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牟尼不是印度人,而是神农的后裔——中国人(上)

作者:一叶秋风  于 2018-1-7 10:42 发表于 最热闹的华人社交网络--贝壳村

作者分类:佛经佛典|通用分类:信仰见证

               


   释迦牟尼不是印度人,而是神农的后裔——中国人
                    弘益茶道美学 2017-11-07 18:33

                                  释迦牟尼中华血脉新证(一)

内容提要

笔者通过研究考证认为:迦牟尼不是印度人。所谓“印度籍”这一延续了千百年的错误说法,不应该再谬传下去。理由有十个方面:
第一,释迦牟尼出生在今之尼泊尔境内,其祖籍在中国,是神农的后裔。本文从人种学的视角,进行了考证和研究。
第二,从中华文化圈和佛教文化圈的视角进行全面的考证,证实我们的立论是正确的。
第三,不能把释迦牟尼的传教地当作“国籍”。
第四,古代的印度不是国家的名称。
第五,尼泊尔是中华封建帝国最后一个“特别行政区”,曾经与中华民族血脉相连。第六,从佛经中的文献记载看佛陀的故土情结。佛经记载的中原文化,正好验证了佛陀与中华民族的血脉关系。
第七,印度的主流社会大都将佛教视为外来文化,对佛教采取排斥的态度。
第八,佛教文化是中原文化与南亚文化大碰撞的智慧火花。
第九,从考古学的角度进行分析和考证,证实我们的立论具有文化和物质基础。
第十,佛之中国与中国之佛,主要阐述佛经中记载的“中国”与先秦五经之“中国”,两者之论述异曲同工。
因此,无论从家族血缘还是文化血缘的视角来考证所得出的结论,释迦牟尼都不是印度人,而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是中华民族最杰出的圣人,彩云之南是我们佛陀的故乡。

           主题词 释迦牟尼 中华 血统 新证

18年前,我在北京大学学习佛教文化的时候,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释迦牟尼真的是印度人吗?如果是,为什么印度要将佛教视为外教?为什么印度要将释迦牟尼视为外人?为什么绝大部分的印度人都不相信佛教?如果不是,那释迦牟尼又会是哪里的人?他身上流淌着的是哪个民族的血脉?他的种族与文化的根源究竟在哪里?带着这一系列的问题,笔者翻阅了大量的佛学经典,反复研读了大藏经中的许多经论,对于这个问题终于有了比较清晰的答案:释迦牟尼绝对不是印度人,而是神农的后裔——中国人!即使按照当今国家版图的说法,释迦牟尼曾经是中国人,现在是具有中国血统的尼泊尔人。根据四川广汉三星堆出土的佛像证实,原始佛教源自古蜀国,并由四川传到云南,再从云南经缅甸、印度传到尼泊尔。以下三幅为上古商代所造的佛像,比佛陀诞生时间要早800多年。详情将另文再详述。

