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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早就做好一个局有意放跑,松绑不追打不中太多不解之谜,押送途中奋力反抗…(纠缠、搏斗、夺干粮)…出门当今下午在“荷樹下村”被抓后连夜押往谈水,在押送途中从一开始我和他亲戚都比较守规矩没有想刁难民兵,我和他亲戚走在最在前面、劳改过的兄弟居中、两个民兵一直跟在后面“押着”走,路程要走一个多小时,如果顺利往返最快也要三、四个小时,回到家天也快亮了。民兵白天干了一天农活,又刚吃完晚饭还冼完澡,谁也不愿意在三更半夜押送我们,两个民兵本來就不大愿意,在祠堂时候已经看得出來,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才决定选出两人押送。民兵也想快去快回明天还要工作,所以答应了他的要求解开连接绳,容许他单独一条绳绑。
这样一来就形成他自已一条绳捆绑着,我他的亲戚共用一条绳绑着。分开连绳后局面更加难控制。一个民兵要拿着衣物干粮,另一个民兵又怕他跑拿着绑他的绳头跟在后面,我们两个没人顾得及想管也管不了。绳索分开后我两更加自由越走越快。离他们三人越來越远。解开连接绳后五个人继续沿着乡村小路前行。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一次要求太容易得到满足,所以他故技重施。走了没几步再度要求不要捆绑他,直接坐在路边不肯走。民兵也不想大多麻烦,想早点送到淡水早点回家,无奈之下再次答应他的要求把他松绑。
民兵也有自己考量,觉得你们三个小子干粮衣物都拿了,你们想跑也跑不成,同时也考虑到离我两人越來越远不好顾及。拿了一大堆衣服干粮的民兵根本帮不什么忙,想到我们都是“小孩”,(其实我们三个己是成年人了但个子小看上去像个小孩)。他们两个人又有枪认为看三个“小孩”应该无问题。民兵把他绳子一解开他立即反抗,回头就去抢夺另外一个民兵拿的干粮,他和两个民兵纠缠争夺干粮。
他们三个人纠缠争夺混战在一起,而我们两个人还原来样子捆绑着一直向前走,两个民兵和他纠缠争夺混战分不了身顾不上我们。我两越走越快我边走边解绳结,绳结刚好在手边粗大绳结很容易也被我解开了,我解开绳后也跑回去抢夺干粮。这时整个局面乱成一堆,两对两争夺混战着,而这时他的亲戚可能胆小怕事吧,或者没法解绳拖着长绳一路快步向前走,他亲戚年龄比我两稍大两三岁。
绳子捆绑解开后两个民兵要管三个人根本管不住,同时还要拿着大堆衣物干粮。经过一翻纠缠争夺劳改兄弟用牙咬拿干粮民兵的手,终于被他夺回一份三斤干粮,在他夺得干粮后直奔路边水田跑,同时大声叫我赶紧跑。我说还没夺回干粮,他说不要再纠缠了快走,两人一前一后拼命向路边水田奔跑。当时两边水田刚插完秧,耕过田的人都知道刚插完秧水田泥浆很深,在水田泥浆里根本跑不快,我两不敢上田埂怕民兵从田埂追来,我两在水田里头也不敢回拼命跑。
我相信民兵是不太情愿在夜晚押送我们,同时又刚洗完澡还穿得整整齐,要他们走下水田在泥浆里追我相信民兵也不愿意。如果真的要追也只能一个民兵追,另一个民兵不可能丢下大堆干粮和衣物和不管和不顾路上另一个人同时追來吧。民兵没有走入水田追來,一可能怕脏二觉得追也未必能追得上。在逃跑途中确实听到几声枪响,民兵向那里开枪就不知道了,在夜晚又沒有月亮人都看不清,真要向我们开枪也未必能打中,除非民兵是训练有素的神枪手。最大可能就是开枪警告,或做做样子好交差随便开了几枪。
听到枪声我们也没有停下,两个人也顾不了这么多一块田一块田拼命的跑,跑过几块田忽然看见上下田之间有个“水廉洞”,这些“水廉洞”是上田的水往下流形成的,“水廉洞”很大大到可以藏下两三个人,在无月亮夜晚“水廉洞”是最好藏身之处,上田的水不断往下田流又是在夜晚。这种地方很难被发现,我两走入水廉洞内躲起来。虽然上田的水往下田流的水流声很响,但我们躲在洞里连呼吸都不最使劲,怕他们追来听见,全身泥浆在水帘洞里躲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们三个人在荷树下被抓后在夜晚押往淡水途中反抗,年龄小的同伙在争夺搏斗中成功抢回一袋干粮(三斤炒米和饼干),另外的同伴没有民兵追他一路沿着小路向前走,可能年龄稍大或胆小不敢反抗吧,当时两个民兵和我们纠缠争夺干粮时己没有人管他了,如果他想跑一定能跑掉,听说最后被带回祠堂,后来听说送去劳改场经过了半年劳动改造。这段过程是否是一个局,三个“小孩”只不过是偷渡,又不是犯了死罪。是否民兵故意放我们跑,那几枪响是否为了好交差做做样,太多不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