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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翊儿与他们几人也成了好友,石崇是当然的大哥,豪放多才艺;刘渊其先祖为汉武帝时的匈奴可汗,所以被赐给帝姓刘,渊从北边匈奴以任子(人质)身分来洛阳,特别义气、为人豪爽;夏翊随和,那朋友是多多益善;裴頠睿智礼让;王衍风度翩翩好为言谈。这一天,落日的余霞特别灿烂,王衍与裴頠坐在一颗高大柳树下高谈阔论起来。王衍是竹林七贤中最小者王戎的堂弟,竹林七贤自首领稽康为司马昭所杀后,山涛、阮籍、王戎、向秀、阮咸皆入世为官,所以清名与光环渐消,而王衍却在堂兄的影响下渐渐冒起。一次在王戎带引下走访山涛,那山涛本是十分骄傲之人,听了王衍唾沫横飞、口无遮拦、东南西北、上天入地的一番宏篇巨论后,赞誉有加,说此子才能在王戎之上,而王戎大王衍十四岁,王衍由此便成了声誉鹤起的后起之秀。
这王衍熟读老庄之著,尤善谈崇无的玄学,一开口便是天下万物皆从无生,从无至有是为天之大道。而这裴頠是南风表兄,与王戎的关系也匪浅,不几年后做了王戎的东床女婿就可见其斑。今日见那王衍开口崇无,于是就站在反面抬杠子,大谈崇有,说普天下皆从有开始,没有天下万物的存在,何谈人间芸芸众生。王衍挥着一尾拂尘,指着天上的云霞:“裴弟且看那些云彩,那可是从甚么都没有的朗朗晴空中生出的。”“不对、不对,晴空中本已有星点的小云,因缘结合在一起后方成了我们可见的彩云。”“你所言中的星点小云我们瞧不见,豈不正是从云无而生云有么?”
裴頠这一下难住了,想了想:“云者,水汽也,君不见厨中蒸屉升腾之白汽乎,其娜娜升高不见,不正是从可见变不见,从有化为无么?”这下反将了王衍一军,王衍不慌不忙却转了话题:“水与汽不同物也,天降水为雨,天空不能托一叶,豈能托水,雨于天从无变有是为又一证哉!”“不对不对,没有水汽升天,天上何来水矣!”“裴弟可掬一水悬于空中,老兄我便认可你所言不差。”“这、这、这,这非人力所能为也。”王衍哈哈笑了……。二人便这样可一坐几个时辰,谈天说地、话古通今不动地方。裴頠后来据此写出独树一帜的‘崇有论’而名噪朝野又是后话。
石崇、刘渊、夏翊却在不远的地方练起了摔跤,石崇人高力大,谁也不是他的对手,而刘渊与夏翊却旗鼓相当。刘渊那一套匈奴式的摔跤方法,翊是第一次见识,连败几次后才摸清他的路数与技法,于是有样学样,揽腰抱腿、使绊、头顶、扭滚、身压与刘渊战在一起,心想又学了点本领,正高兴,下盘被刘渊用脚踹中小腿,腿一弯,正好让刘渊扑来的身子压倒,翊哭笑不得,只好认输,知自己还是技差一着。
过了几日,刘渊从家中牵来几匹黄骠马,让大家学乘骑,渊在伊河堤上表演了一番马上拾物的绝技,让人看的更是心痒。长年战乱,战马紧缺,许多朝中大官家中都无马乘,入朝议事还得坐牛车,独这刘渊作为匈奴部族的人质居于洛阳,家里才有二、三十匹从匈奴引入的战马。翊儿原随舅舅也有过马,可每次坐骑皆是在舅舅庇护下而行,如今刘渊这么大方,自然与石崇、裴頠、王衍一样大喜,大家在刘渊的指点下,从踩镫上马、下马学起,一直练到那马上坠身拾物为止,人人练得满头大汗。
翊儿脱了衣服便扎入伊河水中游泳、洗涤,那刘渊让手下随从牵走马呼道:“夏兄弟,你可得教我游泳呵!”说着脱了衣服也往水中来,一不小心滑倒连呛了几口水,翊赶紧将他扶住:“刘兄不会水?”“是呀,是呀!”“好,一技还一技,我就教你大车轮式吧。”“喂!还有我哦!”“我也学,我也学!”
翊儿乐了:“原来你们都是陆上英雄、水中旱鸭子哇!下来、下来,包教包会。”翊儿便将重阳所教最易入门见效的大车轮式泳技演示开来,几人赤身裸体在水中玩的不亦乐乎,石崇道:“今天是好日子,陆上学骑马、水中学游泳,咱们几人可是有兄弟缘啊!”刘渊一听应道:“石兄说的对,咱们结拜兄弟怎么样?”翊是孤儿,巴不得有人认兄认弟好有照应:“赞成,赞成!”裴頠、王衍听言当不反对,五人从河中爬起,赤身露体跪在岸边一棵大柳树旁,五掌叠加就对天起誓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互相帮助,兄弟相交,义结金兰,今生不悔。”石崇最大当了大哥,其次刘渊老二,夏翊老三,王衍老四,裴頠最小当了老五。
事后翊儿向冬梅讲起,冬梅笑道:“哥当了老三,我可当了老大。”“什么老大?”“是呀,课堂里四个女孩,南风说要将我也算姐妹,结果一排大小,我第一、南风第二、玉春第三、贾午第四。”“呵,我们结拜兄弟、你们结拜姐妹,这可是好事成双!”“哥,还记得彦儿祖母的话吗?”“彦儿祖母?记得、记得,要我以夏翊为名,千万别露身份。”“就是、就是,这儿可是朝中大官的家,你不担心我还替你担着心呢!”“行行行,我的好冬梅,有你在旁提醒我就收敛点,可别高兴冲昏头脑。”翊将冬梅抱的紧紧,对着她的耳鬓:“好久没抱你啦,刚来时晚上一个人睡,老是睡不着。”“我也是,每天在你怀里习惯了,睁眼只想哥哥。”两人言完都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