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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牛奶。突发奇想,既然可以喝咸豆浆,为什么不能喝咸牛奶。于是加了小匙盐。咸牛奶里有一种冷涩,似曾相识,凌晨不得不从热被窝里钻出去,铲雪的寒意。
不好喝。想起来小时候吃过咸甜双味的奶油糖,就又铲了两匙糖放进去,搅开了,一尝,绝无过去的回味,而是一种舌尖上的尴尬,感官在咸涩和甜腻中挣扎的取舍两难。
干脆,再倒一匙醋进去。Bon appeti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