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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根同修 行三好是修持
刘龙珠律师虔心朗读星云大师全集(贫僧有话要说)十說
我弘講的因游
揣摩、用心,努力的把所有的佛法,變成現代的語言,講來給大家都能聽得懂,可以受用。這也是我這一生用功最勤的地方了。做一個出家人,弘揚佛法、宣講教義,這是應有的責任。假如頭腦好的,表示有智慧,他可以寫作,在文化上去發展。如果是口才好的,他可以講經說法,從傳教上去發展。如果頭腦不好,口才也不佳,沒有關係,只要肯發心,從慈悲中開發,就可以做慈善事業,可以發心為佛門苦行、修持,還是有成功的希望。
如果說,這三者都欠缺的話,那就需要靠自己任勞任怨、廣結善緣了。結緣,必定佛祖和所有的人們都不會辜負我們。普世的人,哪一個不希望我們能跟他們結緣呢?因果不會辜負我們的。
結緣,也不一定要用金錢,你可以用佛法結緣;假如沒有佛法,你可以用勞力跟人結緣;假如勞力都不夠,可以用好心好意、祝福、讚歎、見作隨喜,這都是結緣了。
所以,在佛門裡面,應該是沒有一個人不可以修行、不可以得道。可以說佛法平等,人人都能成佛。
六根同修 行三好是修持
除了以上的修行以外,我倡導「六根同修」。眼睛,你要訓練慈悲的眼睛,瞻仰、看經、看書、看人,用佛眼看世間。耳朵,你要傾聽、要會聽、要善聽、要諦聽。 佛法的道理,所謂「此方真教體,清淨在音聞」,每一部經典開頭的「如是我聞」,聞法,是聽聞,是耳根的修行。在《楞嚴經》裡面,有二十五圓通章,就講「耳根圓通」是重要的修持。
另外,鼻子,倒也不只是給我們聞香、聞臭、呼吸空氣,你可以聞到哪裡有法味嗎?有法味的地方,就如空氣,可以養活你的生命,法味能長養你的法身。所以,正法在哪裡?你有嗅覺能偵探出來嗎?其他,像身體做好事,嘴巴說好話,心裡存好心,這就是我經常提倡的「三好運動」。所謂眼耳鼻舌身心,六根同修,貧僧雖然懂得這個道理,但自幼知道,自己的眼睛也不利,耳根也不靈,鼻子也不敏,其他的只有靠身口意修行,像「身做好事」,我確實做過多少苦行工作;至於「口說好話」,我也在自我修鍊,凡事都要留有口德。就例如《貧僧有話要說》裡,有一篇文章本來要寫「排難解紛」,只因為牽涉到一些人我是非,想來不說也罷,就免得麻煩。但是,我的心裡鼓動我的嘴巴要去傳教、要去說法,所以,我就在這一章裡,訴說我弘講的因緣吧!
契理契機 故事蘊含佛法
最早,貧僧並不認為自己的六根有什麼特殊的功用。在十六歲的那一年,棲霞山舉行學生演講比賽,我師父的一個法兄主持這個活動,他就把我列為第一名。但我並不因為獲得第一名就歡喜,反而覺得自己不夠資格,在我認為不公平,應該另有更優秀的人才是。所以我就有點怨怪我師父的這位法兄,大概因為他和我師父的關係,他不該存有私心。人貴自知,貧僧從青少年起,知道自己的長短,明白自己應該怎麼樣努力。
在還沒有用道傳教之前,我就先用文字來傳教。所謂舞文弄墨,我在二十歲左右的時候,編過《怒濤雜誌》,做過徐州《霞光半月刊》的主編,在鎮江的《新江蘇報》上,也發表過許多篇的文章。到了台灣來,也自知沒有其他的本領,還是要靠寫文章弘道,不但排遣歲月,也想藉此為佛教做一些貢獻。那時候,在台灣佛教講習會做了將近兩年的教員,現在回想起來,也不知道自己胡說八道些什麼,不過,那時只是教國文而已,文學的好壞得失,也不去計較了。第一次真正的講經說法,那是在二十六歲的時候。從農曆的二月初一,一直講到二月十九日,我在宜蘭雷音寺講《觀世音菩薩普門品》,這二十天,註定了貧僧這一生,是用講說配合寫作來供養給社會。
我也聽說過,講經不能講太多天,因為來聽講的人,還不習慣佛法,所謂「黃鼠狼拖雞,愈拖愈稀」,愈聽,人就愈少。就如印光大師,在民國初年左右曾經在上海講經三天,第一天人山人海,第二天就剩下一半不到,第三天人就更少了。他就感覺到,大家不是要來聽佛法,只想看看印光是個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看過了,也就沒有趣味了。所幸,我那時候年紀雖輕,在宜蘭二十天的講經,每天聽眾也有兩、三百人,只增不減,所以到了圓滿的時候,共有一0八人發心皈依三寶。這算是我最早的弘講因緣吧。
不過,這次順利圓滿,應該與我初到台灣時,每個星期天在新竹城隍廟舉辦的弘法布教訓練有關。那個時候講演,群眾因為對佛法的信心還沒有很具足,每當我講故事時,大眾就像潮水一樣,一步一步走來向我集中,等到故事講完,開始講道理了,大家又慢慢散去。一場講演兩個小時,人就這樣慢慢的聚合而來,又慢慢的解散而去。
