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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老李的故事:(续):八日八夜行程之…(水库断路绕山走,翻山越岭寻方位),上文提到我们掉落水渠后不敢上岸,后面两批人也没有人下水追,我们一直沿着水渠半游半走,岸上的人也奈何不了我们终于又一次让我两人逃脱。出门没多久就经历了这两次事故,使我两之后行动更加小心再也不敢闯村了,于是只有找最偏僻山岭走比较安全,走偏僻山岭我们也不知道害怕,那年代这些山岭还有虎踪出现过,就在我村附近邻村“长山子”,长山子村很多人姓丘,长山子人到澳头在半路就看到过一大一小两条白额虎,我在生产队春耕时我也听到过老虎叫。
关于听到老虎叫之事可在此提一提,中学退学后回生产队做了两年农民,话说当年春耕泗田时“插秧”,我生产队到很远坑笼田“泗田”,要走三、四个小时,我生产队的坑笼田在山坑里,那天连大队长一共十多个人干活,还有一条老水牛,这时太阳己下山开始天黑,还有半塊田还没插完秧,大家想把这半塊田弄完再收工,隔天就不用再来,所以加时把它做完。
人多插秧动作大没人留意其它声音,但有人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听到微弱野兽发出叫声,初时声音很小也很阴沉。这条山坑白天有外村人在山坑捉鱼,可能魚腥把老虎引來。在之前就有几人在附近看见虎踪,那年代我那里间中都会有老虎经过或进村,现在老虎己绝迹没有了,当时工作也己完毕,社员们进在洗手收拾农具准备回家,这时天己黑,野兽叫声越来越大阴沉恐怖,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恐怖到令人发毛声音,听到这种声音全身起满鸡麻皮(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大队长叫我和另外两个女青年(都是十八、九岁)赶着老牛先回家,那些山路老牛行得非常慢,老牛连累我们三人又惊又怕想走快点都不成。
这时那三个傻佬朝着声音追去(大队长、生产队长和一个年龄比较大的青年),大队长拿枝烂七九步枪,其余一个拿锄头、一个拿偏担去追老虎,我们在半路上听到三声枪响,由于老牛连累我们三人如蜗牛行路回到家里,立刻将事情告知村民,十多个民兵准备出发时,看见三个傻佬慢慢走回来,社员们你一言我一句逗他们现在才回来,我们还以为你们喂了老虎呢,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虎叫声,
回到主题,当时我们勇气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夜晚走偏僻山岭连野兽和鬼都不怕(究竟有没有鬼),唯一怕的就是看见房屋,由于要避开村子绕道而走,走了很多冤枉路,又遇上三洲田水库,三洲田水库拦断了我们去路,我们只好沿着水库边走,水库边两个方向,東边是海岸重重大山,我们农村人叫沿海一带无人烟的地方,山岭一个接一个叫大山,当然不是珠穆朗玛峰那类大山了。西边散布着很多零散的村子,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只好走東面,避开村子走重重山岭比较安全。
夜晚没有月亮没有路,在茂盛的野草树木间行走经常谁都看不見谁,他在前我在后翻山越岭的向前走,走着走着由于野草蔓生没有路,突然脚一滑掉进了棺材湖“墓穴”,(南方客家人风俗,死人埋葬超过三年后,要开棺捡骨“捡金”)捡完尸骨留下的的棺材湖,棺材湖很深,长出來的杂草小树特别茂密,夜晚很难发现所认不小心掉进去,同伴在前面走回头看不见我到处找我,我从棺材湖爬上來后两人继续前行。前面重重山岭“大山”挡住去路,在阴暗的夜晚所见四面都是高山,这时我们东西南北都弄不清了。
其实这时我们己经迷失了方向,由于原來向南去的路线被水库阻断,水库边弯弯曲曲又是夜晚,南的方向已不知在那里了,因为要靠他带路每次问他由那里走,都是得到相同回答,过了前面这个山就是了,其实我想他此时也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两个人只有靠猜测过了前面高山再算,希望在山上能看到香港灯火,上了前面山顶前面又是一山高,目标究竟在那里谁都不知道,唯有行一步算一步,途中还遇到打台风又冷又饿,印正一句真是饥寒交迫。我两漫无目标翻山越岭的走呀走,香港方向究竟在何方,如何走出重山峻岭且让老李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