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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蒂走到门边,她被查理的一声叫唤,拦住了。查理用右手食指朝兰蒂勾了勾说:“过来,我有话同你说。”兰蒂屁颠屁颠走近沙发,故意把上半身弯到查理眼前,让查理油腻腻的目光透过她畅开的衣领把里边的内容看个透。她侧过脸,把耳朵放在查理的嘴边。查理好像往她的耳里灌进了一勺密糖,兰蒂香甜地笑了。她再一次把她的丽齿批发给查理,连着“嗯,嗯。”她嘴里说着好啊好啊,心里痛快地在骂,老不正经的东西。她转过身憋住气,想快快闪人,查理身上的老人味呛得兰蒂险些昏倒。但是查理不让她走,不让她这么快就演完上空秀,他指指兰蒂原先坐的位置说:“外边没事,这事沒解决,你怎么可以走。坐下,坐下。”说完,查理习惯性地用右手在胸前由上而下自左往右地划了个十字,一声Almen完成了他的祈祷。这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祈祷,这个时候,他要主眷顾他什么呢?
兰蒂走到门边,她被查理的一声叫唤,拦住了。查理用右手食指朝兰蒂勾了勾说:“过来,我有话同你说。”兰蒂屁颠屁颠走近沙发,故意把上半身弯到查理眼前,让查理油腻腻的目光透过她畅开的衣领把里边的内容看个透。她侧过脸,把耳朵放在查理的嘴边。查理好像往她的耳里灌进了一勺密糖,兰蒂香甜地笑了。她再一次把她的丽齿批发给查理,连着“嗯,嗯。”她嘴里说着好啊好啊,心里痛快地在骂,老不正经的东西。她转过身憋住气,想快快闪人,查理身上的老人味呛得兰蒂险些昏倒。但是查理不让她走,不让她这么快就演完上空秀,他指指兰蒂原先坐的位置说:“外边没事,这事沒解决,你怎么可以走。坐下,坐下。”说完,查理习惯性地用右手在胸前由上而下自左往右地划了个十字,一声Almen完成了他的祈祷。这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祈祷,这个时候,他要主眷顾他什么呢?
兰蒂当然得顺从总经理的话。不过,她不想再演拉斯维加斯式的上空秀了。走到门边,她拽下挂在门后的外套,很快穿好,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正襟危坐,又成了个淑女。维克多沒差走兰蒂,心里更忐忑不安,他真想拔腿跑到街上去,看个究竟。但是他被卡尔钉住了,钉在办公室里动弾不得。他只能期待着查理快快打出杀手锏。早点把事情解决了,他可以早点脱身。中国人,这次他算领教了。查理终于从迷魂的王国走出来,他向面对面坐着的卡尔弓了弓身体,连着说了几声对不起。他这时候的对不起有了重量,里边已塞进了东西。查理决定给卡尔车子一年的保养免费,免费的额度在一千美元左右。他祭出了百试百灵的法宝。他开始砸钱。他自认为砸下去多少钱,就会回响多少满意,钱砸得越多满意越多。钱,世人趋之若鹜的好东西,现在成为捏在他手中的唯一武器。但是卡尔的脸没见一点反响,查理砸下的钱掉到他心里连一点水花都没溅起。卡尔笃定得很。他已把兰蒂诓骗的人证物证抓在手里,他完全可以狮子大开口,连赔带罚,说给查理听一个令他振聋发聩的数字。要不然去地检署,要不然去电视台,卡尔断定查理不会让这些要不然发生,他只会乖乖认错受罚。但是,钱来了,名丢了。这些人背后的漫骂肯定会闹翻天。他们会鼓噪,这个中国人吵了半天原来是想讹钱。卡尔很淸楚查理这个钱要买动的是他的坚持和执着,要买走的是一个中国人的气节和尊严。卡尔不会卖,卡尔不缺钱。卡尔故意不开口,让这些人的心在室内狭逼的、有些缺氧的气氛中卡在喉咙口。
忽然,室外声音大作。一架直升飞机从西边飞来,在大楼上空盘旋,只听其声不见其影。隆隆的声响扼住了所有人的脸部表情,十数秒钟后,直升飞机往北飞走了。天空重归于安静。望向室外的众多眼睛收回了视线。维克多的眼睛里多了警觉,卡尔的眼睛里多了兴奋,其余人的眼睛多了不以为然。
卡尔等待着手机跳出下一个阿拉伯数字,就像战士企盼冲峰的号角。卡尔估计抓捕在即。为了用最短的时间,在手到的范围将维克多擒来,卡尔站起来,这次他用赔偿的价值作借口,来它个锱铢必较,把维克多的注意力全抓在自己手中。他走到维克多的办公桌前说:“维克多,你说呢,这一千元赔我够吗?”维克多看卡尔走近,立即本能地站起来。刚才的直升飞机触动了他的第六神经,他隐隐觉得有种危机正向他袭来。他的大脑闪过一阵电光,耳朵里似乎响起警车的啸叫。忽然他仿佛看到警长钉子站在他面前。高个华人,一脸严峻。面前这个人莫非是警长钉子?蛰伏在他心底的警觉跃入双眼,折射出阴森森的凶光。他的右手手肘慢慢地靠近腰部位置。杰妮以为卡尔想讨价还价,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说:“不够再加,罚他们到怕,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杰妮一站起来,屋内另外两双脚也不安分了,也落到了地面上,把它们的主人带到办公桌前,查理说:“那么,你要多少,说出来听听。”卡尔没想到自己这一走动,把另外三位也拉进了缉捕圈子。刀枪眼看出鞘,闲杂人等必须离开。他必须清场,否则坏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