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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眼里的她,是我的过错。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从无有人对我说起过;在她,却是清楚得如同心中的波澜,从哪来要去哪,没有不明白的。
自以为和所有男人一样见过无数的女人,也有自己的好坏与说和敏感的脾胃。生活里挑搠,找那可心的一得,其实并不容易。正所谓,说话容易做事难。
认识她是因为她的姐姐,农场里“敢叫日月换新天”时认下的朋友。那时,姐姐的漂亮凤立鹤群,魅力在于,只要她说床头看书灯太暗,次日便会有自以为手头木工活有两下子的“小公鸡”们旋即做好,亲手奉上。凡此种种。那年,妻子十六岁;美丽不亚于潘虹的小姨子,八岁。。。。。。
妻子的美丽不在她的美丽,也不在别人的嘴里;而是在上公车时所有人的礼让里,在餐馆滞留在嘴边的筷夹中,夏日冻结的目光里;人们可以轻易地忘记她的背影,却很难忘记她的声音。
妻子的人生价值和令我尊崇的优点与其他优秀的女人比,少之又少,仅有两处。其一,不信天不信地,不讨厌佛还敬重着上帝;其二,世界上除了丈夫儿子没有什么更伟大,更值得在乎,可以让她倾其所有。上海“小女人”的得意,像别在胸前的英雄花。
看似非常单纯非常谦和,又细语轻声的,扯我,逮我,推我,搡我,说我,闹我,管我的综合能力,让我对她的知识涵养,技能方略眼瞪口呆。在她的权杖下,我也就是许世友脚下的济南城。不说也罢,留给自己些许的脸面。
言归正传。
昨天领导有令,不能让我写博,怕我直接疯了不成样。话说得很婉转:哎,儿子的饮料要买了,暑期学校要联系了,账单要付了,还缺一副窗帘要麻烦你去装好。对我的命令细语软调,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回了,丢给我一堆码齐了的夏装:今天见到好的了,颜色不错,希望你喜欢。得,那里还有反抗的气力,切了脑袋似地奉了懿旨,四脚抹油般四处乱颠。晚饭后汇报说,任务完成。于是今天有了空,可以习文挠痒,隔夜的痒。
她其实支持我写,也知道我会疯了去。关于写,她只有两个要求:别跟小人闹嘴;赶紧抓紧提高儿子的写作能力。你们说,这样的权杖,这样的威仪,这样的命令,我如何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