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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男人嫖妓,中外都有。
现在的中国,只要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不知道二人的关系,有的人也不认识这二个人,只要有人说女方是卖淫的妓女,就算二人穿了衣服,就可称男人在嫖妓了。
这是现在的中国人的观念。
被戴上‘嫖妓’的帽子,好像不得了了。
看看中外一些名人都喜欢嫖妓,都有嫖妓的经历。有些名人还嫖出花样,有名人嫖出了政党,有名人嫖出了世界最高档次的艺术品,有名人嫖出了世界经典之作。伟大,伟大。
中国有名人嫖出了个所谓高等学堂,那在世界上是无人待见的。
贝多芬经常去妓院。他曾说过这样的话:“没有灵魂的交流,只有肉体的欢愉,没有一丝高尚的感觉,事后只是遗憾和悔恨……”多么深刻的嫖娼总结。西奥多·佛利莫是专门研究贝多芬的医生,他从贝多芬的病史中发现诸多梅毒症状,而贝多芬耳聋也是梅毒引起的。
1888年,梵高来到了法国南部的小城阿尔,在这里他与画家高更共用一个叫做拉谢尔的妓女,梵高没钱的时候会让高更请客嫖娼。我们都知道梵高割下了自己的耳朵,但一名研究梵高的德国学者指出,梵高的耳朵是高更割下来的,原因是两人争夺拉谢尔,争执中高更割下了梵高的耳朵。
雨果——铁打的雨果流水的妹子
没错,他就是《巴黎圣母院》的作者,圆明园打砸抢事件之后,痛骂英法联军的维克多-雨果。他几乎每天都要嘿咻几次,他通常上午找个年轻妓女作乐,下午又和歌女厮混,晚上跟又和情人朱丽叶啪啪。从雨果的日记得知,他在83岁还保持着一定的性生活,他死前4个多月里还进行过8次啪啪。
莫泊桑——口味杂、不挑食
我们都读过莫泊桑的《羊脂球》,莫泊桑好色出名,他热衷于和各种女人啪啪,包括饭店女招待、农庄姑娘、寡妇、甚至黑妹子,此外他也是妓院的常客。最终,醉生梦死的纵欲生活,让他染上了梅毒,最后他在疯人院里离开了人世。
康有为——百忙之中不忘嫖
康有为,有一次在上海讲完课后要赶船去北京,结果他在去码头的途中顺道去妓院嫖了个娼,当他完事后却发现时间来不及了,于是他提起裤子就往码头跑。快到码头时他发现有几个人在追他,而且追到了船上,他这才想起来没付嫖资。但他大概怕挨揍,所以躲进了救生艇里,最终逃过一劫。
孙中山——用日本人的钱嫖日本女人
孙中山嫖娼也不算秘密,他公开说自己一生所好:革命、读书、女人。李敖说孙中山曾去台湾(专题),在一个日本旅馆里留下一张条子,条子上写着“此地有花姑娘否”。更有趣的是,孙中山在日本用日本政府提供给他的“革命资金”嫖日本妓女。除了嫖妓,孙中山也用妓女掩护身份,他在南洋活动时就找了个日本妓女冒充他的伴侣。
陈独秀——最牛逼的骚客
民国时期北京的八大胡同是著名的红灯区,陈独秀是那里的常客。陈独秀很潮,写过嫖后感《乳房赋》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 陈独秀后来在妓院里被警察抓了,当然罪名不是嫖娼,因为民国时期嫖娼是合法的。
老北京的妓女分为“南班”与“北班”两种,一般来说,“南班”的妓女主要是江南一带的女子,档次高一些,不但有色,而且有才。这样的妓女陪的多是达官显贵,如京城名妓赛金花、小凤仙等。“北班”的妓女以黄河以北地区的女子为主,相貌好,但文化素养差一些。“八大胡同”的妓女以“南班”居多,故多为一、二等妓院。
陈独秀是南方人,作为“学长”,收入又高,想必玩儿的是南班。
郁达夫——初夜给了日本女优
郁达夫生性风流,对此也很坦荡,他写过自己留学日本的经历:就在一天雪片还在飞舞着的午后,踏上东海道开往东京去的客车……受了龟儿鸨母的一阵欢迎,选定了一个肥白高壮的花魁卖淫女,这一晚坐到深更,于狂歌大饮之余,不觉得竟把我的童贞给破了。
一次轰动京城的嫖娼,改变了中国的轨迹
1916年12月26日,蔡元培终于答应当时的北洋政府教育总长范源濂:我愿意出任北大校长一职。
蔡元培做过教育总长,但他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当校长的梦想,那样才能真正改变一个学校,推行自己的办学理念。但是,他的很多朋友都反对他当北大校长,因为那时的北大,实在太烂了。
当时的北大,学生很多都是官二代和富二代,大多数学生都雇有仆人,在学校里,这些学生被称为老爷。上课铃响了,仆人要向学生通报说:“请老爷上课。”这些“学生老爷”上学不是为了学习知识,而是希望毕业后能做官,北京大学的风气是以做官为目的,被人戏称为“官僚养成所”。
“学生老爷”们放了学不是去图书馆,而是跑到妓院、戏园,打麻将、吃花酒、捧名角。社会上盛传关于“两院一堂”的说法是,出入八大胡同妓院的人中,多是参众两院和京师大学堂(1912年5月更名北京大学)的人,因此,当时的北京大学几乎是堕落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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