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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解《庄子》二十四田子方7方宗说2021-12-23-20-点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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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话题:方宗说
解析:《庄子》二十四、田子方之、——
(七)方宗说——孔子见老聃(dān:耳长且大;伸长舌头;老貌,长寿状;通“耽”:沉溺,下垂,停留,延迟),老聃新(通“薪”:柴薪)沐(整治,芟shān除——用镰刀清除),方(占有)将(壮,大)被(及,遍及)髪(废,伐)而干,慹(zhí:恐惧,畏惧;通“蛰”:动物冬眠,藏起来不食不动,不动;借指动物冬眠,引申指人出于逃避或归隐,像动物那样隐藏起来,不出头露面;蛰蛰zhé zhé——众多之样子)然似非(避)人。孔子便(辨)而待(停留)之,少焉见曰:“丘(空)也眩(迷惑)与,其信(诚实)然与?向者先生形体掘(通“倔”jué:倔强jué jiàng,顽强)若(选择)槁木,似遗物(鬼魅精怪)离人而立于独也。”老聃曰:“吾游(通:“淫”:逸乐,悠闲自得)心(树木之尖刺)于物之初(原本)。”
孔子曰:“何谓(评论)邪(妖异怪戾之事)?”曰:“心困焉而不能知,口辟(逢迎,邀宠)焉而不能言(学说,主张),尝为(对)汝议乎其将(奉献)。至(给予jǐ yǔ)阴肃肃,至阳赫(支解,割裂)赫;肃肃出乎天,赫赫发乎地(第);两者交通成和而物(标志)生焉,或(邦国)为之纪而莫见其形。消息满虚(集市),一晦一明,日改月化,日有所为,而莫见其功。生有所乎萌,死有所乎归,始终相反乎无端,而莫知乎其所穷。非是也,且孰为之宗?”
即深谙学问者遇见沉溺于老练修仙者,那沉溺于老练修仙者正在用镰刀清理木柴,其占有粗壮之主干而遍及废弃侧生之枝条,惟恐那柴棒不是光棍一条而似乎其行为风范也在躲避与他人之交流交往。深谙学问者驻足察辨之,乃以缺少见识者之身份向其询问:“我之头脑因空乏学识而疑惑事理,我可以诚心向您求教吗?您倔强选择这枯槁柴木之意向乃在于其先天生就之外形主体,此光棍作主之理念类似大神遗留鬼魅精怪于凡间且脱离人类之本质而树立其独有之神品仙性。”那沉溺于老练修身者说:“我清理那木柴之尖刺枝条乃意同于主子抛弃奴才而使之完全自主自由去逸乐乃意喻于鬼魅精怪原本是离不开神主之神奴且原本是俗奴所离不开之俗主。”
深谙学问者问:“应该怎样具体论述鬼魅精怪之仙品神性或神品仙性所显现其妖异怪戾之事呢?”那沉溺于老练修身者说:“奴才似这树木之枝条尖刺一样乃穷困于没有自主之能力,奴才开口说话及议论世事也只是为了逢迎邀宠于主子而无能持有学说主张及发言之权力,我也只能是尝试对你议论有关神奴牺牲奉献之事宜。大神所给予者乃像月亮一样荫庇我们且像母亲一样阴柔佑护我们而使我们肃然起敬及肃杀自己之欲望以感恩回报,大神所给予者乃像太阳一样照亮我们且像父亲一样阳刚管制我们而支解我们擅自作主之人品及割裂我们纵欲享乐之兽性;我们主动肃敬大神及肃杀欲望乃出于自身畜品之天性,我们被动支解人品及割裂兽性乃发自奴才之门第;神奴与俗奴乃两相交汇互通合成和同而标志为凡俗众生,大神作为邦国领地实施纲纪作用者乃不可能被凡夫俗子看见其真身形貌。人类之消费及生息乃充满于集市之买卖,劳动者明面上专一于交换商品而晦暗处同一于自身便是商品,人类社会发展之轨迹乃如同太阳起落之改观或月亮圆缺之变化,其似乎每天都大有作为,然而却没有哪一个显现长生不老之功效。人出生时即被大神之领地所占有乃像草木破土萌芽一样,人死去时亦即被大神所占有乃如同枯枝落叶归于泥土,众生之起始点与终结点乃互相反转于没有自主性能之开端,于是乎穷尽于寻根究源乃没有谁能够主宰自身之命运。躲避、违背及诋毁大神实乃人类自以为是之想法,一直以来乃肉体凡胎者当中谁敢自称为人类之老祖宗?”
宣扬迷信者假借虚空之大神而试图以个体意志凌驾于群体意志之上乃以所谓绝对精神之窒理去涵盖客观相对之道理,问题在于那长生不老之绝对精神者无法自证其存在。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