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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恐怕不信,我今夏为镇上的一口老井做了一个盖子,那个坚固结实、严丝合缝,简直可以把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这些扰乱宇宙祸害人间的星宿给镇住;就是傅振华、孟建柱之流,一旦落入井中,谅他们也无法逃脱。
故事是这样的:
今年夏天镇政府换届,新上任的镇长和委员们都不认识我,不知道我算老几。他们接连着给我下了两道命令,其中一道让我把镇上出租屋前院的一口老井填了,或者做个井屋突出标识,或者在井口加一个盖子,以防幼童和小动物掉进去淹死。拿事的为了彰显她爱猫爱狗爱小孩的好作风,还让contractor为我做了一个临时覆盖物,掐挤了我97.1415926刀,这让我很是不爽。
为了摆脱我们华人“落后就要挨打,富裕就要挨宰”的噩运,揭穿洋杂碎们假公济私的阴谋,我决定自己建个井圈,加个井盖,以最小的成本,最快的速度,最好的外观效果,来完成任务,give them color to see see。
这是镇长委托contractor为我做的临时覆盖物,糊鬼又鬼糊,还好意思收钱,真他妈的shameless!
我只轻轻地念了一声咒语“遇农而开!”,那一堆破烂就不翼而飞了。瞧这深不见底,黑洞洞的样子,离它5米远都觉着冷飕飕的。
先拔去残留在井口的铁桩、铁丝,都锈迹斑斑,曲里拐弯的;接着铲除井口周围的土壤,做出一个内直径(ID)25英寸,外直径(OD)60英寸的环形平台来。讨厌的是,前屋主在井口栽了一棵山楂树,盘根错节的,刚好挡在环形平台上面,挖除,肯定会破坏环形平台的基础;不挖除,又影响构筑。
山楂树(Hawthorn)有刺,刺长竟达2寸,锋利无比。山楂树之恋不好玩啊。
我一个不小心,就被扎得汩汩滔滔,鲜血直冒。
我刚刚揪掉一根胡须,办法就想出来了:先用一个与井口直径相当的旧轮胎套在井口上,不让砂石落入井中,再把搅拌好的石头和沙浆填入外环平台,构成一个环形井圈。记着在井圈里预埋一段木柱(4X4),一个锁鼻。
维稳的家伙就这些,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地步。得,咱回车上喘口气去……
等到环形井圈快要构筑好的时候,我再斧头锯子一齐下,把山楂树从碍事的位置清除掉。这样,既不需要动土破坏基础,也不影响井圈的构筑。
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井圈也不是飞来的,它是我擂的。
我原计划是从这个专业厂家订购一个金属井盖,以求天长地久。
可到了厂办一问,NND,人家现在只做这种草地上用的蘑菇盖,不做井盖了。
我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最喜欢坐在马桶上轻松一会儿,很快就有了办法。我准备用自家后院BBQ坑锅上的网盖作配筋,用黄沙、碎石和水泥自己现浇一个混凝土井盖(刚巧,这锅盖与井口直径一样)。
说时快,那时迟。我在农场草地上垫了一块保温板,在上面预制了一个井盖。你看,锁鼻和铰链孔都预备好了。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农场车库里太太买的水泥受潮了,鱼肉和鱼刺黏不到一块儿,害得我建了一个豆腐渣工程。
无奈之下,只好用邻居给的白铁皮切了这么一块。往上面踏上一只脚,觉得太衰,小动物和小孩踩上去没事,若大雪迷路的醉鬼踩上去,那一定会发生“不自由落体”运动。
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在薄弱的金属盖子上面,再加一个木质保险盖。本来想做得美观圆通,锯成圆形,与井口一致。可后来一想,甲骨文的“井”字,就是井口用木石构成的井栏形象,而井栏是方的,于是,就做成方的。人家讲外圆内方,我给他来个“下圆上方”,让圆脑袋戴个方帽子。
试想,假如公安部长被盖在下面,他能蹦得出来吗?
我们华人是农的传人,井的发明人。我们的先人围井而居,八家共井;我们的四合院叫“天井”;我们中的小人叫“市井”。对我们移民来说,我们的故乡都有一口井,一口源远流长,永不枯竭的老井。
如今我背井离乡,故国万里,却在异乡拥有了一口井。
我不会贸然填了它,也不会象别人那样,把它当作许愿井,或者纯粹的装饰。我要用它灌溉,浇灌我思乡的心田;我要用它维稳,稳定我在异乡的波动情绪,好让我身在他乡,如在故乡。
2016.1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