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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时光荏苒,四年以后。初春。庙会。倪雄和父亲在庙会上摆摊,父亲在前台吆喝卖稻谷,倪雄在后面捣米去糠。这时候,史丹带一仆人过来,见到倪雄的父亲,作揖问候:“伯父,倪雄可在?”
倪父热情相迎:“哎呀,史公子可是贵客。”然后转对倪雄喊:“史公子来了,还不出来。”
“啊,伯父,不要麻烦,我自己进去就好。”史丹笑着走进帐篷,走向后面。倪父在后面点头相送,然后转头就问那仆人:“嘿嘿,管家老爷,要不要买点稻米?俺最新鲜的,去年刚刚收的。”那仆人木然地什么话也不说。
倪雄刚刚放下棒槌,擦把汗,就看见史丹款款而至。倪雄傻笑:“嗨,你来赶庙会?”
“不是。”史丹看着倪雄满头的汗水,迟疑了一会,才说:“我是来告辞的。家父让我去长安了。”
“啊,那是啊,本来,你就不属于我们这种小地方的。”
史丹眉头微微一蹙,叹口气,说:“听人说,你不读书了,开始练武了。”
这句问话,让倪雄立刻就有了精神,他立刻跑去米袋出,翻出一把大砍刀,唰!一个亮相,相当的利落。他讲话也立刻中气十足:“哎呀,我和你跟陈汤都不一样。你们都是读书人,我是个粗人,学门武艺不受欺负。”
史丹大笑,说:“嗯,也是。实用啊。”然后,他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说:“陈汤我都没有见到呢。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他啊,嘿,不务正业。”倪雄收起砍刀,“走,我带你找他去。”
“不会耽误你做事吗?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里就好。”
“不用不用,就这么点时间。”
倪雄拉着史丹的手,就走出帐篷。他们一只走到土地庙的山门前,远远看见陈汤摆了一个地摊,高高地树立这一个招牌,上写两个大字:神算。
陈汤闭着眼睛,手摸着一位中年男人的手,一点点向上一直摸到他的臂弯,嘴里念念有词:“先生,中渚穴很硬,却并不是一直如此啊,必有蹊跷。嗯,而你的五里穴深陷入骨,似有不利出行之兆也。今年初春虽然气候温和,但是先生还是适合谨慎行事。”
那人却突然变脸,把衣服袖子褪下,突然给了陈汤一巴掌:“你小子连你舅舅也糊弄,啊,大春天的不去干农活,跑到这里装神弄鬼。”
陈汤睁眼看见舅舅,大惊,说:“舅舅,舅舅,我这一年就这一次庙会。干农活是活,这给人算命也是活啊。”
那粗壮的男子却并不答应,伸手就揪了陈汤的耳朵:“你这是什么活,装个瞎子骗人啊。你说,你今天挣到钱了吗,啊?”
“哎哟,舅舅你放手,你不来的话,我就要挣到钱了。”
“我不来你挣到钱,你糊鬼呢。你老爹躺在家里不能动,你就指望我给你加种地?整天游手好闲,就干这些事情勤快。”壮汉不仅不松手,反而更用了一把力气,疼得陈汤龇牙咧嘴。
“你这把年纪,装个瞎子就有人信你啦?你就是装成个管天文的太史令,也没有人信你!你给我老老实实回家种田去。”
说完,壮汉就一脚踢翻了陈汤算命的招牌。陈汤被他揪得趴在地上,抱住他的腿,一边呼号:舅舅,舅舅,放开我。
倪雄见状就冲上前,一把揪住那壮汉的衣襟,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壮汉负痛松手。看到倪雄,却非常不服气:“你臭小子管什么闲事,你知道我是他什么人,嗯。”
倪雄说:“我不管你是谁,也不应该这样欺负他一个文弱书生啊。”
“文弱书生?”那壮汉就笑起来:“就他这样还书生呢,装神弄鬼的书生啊。我姐夫真是鬼迷了心,让他去读儒学呢。还不如现在老老实实在家种田。”说完,壮汉又过来要抓陈汤。
这时候,史丹上前拦住他:“壮士,请住手。”
壮汉看见史丹一幅官宦子弟的打扮,这才平息怒火,说:“他是我外甥。”
史丹说:“喔,原来是舅舅。我和令甥有同砚之谊,我要离开这里回去长安,特来叙旧。舅舅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方便?”
壮汉看看史丹不怒自威的派头,就叹口气,说:“既然公子有事,小的就让你们个方便。”然后对着陈汤说:“不要忘了你父亲还在病中,赶快回家去种田去。”说着,骂骂咧咧而去。
陈汤这才赶快收拾好算命的行头,然后才对史丹说:“你要回长安了?”
“是啊,特地来跟你告别。”
史丹还没有说出什么,那边厢倪雄已经忍不住难过起来,对史丹说:“你这一走,我们只有等你以后有了大功名,衣锦还乡再见了。”
史丹微微一笑,说:“倒不见得。我就不相信陈汤会满足于在这鲁地做个算命的先生呢。”
陈汤淡淡地掸去身上的泥灰,对史丹说:“好吧,我们长安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