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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聊政治聊见闻…(二十九):(想到那写到那,加加插插修修改改)
我的自述-(70年经历及所见所闻)
(一)…(自述前言篇),(二)…(可爱故乡篇),(三)…(婴童时期篇),
(四)…(随波逐流篇),(五)…(香港生活篇),(六)…(英国生活篇),
(七)…(一生历险篇),(八)…(生活点滴篇),(九)…(上天回报篇),
(生产队趣事)
生产队趣事,人最凶恶是什么时候,说我亲眼见到一段小故事,农村人有时也有睡午觉,四、五个很要好的同事,一个中午有一人在午睡,睡得正甜呼噜连遍,打雷一般吵死人,其中几人正在玩纸牌(打扑克牌),不耐烦他发出声音太大,几个人拿枝小草走到睡者旁,用小草轻轻触动他鼻子,此人猛然起身找了条篇担追着那几个人打,平时是好朋友突然间好失去理智一样,是否和睡眠有关,人最凶的时候就是被人无缘无故弄醒,神智不清皇帝老子都假,打了再算。
在我家乡以我所见,做农活男女分工分得很清楚,春耕季节男人主要犁田、耙田、摌禾苗“秧苗”放牛吃草,女人主要泗田“插秧”、挑禾苗,闷田除草、施肥、收割季节女人主要割禾“割稻谷”,挑谷回家,男人主要潘禾“打谷”割完禾后跟着犁田。我们那里用的是水牛很少黄牛,水牛气力大犁水田好用,水牛不怕水能过河,黄牛不敢过河怕水,两条雄水牛见面会打架,打得难分难解,有两个办法可以使牠们分开,用火烧“用条长棍扎些草,点火放在打架牛头上,牛怕火各走各的”,另一方法如果有河赶牠们下水也有效。
大队酿米酒搞副业由于怕人偷饭食,酿米酒先打米蒸饭,过程中怕工你人员偷饭食,大队想了一个办法可以阻止偷饭食,不用米蒸用谷蒸这样想偷也难下肚,死方法肚饿照食可也食不死人的,难食一点罢了食饱再算。
困难时肚饿我和一个同伴晚上偷白菜秧食,偷白菜秧偷错麻秧,(不是毒品的大麻,是农村做麻绳的麻)一块田一半种白菜秧一半秧麻秧,天亮社员发现一片麻秧被人连根拨起,在那大骂小小麻秧偷来何用,这才知道食了麻秧,那天晚上无月亮看不清又怕被人发现拨了就跑,晚上油灯大暗看不清是菜是草,食食不出來照食可也。
我父亲和渔民有点交情,很多渔民解放前欠了账解放后一笔勾销,有些人还有点交情,我父亲托那些漁民把吃剩的鱼头鱼骨不要丢掉晒干留起来,船回港后送给我们(有时要钱的),所以我家不缺鱼,鱼头鱼骨也是鱼,总比没有好,比魚味好多了,农村人什么都不怕能食就食都有这么多讲究。
说起家乡生产队,我队要建粪坑,没经我母亲同意(当时我父亲已到香港,我在中学不在家),强挖我家菜园,当时没有人敢动手队长带头挖,我母亲只能哭有什么办法他是队长,农忙我从中学回家听我母亲一说,那顾什么队长不队长的,我跑到队长菜园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菜园里所有菜连根拔起,搞到队长被他母密骂了一顿,害人终害己我可没想这么多。回学校要队长写鉴定,这才开始怕他写不好。最后还是写得不错。
说说我堂兄妈廟两个大学生之一,我伯娘养子伯父早年去世家里很穷,(也是分了那座楼地下间出小间房和二楼一间房),我堂兄养父全家在香港,我堂兄从小读书聪明,考上中学生活费没办法解决,我父亲供他六年中学生活费用,(那时我三兄弟还小),考上大学原本保送进北京科学院的,政府派人一共来了三次审查,查祖宗三代访左邻左居,同年龄同乡兄弟心眼不好告诉审查员说我堂兄生父一家在香港,家底不好保送北京科学院取消,转读武汉大学土木工程,五七年毕业。
毕业后分配到水制工程,全国到处走最后落户湖南长沙,在老家找了个老婆,湖南回家大不方便申请回广东,广东人满没位置惠州要人,最后自己甘愿由省级降到县级,没几年老婆生小孩洗头老婆死了,读死书连党员都不是永远当不了官,到死好像是一个技术小科长,我回国见了几次面生活不大好,前几年在惠州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