一、籍贯与种族

释迦牟尼出生于今尼泊尔共和国的毕拍罗婆(Piprava),并已经考古发掘证实。这里地处喜马拉雅山的西南,印度洋的暖湿气流与雪山飘来的云雾在这里碰撞之后,形成了独特的环境和气候。这里不仅土地肥沃、森林葱郁、气候宜人,而且环境优美、民风淳朴、人杰地灵,堪称人间之乐园、世界之净土。从地图上看,尼泊尔的毕拍罗婆、珠穆朗玛峰和湖南省的会同、湘潭都在北纬28度左右这一纬度上。横贯东西的喜马拉雅山所蕴藏的灵气,孕育出了神农、释迦牟尼两位古代杰出的圣人。释迦牟尼诞生于公元前566年,是迦毗罗卫净饭王太子,姓乔达摩,名悉达多,释迦牟尼是佛教信徒对他的尊称,意思为“释迦族的圣贤”。迦毗罗卫城即今之毕拍罗婆,其地理坐标为北纬28度37分、东经83度08分。佛经中所说雪山,并非指某一山峰,而是指连绵不断的长年积雪的高山原野,相当于今之“雪域高原”。喜马拉雅山脉的系列山峰,是释迦牟尼认为最神圣的地方,也是他最向往的地方。《佛光大辞典》认为,雪山乃“雪藏之意。又作雪岭……其地自古即为中国赴尼泊尔必经之路,贞观十五年(641年)文成公主入西藏时曾路经雪山。”佛经中还记载了“雪山八字”、“雪山偈”、“雪山不死药”等内容,其中“雪山不死药”指能使人寿命无量,无有病苦之药。在雪山中,有名为“娑呵(娑诃)”之灵草,若人见之,得寿无量,无有病苦难,虽有四毒,亦不能中伤,故称雪山不死药。(见《北本涅槃经》等)我认为,此药当为产于喜马拉雅山的上等雪莲。由此可见,释迦牟尼身在山南心向北,喜马拉雅山隔阻不断释尊对故土的深深眷恋。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释迦牟尼属于蒙古利亚人种,亦即我们所说的“黄种人”。据《释迦牟尼传》引借的考证史料认为,释迦牟尼的皮肤颜色“是'紫磨金色’而非白皮肤。紫磨金,指带有紫色的黄金,也称阎浮檀金,是黄金中的上品,大约有些近似99成的大赤金之色。这样看来,释氏家族的皮肤基调是黄皮肤,所以有人推测他们有蒙古族的血统。”世界人种有多种分类方法,美国人类学家Carleton S. Coon将世界的人种分为四类:①刚果人种,即黑色人种;②高加索人种,即白色人种;③蒙古人种(即蒙古利亚人种),即黄色人种;④澳大利亚人种,即棕色人种。“黄种人”主要分布于亚洲的东部、中部和东南部以及美洲与大洋洲的部分地区,中国除了俄罗斯族及塔吉克族,以及几个突厥民族外的大多数民族(汉族、壮族、满族、蒙古族、藏族、京族、朝鲜族等)都属于蒙古利亚人种,而日本、韩国、越南、缅甸、乌兹别克、吉尔吉斯族、土库曼、哈萨克、尼泊尔、不丹、锡金等大部分的民族也属于这一人种。因此,可以说释迦牟尼与我们同宗同族。

我认为,释迦牟尼的先祖为神农的后裔,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血脉在雪域高原之外的延伸。佛陀画像是现存大英博物馆的尼泊尔国宝,富楼那尊者照释迦牟尼本人所画的画像。从该画像我们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出,释迦牟尼系黄皮肤、小眼睛、单眼皮、高颧骨,是典型的蒙古利亚人种,而绝非是棕色人种。当然,对于这幅作品的真伪,学术界与教内有不同的看法。现供奉在拉萨大昭寺的佛陀十二岁等身像,最能代表佛陀的外表形象与种族特征。因为等身像是现存唯一的一尊佛陀自开光佛像(自为为自己开光),在容貌上最接近佛陀的真实面貌。从这尊佛像可以看出,佛陀的面部形象圆润饱满,额头、鼻梁、颧骨、下巴、眼睛等部位呈现出典型的东方人特征。

据考证,释迦牟尼所出生的迦毗罗卫国(今尼泊尔境内)疆土不足二千六百六十六平方公里,王宫周围只有十公里。由于国内血统纯正,具尚武精神,颇受邻国尊敬,在强邻间一直保持独立。因此,说迦毗罗卫国人是蒙古人种在南亚的一个分支,是非常有依据的。而释迦牟尼是刹帝利种姓,这非常明显地说明他和印度人的主体婆罗门的区别。对于婆罗门人来说,释迦牟尼是个100%的外来人,所以,佛教从创立之初就受到婆罗门的排挤,佛教故事中就明确记载婆罗门人曾多次妄图加害释迦牟尼。

作为婆罗门统治的国家(孔雀王朝),非婆罗门人创立的佛教必然受到其重大的影响。最显著的莫过于佛像了。据说,释迦牟尼在在世时不主张为自己造像,早期佛教的《十诵律》明确规定:“佛身像不应许”。因此,从公元前五世纪到一世纪,是佛教艺术的所谓“无像期”,当时的佛教徒认为描绘佛陀的形象是对佛陀的不敬。而给人立像是婆罗门的传统,况且后来立出来的佛像明显是婆罗门人的特征。这毫无疑问地说明了至少佛像是被婆罗门人明确篡改过的。