從中,我就悟到一個道理,講經說法,有時要以事顯理,有時要以理明事,理事要圓融,要契理契機,能夠將故事和佛學相結合,才是一場成功的講演。這也是我後來為什麼一直用心於佛經裡的故事,或人間生活小故事的原因。
青年下鄉 開創歌聲弘法
再有,光是講說還不夠精采,若是能配合圖片更好,所以我也向日本購買許多幻燈片,透過幻燈機投射出影像,就像看電影一樣,很能夠吸引人的目光。當然,唱的比說的好聽,宜蘭佛教慢慢發展了以後,青年慢慢聚集而來,後來我就組織弘法隊、歌詠隊,帶領著青年們用歌聲下鄉弘法,這在當時也為講演開創另一個新的弘法方式。
在最初,台灣這個地方雖有寺廟,但並無佛教。佛是何名?法是何意?沒有人知道,只有民間宗教。民眾多求神庇佑,神道教的信仰非常普遍。我因為心中對佛法的不彰感到不平,曾經寫過諷剌台灣神道教的興隆而無佛法的童話,題目叫作「星君仙女下凡塵」、「宗教同盟大會」。
不過,後來一直覺得對民間的宗教,自己還是不應該有那樣子用佛教徒的心理對祂輕慢。所以後來,我對老友煮雲法師發表批判媽祖的言論,我就叫他不可。沒有媽祖的信仰,當地沒有法師,也沒有佛法,當然就會大多歸信天主教、基督教了。
好在,媽祖為我們佛教守住台灣這一塊土地上有佛教的善根善緣。
。」煮雲法師他也是一位傳教布道者,我引為知己,到底是同學多年,彼此成為知交。
紅館弘講 開國際里程碑
當然,在這個期中,雖然我在國父紀念館講了三十年,所有講經的盛況,我們也沒有特別報導,佛法還是沒有走出台灣,仍然只在國內宣揚。不過,因為國父紀念館的關係,當然,台灣的各個大學、監獄、工廠,甚至政府的部會,像外交部,教育部等,我都曾經去講過。這就是說,我把佛教帶入社會各湝層裡。
而這三十年弘講期中,最值得記錄的事情,是在一九八八年,霍韜晦找我在香港何文田的法住精舍講《般若心經》,後來又到何文田大會堂講演。有了這次的因緣,就有信徒出面,邀我到油麻地梁顯利社區服務中心去講說,接著又轉往沙田大會堂,這裡的場地比較大,能容納一千多人。
因為回響熱絡,承蒙林耀明、張麗瓊夫婦和李小龍的女友丁珮小姐的熱心,他們極力要貧僧到紅磡香港體育館去講演。紅磡體育館裡,有二萬多人的座席,在香港,我哪裡可能會有這麼多的聽眾?尤其主辦單位策劃還要賣門票,每一張票二十塊港幣。假如說,兩、三萬個聽眾,就能賣到四、五十萬的港幣,大概夠講座的各種開銷了。
在紅館講演,加入了國父紀念館講經的元素,裡面有表演、有聞法,大家聽了以後,覺得有趣味又能受用,後來就一年一年的講下來,聽說包括大陸地區的民眾都來參與聽講。甚至,有很多民眾不得其門而入,主辦單位還在場外架設大螢幕給他們觀聽。
過去,紅磡體育館是香港一流的演藝人員才能進入表演的場所,現在,貧僧也像電影明星一樣,以一個佛教的身分進去弘講,當然受到很多的排擠壓力。所幸,我們聽眾的次序很好,就這樣,我每年在紅磡香港體育館的三天講座,連續講了二十年,每次講座,信徒也好像過年一樣,熱烈響應,這應該算是我走向國際新的里程碑了。
世界傳播 紅磡助緣最大
在香港的講經傳道,對貧僧弘揚人間佛教的國際化有了很大影響。為什麼呢?
因為我在香港講演結束,已經晚上九、十點鐘,他們回到家後,正是美國的時間、歐洲的時間第二天天亮;香港這許多聽過的信徒回去,就打電話給美國、給歐洲、給澳洲的家人,就說剛才在紅磡體育館,聽了什麼什麼道理。因為這樣的因緣,我後來在世界各地弘化,大家知道有紅磡體育館的傅教盛況,都支持我在當地進行弘法的開展。我何以知道呢?一九九二年,澳洲南天寺要舉行動土奠基典禮,徒眾就互相問會有多少人參加。那是位在臥龍崗的一個市區,但是,距離雪梨市中心也有一、兩個小時的路程,那時候還是一個小荒山。在澳洲,我們無親無友,也沒有幾個信徒,有多少人會來?有人說一百個,有人說會有三百人,在我心裡估計,可能會有五百人以上,但我也不敢說出來。
我記得前一天晚上,由我和蕭碧霞師姑、幾位徒眾在另外一個精舍裡研究,明天要做多少個便當。一夜沒有睡覺,最後我們又增加了一千個。但不敢對人說,心裡頭想,人多就拿出來,人少就分給別人去吃,沒有人就給海鷗吃吧。
結果第二天的典禮,應該來了不只五千人以上,在臥龍崗的小山丘上,滿山滿谷都是人潮,他們扶老攜幼的用廣東話說,在香港的兒子、女兒、媳婦打電話來,叫他們來參加。所以我才知道,我在佛教的國際發展,應該紅磡體育館的助緣最大了。感謝香港這顆東方之珠,對於世界傳播訊息,它真是成了一個發電台的中心一樣。
我在香港的弘講,那麼大的場面,也靠著佛光山很多的弟子一同參與,他們都是青年,具備新時代的知識,各種的布置、各種適合這個時代的表演內容,一一展開。在歷任住持如:慈惠、依如、滿蓮,到現任永富等法師的帶領下,香港的信徒都成為義工,熱烈參與工作,歡喜我們這種布教的燈光、色彩,共同成就一年一年的弘法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