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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两人走后,我长吐一口气,道:“好险。差点成了太子的盘中餐了。”
五哥浅笑殷殷:“两百年未见,小宜你这修的是哪门子的道?”
我面上颇是挂不住,道:“让五哥笑话了,看来我真是没有仙根、灵性,到如今还是幻不出人形来。”跟着是一声长叹。
五哥又笑,“五哥看这样也好,省的被那皮相牵绊。倒也真实爽快。”
我笑道:“五哥说好,便是好。我从此再也不需去纠结了。我看着这灵霄城内外,也就五哥一个智人。”
五哥含笑,宠爱的在我头上一点,又问:“你怎么到东天来了?莫不是念错了诀,闹了乌龙?”
我幻出药王星君的药葫芦,“星君今日丹药开炉,不能来送药,又怕小童弄错了。所以让我替他跑一趟。”
五哥点点头,“倒是,这星君几个徒儿都不如我家小宜天资聪慧、兰心慧质。”
我无奈摇头,“我哪里是天资聪颖,只不过被他强喂了几百年的丹药,闭着眼睛也闻的出来是什么了。”
本来要去太子那里拜见,到了门口,执勤的兵卫说殿下才休息下。于是便随五哥回了厢房,在他厢房里分药。
等分完这一葫芦的丹药,已然金乌西沉、玉兔东升了。五哥去了太子那里谈论布兵攻防之事。我只好在他厢房里乱转。
房内青铜炉鼎燃着沉香,氤氤袅袅。软塌边的小几上摆满了书册画卷。我甚是无聊,挪上软塌,念了诀子,一页一页翻着书打发时间。
五哥的书也如同他人一样高洁出尘,都是些经理佛说。翻开画卷,也多是莲池锦鲤。
忽然一副画映入眼帘,画里一位风姿卓越的少年站在一棵桃树下,眉目风流,顾盼生辉。人面映着桃花,越发的动人----好一个美少年!
原来,两个物什还是需要对比方见高下,也方知蒙安姿色之外另有高人。
这样的美色让我心下一动,不知道这画里少年是谁,有机会定要让五哥代为结交。然后我困意圈圈,卷着画就挺直在软塌上。
自从和蒙禾订婚后我常常做梦,还都没有好内容。这一次我梦到蒙禾已然到了万八千岁了,可我仍然是一条龙的样子。蒙安的孙子都要娶媳妇了,我和蒙禾还是这样熬着。这一天,蒙禾终于怒不可遏了,提着我去见颜帝。说:“我要退婚!”
颜帝大怒,自然不许。蒙禾一咬牙、一跺脚飞身诛仙台上,跳了下去。临下去之前,用眼神把我的龙鳞都给拨了个遍。他有多恨我,让我未过门就城了寡妇。本来这灵霄城里就名声扫地的我,更加没有接盘手了。于是我也抑郁非常,长吁短叹。想了想,索性我也跳下诛仙台算了。也许还能转世投胎,来世做个美人,尽惹桃花,灿烂非常。
我在跳与不跳间踟躇良久,想来我与蒙禾也算得一对怨偶。平时所见不过两面,所谈不过数语。自小竹林一别后,更是连个鸟影都没见过。
但他却在梦里和我纠缠不清好几百年。莫不如当时扯下这张龙脸,抵死不从。也好过如此半死不活的拖着。无奈当时的不拒,念的不过是蒙禾的那张好皮囊。龙菍终究是没有错看我。
唏嘘半宿,午夜梦回。却见五哥单手抵在额前,靠在我塌边轻眠。
长睫微阖,下有青影一片。鼻梁挺直,面如皎洁月,水木清华------也是一张惊才绝色的脸,不知道是不是也曾颠倒众生?谁又在午夜梦回时感念良久?不由得我一声长叹。不想却将五哥惊醒。
见我怔怔望他,微微一笑,“你醒了?晚膳可曾用了?”
不说还好,一提起来腹中雷声大作。五哥轻笑,叫人把菜上了。我放开那美男图,扭下床,等侍女走开后,回了我的龙形,毫无形象的开吃起来。
我们龙从来不忌口似,人吃什么,龙就吃什么,上天入地,无所不吃。
但瞧着五哥这桌饭菜,委实素了些。
五哥看着我的吃样,抱歉一笑,“五哥吃的清淡,到忘了小宜喜好荤腥了。委屈小宜了。”
我笑道:“无妨无妨。小宜平日里荤腥太重,终是难逃着俗气。倒叫五哥笑话,今日权当斋戒了。对了,丹药可曾派给众仙?”
五哥点点头:“都派下去了,你不用担心了。”
忽然一阵风吹过,将软塌上美男图吹展开,呼呼作响。五哥瞅见,起身将画拿起,眼目扫过之处有隐隐忧伤。
我问:“这画上美男是何人,五哥什么时候给引荐引荐?”
五哥又轻轻卷起画轴,放于小几上。浅浅一笑,淡如远山。“是一位故友。”接着便不言。
我识相的转了话题,道:“五哥的画功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精进不少。改天五哥不如也给我画上一副吧?”
五哥欣然答应。
第二日,五哥向太子处告了一日的假,带我游访方壶山。午膳后,阳光正温暖。在后花园的小竹林处,摆上一方桌,我为他研墨铺纸。然后我寻得一桃花灼灼处站立,让他给我画一副青龙戏花图。
五哥手握狼豪,唇卷微笑,望着我沉吟半晌,然后在纸上挥洒丹青。
等到我腰酸背痛快要不支的时候,五哥终于画好。我扭动着酸疼的龙腰过去一看,这哪里是青龙戏花?
画里远处竹林葱葱,三两只桃花横埂。桃花下倚着一位少女,拈花而笑。宽据广袖,墨发松簪美人髻,凝脂肤、桃花面,最是一双明目勾人。真是一看倾人,再看倾城。
我不怀好意的笑问他:“五哥这是想着谁家的姑娘了?眼前明明一条龙,还能画出位姑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