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原多伦多北约克总医院手术室麻醉医师Dr. George Doodnaught (以下简称D 大夫)的性侵21名女性病人的刑事案在距离上一次开庭将近2年后,再次展开刑事控辩。
以下是摘自加拿大明报 的相关报道
多伦多麻醉师性侵案女病人:手术中被迫口交
——多伦多北约克全科医院麻醉师被控 庭讯爆惊人情节
骇人听闻的多市北约克全科医院麻醉师被控性侵犯女病案昨天续审,64岁的杜诺特医生(George Doodnaught)被控于2006至2010年间在做手术时性侵犯21位女病人,昨天2名受害人在安省高等法院出庭作证。受害人的证供令人难以置信,例如趁手术时间当场迫女病人为其口交(Oral
Sex)等,如属实,其行为令人发指。
一位61岁的女受害人昨日在法庭上称,2008年4月1日她在北约克全科医院做膝盖替换手术。手术前,杜诺特医生为她注射了一些硬膜外麻醉剂和其他的轻微麻醉药物。
但紧接下来,女病人却发现有人在亲吻她。「我记得有一条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记得舌头缩回去,然后又再次伸进我的嘴里。」
杜诺特医生(右)本周三离开法庭时摄。
一名受害人昨天出庭作证。
做手术时,在蓝色胶布遮掩下,被告有可能在身边的医生及护士不知情下作出性侵犯行为。
这位证人承认,因她当时双眼紧闭,因此无法确认是谁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也记不住亲吻她的人的样貌。「我只记得,这是一个法式舌吻。」
一位42岁的双胞胎母亲在2010年2月在北约克全科医院做子宫切除手术,同样地,她在手术前也被注射了一些硬膜外麻醉剂,而她在手术过程中不但被亲吻,双乳还被手掌覆盖并抚摸,甚至还被强迫口交。
该名母亲昨天作证说,她当时被注射了麻醉药,但在手术过程中仍然清醒。她感到杜诺特伸手入她的病人袍下面,抚摸她的右边乳房,然后其行为跟着升级。她感到被人覆盖,于是张开眼睛,就见到杜诺特的脸就在她上面,正在吻她,并且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
她告诉法庭,她记得当时她不能动弹,但是被发生的事所震惊,因为其他医生及护士就在咫尺之外
她作证说,她当时向杜诺特说:「其他的人呢?」
杜诺特将头抬高些少,然后说:「我知道怎样谨慎行事的。」
她告诉法庭,她所记得的第二件事就是杜诺特迫她口交。她指杜诺特将其阳具塞进她的口里,她闻到他的体臭,令她反胃。她记得当时她在想:你这个死杂种(bastard)
手术过后,受害人向一名护士讲述了情况,并且向麻醉科主任布朗医生(Dr.
Steven Brown)作出投诉。布朗医生当时向女受害人宣称,他已经与杜诺特医生有过交谈,而对方完全予以否认
受害人称,布朗医生当时安慰她说,「杜诺特医生很关心人,他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感到温暖的(Touchy-feely)人。」但受害人并不买帐,当时回答说:「在令人感到温暖和强迫人做口交之间,有很大的不同。」
在与布朗医生见面的当晚,全科医院的院长麦克里奇(Donna
McRitchie)给受害人打电话,表达院方对此事的高度重视。几天之后,麦克里奇再次致电受害人,告知她院方又接到两个性侵犯的投诉。
受害人引述麦克里奇的话指出:「我们相信你,之前还发生了两宗事件。」杜诺特医生在周一否认全部21项控罪
在手术进行期间性侵女病人之所以可能,是因为在做手术时,手术室用一张1公尺乘1.5公尺大的蓝色胶布分隔成消毒品及非消毒区,在胶布的遮掩下,被告可以在外科医生就在他身边时,也可能进行从事性侵犯行为。
根据指控,这些性侵犯行为包括强迫11名正在进行手术的女病人为他口交,抚摸乳房及强吻。这些事件发生在北约克全科医院或诊所内。
来源:明报
更多的详情,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参考多伦多星报相关的持续报道 www.thestar.com