佛教最终没有逃脱被婆罗门彻底排挤走的命运,而却很神奇的在中国、蒙古等东北亚国家发扬光大。来中国传教的达摩说曾说过“中国的根器适合佛教”。这是否是间接在说释迦牟尼和中国人同属一个人种?
想想中国历史上的三次灭佛事件,其中以唐武宗为例,他们提出的最大口号就是“释迦牟尼是外国人……”。如果证明释迦牟尼和中国人同属一个人种,那这句话就成了天大笑话。不过历史已证明了一切,佛教在印度灭绝,却在蒙古人种中发扬光大。

根据前面提供的山脉分布图的山脉走向,从风水学的角度来分析,喜马拉雅山脉属阳,昆仑山脉属阴。但由于喜马拉雅山脉过于强势,且有唐古拉山脉作为前翼,单一的昆仑山脉很难与之匹配,故后面有天山山脉和祁连山脉做为支撑,由此在中华大地上形成了人字形由西向东的大风水脉络格局,如此强大的地理风水走向,加之有横断山脉、太行山脉、武夷山脉等南北走向山系所环绕的大气场,其最后映射之地就在中国的湖南省境内,这里人杰地灵、圣贤辈出,此乃天佑我中华也。故佛陀的先祖诞生于湖南亦不为奇。释迦家族大约在夏商之际迁徙至云南,并于西周初期途径缅甸和印度,最后到达了尼泊尔,从此在这里繁衍生息。

前不久,一位大德推荐我阅读《琉璃宫史》一书,据称该书透露了惊天的秘密:认为释迦牟尼家族是缅甸人。对此,我抱着好奇的心态通读这部书。《琉璃宫史》全名是《琉璃宫大王统史》,为缅甸的大编年史,著于1829~1832年(相当于清代道光年间),后又经1905和1922年两次大修订。本书汉译本共分为上中下三卷,共700多万字。但由于此书成书较晚,距今还不到200年的光景,其史料有很多臆测和编造的成分,特别是关于释迦牟尼家族的历史殆不足信也。再说,缅甸在中国的秦汉时期基本处于野蛮时代,没有历史、更没有文化。在唐代时,缅甸是中国少数民族建立的南诏国的一部分。直到北宋时期,才于1024年建国。因此,缅甸国家的历史至今只有一千年左右的光景,根本不可能在东周之前诞生释迦牟尼的先祖。从唐至清以来,缅甸与中华毗邻而居,曾数度为中华帝国之藩蓠。就人口种族结构而言,其缅族占70%以上人口,另外有克伦,掸邦,克钦,钦族等少数民族。汉族是缅甸北方四邦的主要民族,这里讲汉语、书汉文、传承汉人的传统和习俗。但在中古以前,居住在缅甸的各个部落是以土著民为主体,不具备诞生圣人家族的最基本条件。

关于释迦牟尼家族的历史,目前主要南移和西迁两种说法。

南移说是指从青藏高原移民到尼泊尔。史书记载古羌人是三苗之后,《后汉书·西羌传》说:“西羌之本出自三苗,姜姓之别也。其国近南岳。及舜流四凶,徙之三危,河关之西羌地是也。”仰韶文化末期(约公元前3000年左右),黄河中游出现了炎、黄两大部落。炎帝姜姓,姜、羌本一字之分化,是母系社会与父系社会的不同表达,甲骨文中亦常互用。姜、羌均像头戴羊角头饰之人,代表以羊为图腾的起源于我国西北的原始游牧部落。炎帝属古羌族部落,部落众多。在后来的战争中,炎帝部落大部分与黄帝部落互相融合,成为华夏族(今汉族的先民)。另一部分则西行或南下,与当地土著居民融合,成为汉藏语系汉族、羌族以外的其他民族的先民,如藏族、彝族、纳西族等。从喜马拉雅山北麓到南麓仅一山之隔,在山口交会之处,人员的交往在千百年间从未间断。因此,南移说认为释迦牟尼家族源于青藏高原,其祖上为中原南迁的先民。佛经中有大量关于雪山的论述,并把雪山描写成人们所向往的雪域圣地,无论是雪山有高人、还是雪山有圣药,这些可以视作是佛陀对故土崇敬和眷恋。

