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民工靠“下工棚”或 “住工棚”的女人满足性生活
孔子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正常的男女之事,是人的本能需求,也是人天然和正当的权利。不管是谁,不分高低贵贱,如果身处“性荒”,就和挨饿一样,会对生理和心理造成极大摧残。
繁荣的建设,到处是建筑工地。
有建筑工地,就有外来民工。
有外来民工,也就有许多光棍男人。
这么多的光棍男人,也就产生了“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
“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有人可能没有听说过。
其实不希奇,出卖劳力的男人为了发泄性欲掏出辛苦钱,女人为生活过得下去,相互进行公平买卖的性交易。
“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她们主要与外来民工性交易,有些女人是以此为生,也有些是偶尔为之,或者是“兼营副业”。
“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大多数是随着建筑工地跟一伙民工一起流动。有些女人是和民工们住在一起。“下工棚”的名义上是在建筑工地做一些生活服务的小事,如缝缝补补,卖一些家乡点心小吃等等,“住工棚”往往是为民工开伙烧饭。实质都是半公开卖淫。
她们往往是跟着比较固定的一群民工,形成一个圈子。
这些卖淫的“下工棚”或者“住工棚”女人跟这一圈子的民工混在一起,逐渐形成了按次收费的公共的老婆。
“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往往是非常贫穷,有些女人卖淫仅仅是为了找一口饭吃。
处于“绝对贫困”状态的“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卖淫女,这一类型的卖淫女大多年龄较大 。
有记者访谈 “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 她们的年龄最大的46岁,此类型的卖淫女年龄大多在35岁以上,她们来自农村, 丈夫去世或失去劳动能力, 是家庭的经济支柱, 有老人、孩子需要供养, 缺乏基本的生活保障。
这一类卖淫女大多属于 “绝对贫困”的群体。在这些卖淫女的思想认识中, 传统的道德还具有一定的约束力, 她们认为卖淫是很丢人的, 挣的是见不得人的钱, 但为了养活一家老小, 只能这样做。
由于有家庭和传统观念的牵绊, 她们大多有较明确的目标, “挣一笔钱, 够回老家开个小店就行了。”
“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在国人的眼里怎么看。
有人将在中国大地上卖淫的女人分为由高到低的七个层次:处于顶端的是“二奶”阶层;第二层是“包婆”(或者称之为“包娼”或“包嫖”);第三层是“三厅”(歌厅、舞厅、餐厅)里的三陪女;第四层是“叮咚小姐”(相对固定地住在一个宾馆,通过电话拉客,如果男人有意向,她们就“叮咚”一声按一下门铃,进去当场成交);第五层是“发廊妹”或“按摩女”;第六层是“街女”或“街妹”;第七层是“下工棚”或“住工棚”的女人,主要与外来民工进行交易。
引用民间的说法,第七、六层是“卖屄”,第五、四层是“卖肉”,第三、二层是“卖俏”,第一层是“卖骚”。
夜幕降临,城市里万家灯火,豪宅也好,蜗居也好,拉上窗帘,人们就有条件来享受亲情融融和男欢女爱。但在无数的建筑工地和各种加工厂里,无数民工下班之后,即便夫妻相距不远,大多只能拥挤在各自简陋拥挤的工棚或集体宿舍里,熬过漫漫长夜。
民工绝大部分都是青壮年男,他们对性的需求正处在旺盛阶段,根本无法回避。因此,长期忍受性饥渴便成为许多民工的常态。即便夫妻幸运在同一城市工作,也只能时常在集体宿舍无人时或室外等不适当的场合下匆忙解决问题,损害健康,更有伤尊严。
最近,有地方出现了流动卖淫面包车,车厢内有女人,设备是铺纸板和草席。
在民工性荒的背景下,“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就是为满足一天劳累下来需要找个女人来解决性欲的需求的民工,因此供这些民工发泄性欲的她们就活跃在偏僻的建筑工地。
有记者在广东某地,深入建筑工地了解了一些“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的情况。
记者说,只要有建筑工地,也一定会出现“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
这些女人和民工一样来自农村,而且一个圈子往往都是来自一个地方的农村。
譬如记者去的一个建筑工地,民工和“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都是来自江西,都是湘西农村人。
这些女人一开始也是出来打工,也是希望有正经的工作可做,人多工作少,况且大多数女人少文化没技术,找不到工作,最后身无分文流落他乡,又不愿回家乡,只有依靠同帮同乡找一口饭吃。
记者在建筑工地的边缘走走,可以看到许多江西女人。这些女人大多是三十至四十多的年龄。这些女人虽然都已经是半老徐娘,但是江西女人长年劳作的特点,体态还是灵巧,苗条的也不少,看上去身体都很有活力。
先说说“下工棚”的女人。
建筑工地周围没有什么像样子的房子,不是临时房就是比较大一些草棚棚。
周围人告诉记者,这些草棚棚就是 “下工棚”的女人向当地人租了居住的,她们往往是几个人合伙租了一起生活。
记者看到那边有个比较大的草棚棚,就向前走去。走到草棚棚前面一看,草棚棚前凳上坐的都是江西女人。
这些女人有的是长衣长裤,有的是短衣短裤,有穿鞋的,有赤脚的。居然看见有女人只穿着裤子没穿上衣,二只乳房晃荡着走来走去。
周围人说,江西地方比较贫穷,乡下地方的的女人到夏天都是只有一条裤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光着上身赤着脚在地里劳作。所以不要少见多怪。
周围人说,这里的“下工棚”的女人白天没有事干,到傍晚民工从工地出来,这些女人和来的民工对上眼,讲好价钱,一般就在草棚棚里成其性交易,也有的跟民工去其他地方性交易。
民工要发泄性欲,要玩女人,这里有的是为生活所逼,无依无靠,只有靠卖身换几个小钱的女人。民工钱少,也只有这里的女人为了八十元就让民工尽兴发泄。
民工为了发泄性欲都肯掏出辛苦钱,一个建筑工地有上千民工,周围“下工棚”的女人数只有几十个, “下工棚”的女人的卖淫已经忙到人如机器的程度,民工也就是将“下工棚”女人当一个供交媾泄欲的工具,这里不讲究什么色相,就是一次性性交易。
说到“住工棚”的女人,那是三三二二,几个一起,与民工合伙一起过日子的女人。她们不是工地民工,且与民工一起住在工地,为合伙的民工炊火做饭,缝缝补补。
另一方面,这些“住工棚”的女人为合伙的民工提供性服务。
在这个‘合伙’的团体里,男男女女自由‘结合’,这个‘结合’是临时性的,完全是现货现买。用她们的话说,就是给男人脱一次裤子换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