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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讲究计划的人,做事一般按计划进行,很少有例外,唯独看病,从来不按计划,想到什么,当场就做决定。为此,我也吃过不少苦头,惹过很多麻烦,可我就是改不了。改不了呀,改不了。
5月1号那天,我本来按照预约,只是想看看牙医,问问dentist,为何牙龈总上火老发炎。没想到,她却让小助理帮我做了整个口腔检查,还拍了片子,当场放幻灯给我看。检查结果显示:右下齿一颗松动,左上牙一粒有洞。
“你有办法固定松动之齿吗?”我迟疑地问。
“没有。必须拔除。”女牙医坚定地回答。
“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我用舌头搅开小护士放在我嘴里的金属探棒问她。
“If you will, I can take it off right now.”
我用耳朵听见,就用耳朵想了一下,立即回答牙医说,Yes . I will。
接着是唏哩哗啦一阵忙乱。小护士帮我戴上围脖,穿上卫生衣,披挂整齐后躺在手术椅子上酝酿情绪。五分钟后,牙医端着盘子进来,在我松动门齿的里侧牙花上,以鬼的速度打了一针麻药,嘱告我,静等十分钟。
我躺在椅子上,有眼无光地端详着天花板,感觉右下巴渐渐地麻木了。大约在六分钟上,小护士用了个小锤子敲了敲我的局部麻醉处,问我有没有感觉,我说没有。于是,医生就进来了,撬开我的嘴巴。我还以为她在查看,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而她却对我说:“Done!”然后,“倏”地往我嘴里塞了一个棉球,让我咬住。“Now, you can go home.”
妈呀,这哪是拔牙,分明是神鸡啄米嘛。
我心里直犯嘀咕:西方有很长时间的女巫史,很多女人都会巫术。我今天遇到了两个蒙面女巫,谁说没有可能呢?她俩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付款台前,俩人同时脱去口罩和白大褂,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两个妩媚动人的女仙。这就更让我相信,我的牙米是被天鸡啄了去,啄食费$236,仙人嘛,当然是天价。
大约六个小时过后,嘴巴里的麻醉效果如风散去,我的脑子也清醒了:咦,我怎么稀里糊涂地就把牙拔了?而牙龈为什么发炎,牙齿为什么松动,口水为什么“朝朝朝朝朝朝朝落”,牙疼为什么“长长长长长长长消”,竟还是浮云一朵。西牙医混蛋,我跟着吃洋葱炒鸡蛋,咱俩谁也不怨谁。哈哈
6月10号傍晚,我从农场剪完草,回到镇上中餐馆填肚子,喝咖啡。女老板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她从群里搧呼来一位大陆女中医,租用了她的门面房做“撕扒马萨鸡”(Spa Massage),生意很火。她还说,一会儿等她忙完,让她帮我也捏巴捏巴,放松一下肌肉。
我一听有这等好事,马上就感觉有点半身不遂了,浑身哪儿都疼。
女中医出来的时候,我正做着白日梦,想象着被一双纤纤玉手按摩的情景哩。
“哥,你哪儿不舒服?”
“我,我,我……右腿有点酸麻不利索。”
“来,我给你看看。”
瞧我这德性,一见到医生就犯浑。人家在国内是中医师,现在只做按摩针灸,我说肌肉酸痛就得了,干嘛非说有病?
进了理疗室,遵照医嘱,脱去裤子,保留underwear,趴在手术台上,下巴被垫上好几个小枕头圈圈,脸埋进一个洞里。女郎中在我的右腿上戳戳点点,从屁股到膝盖窝,一边点穴,一边问我哪儿胀痛。最后,她把手指点在我的膝盖窝上对我说:
“你酸麻胀痛,有多长时间了?”
“从去年11月干活时摔跤,跌坐在地开始。”
“我给你放点血吧,化瘀效果会很好的。”
“什么?放血?”我赶紧扭头看看她,心想,按摩怎么跟放血联系到一块儿了?这个身材不高,眼大眉长,满脸精明,一身干练的太原美眉,你想干嘛?
“你认识郭文贵吗?他——,他住纽约曼哈顿。”
“别紧张,不疼的,一会儿就好。”
完喽,我上了贼床啦!
“一休哥——嘿……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我们爱你!”不记得是她播放的音乐,还是我过度紧张时的幻觉。反正,我事后只记得这首歌了。
今天不凑巧,人家忘了带采血针,仅用普通针头加一个吸气血拔子就完成了手术。我的感觉,一开始象蚂蚁吻,后来象鳄鱼啃,拔出来的两杯血,红里透黑,说是静脉淤血。手术后的医嘱就两句话:今晚不能洗澡,不能喝冷水。
“我能开车回家吗?”
“没问题。”
其实,还是有问题的。我右腿的膝盖窝被活生生地划开,每次踩刹车都会有针刺、盐腌一样的痛感,一百三十公里的车程,一路疼到家,焉能没有问题!我奇怪并愤怒,这些职业女性,为何如此缺乏妇人之仁呢?不过,几天以后,我的腿还真的不再酸麻了。
连续两次武断随意地“糟蹋”身体,我都快被太座骂成了一团狼烟。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冒失,并自罚三杯辣椒水(蘸面包吃的)。可是,这样做有用吗?
想当年,蔡桓公因为讳疾忌医而死,曹公因为不相信手术方案拒绝治疗而亡,梁任公因为医疗事故被错割好肾而殒,乔治.华盛顿公恰恰就因为不当放血而殁。我呢,虽然乱搞,却也无甚大碍。这叫“世无常理,理无常是”。
与其人为地精心防备,倒不如随遇而医,随缘就治地好。
2017.6.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