西迁说是指从云南西迁到尼泊尔。据传,释迦牟尼认为自己的祖籍在东方,曾多次秘密派遣弟子前来找寻家族的历史足迹。号称头陀第一的大迦叶,是佛陀的十大弟子之一,传闻中他也曾来到过云南的鸡足山。玄奘《大唐西域记》载:“迦叶承旨主持正法,结集既已,至第二十年,厌世无常,将入寂灭,乃往鸡足山。”在云南景洪自治州西双版纳的勐罕镇,人们至今还传说着佛陀来此布道的故事。其实,这或许也就是佛陀的寻根之旅。佛陀有没有来过云南,人们还没有一致的说法。有的说根本没有来过,有的说可能来过,有的说肯定来过。在当时,佛陀到了缅甸之后,从澜沧江逆流而上,来到今云南省境内是完全有可能的。西双版纳是孔雀的故乡,千百年来孔雀图腾一直是这里最重要的文化元素。据《六度集经》记载,孔雀王是佛陀的化身。美丽的孔雀是佛陀亲近故里的重要使者,是佛陀留给祖籍之地的精神财富。在佛教经典中,东方净琉璃世界是最重要的佛国净土,药师佛是最重要的东方圣佛。但对药师佛的生平记载又非常稀少,以至于人们至今的还没有揭开药师佛的神秘面纱。我认为,药师佛的原型就是神农,也就是释迦牟尼的东方先祖,限于当时的时代背景,佛陀不便明说,故只能用隐晦的口吻或手笔来描述。

种族文化与宗教文化具有一定的关联性,我们可以非常肯定地说:蒙古利亚人种(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黄种人)以信仰佛教为第一选择,故中国、蒙古、日本、韩国、越南、泰国、老挝、柬埔寨以及俄罗斯远东地区等黄种人聚集地大多以信仰佛教为主。相反,印度人、波斯人、罗马人、欧美人都欧罗巴人种(即高加索人种,白种人)多以信仰天主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为主。如图所示,我们从世界人种与宗教的分布范围,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这一点。前已述及,印度人属于白种人,佛陀的释迦家族属于黄种人,两者有着本质的差别,将佛陀归为印度人是历史的错误,必须予以彻底纠正。

我有几位好友,近年来多次往返与中国与尼泊尔之间,并与释迦家族的后人进行了深入的交流。他们一致认为,自己的祖先来自中国、来自遥远神秘的东方!

二、中华文化圈与佛教文化圈的高度重合并非偶然

中华文化圈与佛教文化圈,是中国地缘政治与地缘文化最为重要的两大文化圈概念,涉及到中国与周边国家与地区的历史版图、文化交融等诸多要素。文化圈是社会学与文化人类学描述文化分布的概念之一,指的是具有相同文化特征或包含相同文化要素的地理区域的最大范围。由于它所涉及的地域范围比文化区和文化区域更为广泛,故对研究文化学、地理学、社会学和传播学等学科和领域都具有极其重大的作用和影响。中国文化圈,是指以中国为中心,辐射到俄罗斯、日本、朝鲜、韩国、蒙古、越南、缅甸、泰国、琉球群岛、尼泊尔、不丹、锡金、印北诸邦、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等周边地区的传统文化时间内涵和空间领域。而佛教文化圈根据历史和现实考量应当是以中原地区为中心,顺时针方向沿着喜马拉雅山南麓、帕米尔高原西麓、蒙古高原北麓、西太平洋、南中国海所涵盖的历史与现实的佛教文化传承区域。如果把这两大文化圈的边缘曲线连接起来,我们可以看到有惊人的重合。

中国的文化版图,以“四海”之四至为疆界。我国古代将贝加尔湖称为北海、将黑海(一说为里海)称为西海,再加上今之东海与南海,统称为四海。汉武帝、唐高宗均将北海(贝加尔湖)纳入中国的版图,黄海、西太平洋等是东海的延伸,马六甲海峡及南太平洋等是南海的延伸。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指的是中华民族3000多万平方公里的文化版图。是中华文化从三皇五帝、秦皇汉武直至元汗清祖以来的政治、武力和文化所影响的疆域。“四海”是中国文化版图的概念,这也是以前所有的工具书都未曾涉及到的内容。

                       世界佛教区域分布图(深黄色为佛教文化区)