我和医院的同事聊起这桩案子,都觉得如坠云雾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首先,凡是和手术室打过交道的医务人员都知道:一台手术的组成人员有一名主刀外科医师,一到两名助理医师(SURGEON ASSIATANT),一个洗手护士,一个巡回护士,一个麻醉师或外加一个呼吸治疗师,此外骨科手术有时还需要移动式X光透视机 C-ARM (C型臂)这样又多了一个X光技师。此外,传送手术器械,耗材的TEAM ATTENDANT, 替换手术室护士的其他护士,甚至售卖该台手术器械的销售代表等,你可以想象在这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实施如此下三滥的流氓手段是多么的不容易,得需要多大的贼胆呀。
另外,D 大夫用手抚摸,玩弄女病人的胸部的指控还有可能性。但是他把外生殖器插入女患者的口中的淫亵举动,我实在是无法想象。
凡是进入手术室的人员,必须要更换手术室专用的服装SCRUB, 真正上台的要换上无菌的手术衣。这种SCRUB
包括半袖上衣和裤子,裤子前面没有象男士制服裤子那样的开口,在裤子的侧面有一个不大的开口,便于体型巨肥的人不至于撑破裤子。腰部没有皮带,由一个勉在裤腰中的绳子代替,你可以根据自已的腰围用绳子打结,防止裤子下滑脱落。
我们假设一下,如果指控属实的话。,他要解开裤腰的绳子,用一只手提着下落到膝部的裤子,用另一只手把外生殖器塞到病人嘴里,虽然D
大夫的工作台是在病人的头部一端,有一块一米见方的无菌蓝色无纺布分割开,可台上的人员稍微一偏头,他就会被一睹无余。
即便,他躲过其他人员的监视,成功接近病人,如何塞入阴茎又是一个难题。从起诉的事实,我们可以了解到是全膝置换和子宫全切之类的手术。这样的手术不需要特殊的手术床,病人躺着的手术床应该是宽70厘米左右,长2米多。病人的头部顶端距离手术床尽头不少于10厘米,病人两耳外缘距离手术床俩侧边缘20厘米左右。一个成人正常男性的阴茎长度勃起后,平均在12.9–15.0
cm (5.1–5.9 in) ,最多不超过19.1厘米(来自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Human penis )。将阴茎从病人口腔两侧插入,几乎不可能,一是距离超过20厘米,另外和手术人员肩并肩,动静太大,一定会暴露。那么,只有从头顶越过前额,鼻子,进入口腔这一种可能了。据我粗略计算,D
大夫的长度至少要33厘米甚至更长,依据是头颅顶到嘴角平均17厘米,加上10厘米颅顶到手术床末端,进入口腔中部分至少8厘米,才能象女病人控诉的那样“Later
she felt him inserting his erect penis in her mouth, moving hips slowly and
rhythmically for two to three minutes.”(来自多伦多星报)。于是我得出这样的结论:要么D 大夫的长度至少要超出1市尺(非英尺)且末端带拐弯,要不女病人在撒谎或臆想。
从上星期到目前为止,已经开了几次庭,被要求上庭作证的前麻醉科主任Dr. Maurice Derek Shilletto
和仍在行医的骨科大夫Dr.
Robert Brock ,均不相信病人的投诉,这也和专业人员和非专业人员对此案的看法几乎惊人的一致。
北约克总医院的绝大多数医务人员,对此表示震惊和无法相信,特别是那些经常和D大夫一起工作的手术室,复苏室和产房的护士,其中相当多的护士也曾经是D大夫的病人。
而当地的网络论坛的评论却大多数与下面类似:
“化阉了这只人渣!”
“应该罚他被下身麻醉后,替所有受害者添大便,然后阉了。此人可以拿"世界上最不要脸,最应该枪毙,最不是人的东西"诺贝尔奖!”
………..
让我们静观最后的判决结果,D 大夫究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呢, 还是一个无辜的5个孩子的好父亲,尽职尽责的好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