很满足了。
三个人,总有一个人要先退场。
小渔找了一个借口,慌慌张张离开了。
慢慢的走,小渔不敢回头去看。
四年了,年纪长大了,心却越来越小。低着头,看着白色的高跟鞋一下没入草地,一下提出草地,像催眠师的咒语。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个时候什么东西挡住了她,惯性把小渔撞的倒退了三步。然后“啪”的一声,小渔右边的头发全泄了下来。头上一边的发夹被撞掉了。
小渔一边说“对不起,一边在草地里找她的发夹。
对面也传来一个声音,低沉浑厚,非常标准的中文,在她说对不起的时候也同时说对不起。小渔也顾不得去看撞到了谁,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的发夹找出来。那个发夹是碎钻镶成的,是老姐送给小渔的礼物。不算太昂贵,但是她却很喜欢。
小渔早已经养成珍爱任何礼物的习惯了。每一份礼物都有一颗真心。
草地有点深,因为是星期天,按照这里的习惯,一周剪一次草,现在正是草长的最长的时候。
那人也蹲下来,“什么东西掉了吗?”
这个声音终于再次吸引了小渔。
抬起头,小渔看到一张东方人的脸,深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光。不太长的头发被发胶定成一个很好看的冲天弄,眸子很黑,像带了黑瞳。突显得眼白很白、很纯净。脸上的线条很硬朗,嘴角挂着一道很好看的弧线,有一点点的邪俊的感觉。
小渔刚才见过他,似乎是今天的伴郎帅哥。可惜,现在她没有心情去欣赏了。
“哦,我的发夹掉了。”小渔又低下头去找。
一对发夹,掉了一个,那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渔也开始在意起这些吉利不吉利了。小渔想,大概这就是老了的象征吧。
“你也是来参加婚礼的?”
“哦,不是。我帮温尔顿太太做了婚礼蛋糕,所以……”
“蛋糕是你做的?很好吃,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他的赞美很由衷。
小渔抬起头,回报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谢谢!”
“你从中国来吗?”
“嗯,是的。来看姐姐,不过,马上就要回国了。你呢?”小渔一边找着发夹,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这里就是我的家了。”
“哦。”小渔抬头再仔细看了他一眼,确实是个ABC的模样。“你中文说的很好啊。听不出口音来。”
“谢谢。我每年都会在中国住两个月……找到了没有?”
……
“小渔,怎么了?!”声音里带着担忧,阿伍从后面跑过来。
他一直在注视着小渔,看到她没走几步就蹲在地上,阿伍以为她扭到脚了。
“哦,没什么,我的发夹不小心掉了。”小渔还在寻找。
“真是很抱歉,我想我把它踏坏了。”那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奇怪,不像是在道歉,倒像是在幸灾乐祸一样。说着,他捏起小渔的发夹,递给了她。
阿伍上去就推了他一把,“孔季泽,你什么意思!”眼里带着愤怒。他知道,孔季泽是故意的。他对自己身边的所有女性,保持着最敏感的触觉。
小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住了,莫非他们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