我所说的文化版图,是以西汉、盛唐、元初和前清等四个时间节点为参照系,以现代中华文化所延伸的区域为基础,由此勾勒出中华文化疆域的地图坐标。

如缅甸东北部的掸邦第一特区、佤邦第二特区、克钦第三特区和掸邦第四特区,均为以汉族为主体建立的国中之国,其中东北部的禅邦最具中国特色。这些有的也属于非法的麦克法洪线的一部分,是历届中国政府所不予承认的。缅甸特区过去隶归中国的版图之内,为云南省的一部分,1962年中缅划定边界时才把这一部分土地正式确定为缅甸领土。有很多人知道外蒙古曾经是中国的领土,却很少有人知道现今的缅甸也有一部分曾经的中国领土。这一部分现在缅甸,也就是现在称之为特区的地方,在许多方面还保留着中国的深深的烙印。这里跟在国内几乎差不了多少,讲的是汉语,用的是人民币,耳朵里听到的是中国流行歌曲,录像厅里放的是中国的武打片,各种店铺都只有中文标牌,店中陈列的商品清一色的“中国制造”。手机用的是中国的区号,穿着也是中国服饰,所有的民俗也与中国同步,只是偶而几个衣着不整的缅兵的出现告诉人们,这里并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而是的缅甸的特区。

又如印度北部的曼尼普尔邦,绝大多数为隋唐朝迁徙过去的汉人,这里将六星红旗作为独立的旗帜,将中国人民共和国国徽修改版作为独立的徽章。曼尼普尔是印度东北地区的一个邦,东临缅甸,人口240万。曼尼普尔王室自认为来自于中国的唐朝。曼尼普尔民间一直维持着对龙的崇拜。当地主体民族为黄色人种,操汉藏系语言, 相貌与中国人非常相似,按人口比例是印度在科学工程领域最杰出的民族。

曼尼普尔民众有着很强烈的黄种人意识和对东亚文明的认同,曼尼普尔邦为了保护他们的本地文化甚至在本邦禁止印地语电影和电视节目。曼尼普尔邦如是,阿萨姆邦、“阿鲁那恰尔”(我国藏南地区)更是如是。印度北部的黄种人聚居区还有:麦哈拉亚、特里普拉、米佐兰、锡金(原属中国,1975年被印度吞并)。他们与亚洲其他部分的黄色人种之间除了享有共同的血缘和文化联系之外,还有一个独特的相似之处,这就是龙的图腾与崇拜。

印度东北各邦的民族,包括藏南地区的“阿鲁纳恰尔邦”(我国藏南地区),由于相貌和中国人很相似,在印度其他地区经常面对各种各样种族歧视。东北印度的女孩子,肤色较浅,而且和其他印度人非常不一样,此外,西孟加拉地区、尼泊尔、克什米尔东部地区等许多民众也与中国同种同宗。

由此我们可以将中华文化圈与佛教文化圈勾画一个基本轮廓,即从越南北部、老挝北部、缅甸北部、印度北部、不丹大部、尼泊尔大部、克什米尔东部、吉尔吉斯斯坦东部、哈萨克斯坦东部、蒙古全部、俄罗斯远东地区、朝鲜半岛、日本、琉球、菲律宾大部、印尼与马来西亚局部直至泰国北部等环中华地区,形成了一个十分独特的文化圈,就像巨大的恒星带动一个星系一样,紧紧地围绕在中华文化与佛教文化的周围。

三、传教地与旅居地不能取代“国籍”

早期的宗教传播,在教内来说是一种无私的奉献。传教士为了自己的信仰,可以到远离故土,可以到遥远的异国他乡去播撒宗教文明的种子,并不断发扬光大。佛教如是,基督教、伊斯兰教亦如是。但传教人员的传教地、旅居地不能等同于“国籍”。如达摩(嵩山少林寺禅宗第一代祖师)的籍贯在南亚次大陆、利玛窦(明代著名的传教士)的籍贯在意大利、汤若望(康熙时代著名的传教士)的籍贯在德国,我们不可以说他们都是中国人。同理,佛陀在南亚次大陆的恒河岸边传教,我们也不能说他就是印度人。佛教文化为什么与印度文化会有那么大的不同?会有那么大的冲突?

究其主要原因,就是由于释迦牟尼不属于印度的民族和血统,他完全有理由颠覆那些愚昧的、落后的、不合理的习俗和观念,用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理念、自己的智慧来教化那些遭受苦难的的黎民百姓。否则,佛陀所为岂不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了?因为彻底否定本民族的文化,将本民族的圣贤统称为“外道”,这绝对不是圣人之所为,佛陀也绝对不会、也根本不可能这么去做。试想:一个有大爱的人、一个有大善的人、一个有大智的人,干嘛非要与本民族的传统、本民族的文化、本民族的精英过不去呢?惟一的合理解释是:佛陀不是印度血统的人,他没有必要、也不值得去维护那些陈规陋习,更没有必要去弘扬那些腐朽的、没落的文化传统。因此,释迦牟尼创立佛教没有任何的文化、民族和历史的包袱,他可以最彻底地将自己的哲学思想和心灵感悟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佛教的最可贵之处就在于追求平等、追求慈爱、追求真理、追求智慧,让我们那颗善良的心得到升华,让我们在今生和来世中获得幸福,让我们在永恒的时空中脱离苦海。

事实上,古时候的迦毗罗卫国是今尼泊尔境内的一个小国,人口不到10万,地域不过百里。这里原本民风纯朴,有如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但由于外族的入侵,导致族人遇难、民不聊生,这给释迦牟尼的内心带来了极大的震撼。怎样去感化异族、怎样去拯救亲人,一直是他日夜思考的问题。终于有一天,他在菩提树下参禅的时候突然开悟了,并创立了佛教,从此改变了人类文明的格局,让世界的文化更加丰富多彩。在佛陀的内心,他一直视印度人为异族、视印度教和婆罗门教为外教。他在恒河岸边留下的伟大身影,只能证明他是一位成功的传教者,而不能说他是当地的永久居民。为什么佛牙舍利、佛指舍利、佛骨舍利都能够在中国保留下来,并成为无价之宝呢?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叶落归根,家乡故土离不开伟大的圣人,伟大的圣人也离不开伟大而又庄严的国度。因此,我们没有理由将印度的“国籍”安到释迦牟尼的头上。

过去,我们有的学者将“高丽”(或“高句丽”)的名称送给“北方的朋友”,将“越南”的名称送给在所谓的“南方的兄弟”。结果呢?韩国人说我国的东北、华北都是他们的疆土,而事实上高句丽是我国北方边疆的历史,古代的高丽是包涵了匈奴、鲜卑、蒙古、契丹、满族等多民族的地方割据政权,与现在所谓的大韩族根本不是一回事。相反,朝鲜半岛的新罗、百济曾是高句丽的附属国,更是商、周、汉、唐直至清末的“特别行政区”(宗主与藩属关系)。越南亦为我国古代地方政权之名称,自古就归属与中国,他们根本没有资格跟我们争论领土主权。因此,文化、历史、伟人、领土的名称是不能拱手让给他人的,更不能主动强加到他人的头上。特别像释迦牟尼这样千古难一遇的圣人,更没有理由拒之于国门之外。我是一位民族主义者,但我不是极端的民族主义者。

                  中华人民共和国西南边界地图

四、古代的印度不是国家之名

印度这一名称来源于今巴基斯坦境内的印度河。《史记》将古印度称之为“身毒”,《汉书》将之称为“天竺”。直到唐代,才有印度的称谓。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首将“天竺”译为“印度”,并一直沿用至今。中国古代将南亚次大陆统称为印度,它是古代这块土地上各个部落、各个民族的统称。当时对印度的称谓,相当于现代的“中东”、“南美”、“中原”、“西欧”、“北非”之类的说法,指的是地缘文化的版块,而不是指一个国家或一个民族。彼印度非此印度也。现代意义上主权国家的印度,乃“英国制造”。因此,将“印度文化圈” 当作是一个主权国家是无知的表现。在历史上,南亚次大陆居住的民族经历了大迁徙、大换血、大分裂的洗礼,人去楼空、物是人非,文化的断层现象十分明显,许多古代的文明成果并没有完整地继承下来。由于古代的印度没有长期形成大一统的国家观念,将南亚次大陆通称为印度是文化概念或地缘板块的概念,绝对不是民族的概念或国家的概念。这与将中国人、日本、韩国人等统称为东方人一样,仅为地缘或肤色而言。尼泊尔虽然为南亚国家,但古代、现代都不隶属于印度,最多也只能说是受到印度文化影响的国家。

对印度文化的盲目崇拜,让一些人觉得古代的印度有多么的神奇、多么的了不起。其实,在我国唐朝以前,南亚次大陆的经济文化比中原地区要落后得多,而且发展也很不平衡,大部分的地区还相当落后。玄奘、义净到印度求法之时,古代印度的文明已是强弩之末,许多的佛教典籍被请到了中原地区之后才得以发扬光大。我们必须非常明确一点:佛教文化不是印度文化。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就当今印度而言,佛教文化的影响十分有限。但从整个南亚而言,尼泊尔、斯里兰卡、缅甸、锡金(原为中国的藩属国,1975年被印度吞并)等国一直都信奉佛教。这就说明,印度文明与佛教文明是有冲突的。而对整个南亚而言,佛教文明又是融入了当地各民族文化生活的方方面面。因此,印度文明不能等同于今之印度,佛教文明更不能归属于今之印度。

因此,从根本上讲,在英国殖民者来到南亚次大陆前,印度不过是一个地理概念而已,那里存在的是一大堆操着千奇百怪鸟语的土邦,根本没有一个以印度的名义进行统治的国家政府。二战后离开南亚次大陆时,英国殖民者留下了印巴分治的“蒙巴顿方案”,但也留下了一套议会下院多数加专职公务员的英式管理机制。尽管如此,印度的统治体系从根本上仍然是松散的,因为他们的文化不是一个整体,缺乏足够的凝聚力与向心力。

五、尼泊尔与中华帝国的血脉关系

尼泊尔是中华封建帝国的最后一个“特别行政区”,曾经与中华民族血脉相连。1792年,清朝大臣在加德满都接受尼泊尔王国的请求,将尼泊尔列入了中华帝国藩属行列,正式成为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一员。从西藏的日喀则到尼泊尔的的加德满都,直线距离为390公里,陆地里程不超过500公里,而在边界地区更是朝发夕至或朝牧夕归,民国之前一直无需办理通关手续,两边的百姓可以自由往返、自由贸易、自由通婚,其实就等于是一家人。太平天国暴动后,尼泊尔曾上书清廷要求携带大炮出兵到中国内地助剿,但清庭婉言谢绝。由此说明,尼泊尔“特别行政区”的臣民还是非常爱国的。

清朝前期,拉达克、哲孟雄、不丹等喜马拉雅山外诸国皆为中国藩属。后英印展开对这些国家的兼并和侵略,诸国纷纷向中国告急。但由于昏聩闭塞的清王朝竟然认为是一个叫“披楞” 的蕞尔小国所为,而没有予以理会。后来才知道“披楞”就是英国,才开始重视起来。在拉达克、哲孟雄、不丹等喜马拉雅山外诸国相继沦英,英国进一步将侵略矛头指向中国西藏和尼泊尔的时候,清才对国际形势有了较为明确的了解,加强了宗主国与藩属的关系,维护尼泊尔在中华帝国中的地位,加大力度遏制英印的侵略。尼泊尔也鉴于南麓诸国相继沦亡的教训,积极维护与中国的联系和交往。中尼这种特殊的隶属关系,从国际法的层面上大大延缓了英印侵略尼泊尔的进度,同时对西藏地区也是一种很现实的保护。但由于国力衰弱,尼泊尔最终还是被英国势力所控制。

中国民国建立后,对英国单方面占领尼泊尔的行径不予承认,并力主邀请尼泊尔加入五族共和,重新回到祖国大家庭的怀抱。可惜尼泊尔当时已为英印所控制,北洋政府没有实力收回这片美丽的疆土。

从这段历史可以看出,尼泊尔与中华帝国具有血脉相连的关系。这种持续了几千年的兄弟情谊,不会因为人为的疆域变迁而改变,历史永远昭示着我们必须记住过去与未来的那些兄弟姊妹们。

(本文分为两部分刊发,本篇为上部分。部分图片来源网络,责任编辑:二珊)

作者简介:李良松,54岁,现任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学院副院长、北京中医药大学海峡两岸中医药交流与合作研究所所长,中医文化与佛医药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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