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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七条即四反三不反,反对以黑治国,以警治国,以贪反贪,以黑反贪;不反国家,不反民族,不反习主席。
其中的 “四反。”似乎尚欠考虑。依宪治国,以法反贪怎能没有警察的参与?对目前的大陆来说,完全做到公正,未免太理想化了。郭文贵本人说过,中共体制就是一个大粪缸,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骂的倒是很痛快。可痛快完了,想一想,该怎么办呢?都是贪官,就都杀掉吗,再来一次革命?既然体制让你不得不贪。那么,是有一个贪官站出来反贪好呢,还是大家接着贪好?因为,反贪必然要落实到人事安排上,就连郭文贵的财产都说不清楚,哪里去找清官?找不出清官来,那么,公正无误的反贪就成了一句空话。
共产党是一个家国不分的体制,当年开国第一贪的刘青山,张子善名义上是贪污,可实际上,钱都进了单位的小金库。这就是打游击、当土匪时期留下来的作风。到如今依然弄不明白为什么: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如果认识不到,劫富济贫,不能使用暴力。那么一些都将是一团浆糊。周永康在海外操控的特务,经费出自他本人的账户。当年,刘少奇用党费打了一个金鞋拔子,需要用钱的时候,就从那上面切下一块换钱。到了文革,这就是罪证。要查毛泽东贪污的证据就更多了。他虽然工资仅有500元,可是,全国的财富包括人命,都由他支配,你说那叫不叫贪?这个社会最奇怪的就是,在运转的时候,按照共产主义的公私不分,到了惩罚的时候,按照资本主义的法律。这种事情是把它拿出来说清楚好,还是大家闭口不谈,心照不宣好?我认为,不管是郭文贵,还是哪位贪官,只要爆料,就比不说话强。参与反贪的人多了,敢贪的人就会减少。人人都爆料,这个社会就有变清廉的一天。
改变社会风气,需要人人参与。在请客送礼成风的中国,由于没有私有财产与公共财产的观念,小集团之间利益输送不被看作贪腐。这种不去思考的风气才是可怕的。反贪首先要分清什么是公,什么是私,然后才能考虑防微杜渐,鄙视贪腐。风气改变了,那些贪腐官员自然也就感觉没趣了。贪了半天,钱不敢花,除了变成赃物,就是背负骂名,何苦呢?
对别人求全责备,是种洁癖。历史上,往往是有毛病的孤臣孽子,忧患意识更强,更能有大作为。封建时代没有财产的观念,有权全有,无权全无。所以,那时的权利相当于资本主义的财产,皇帝的财富,用权力衡量。秦始皇的出身说不清。刘邦的厚黑功夫天下无双。唐太宗李世民篡位。宋太祖赵匡胤篡位。明朝有出息的两位皇帝,朱元璋出身土匪,明成祖朱棣则是篡权。这些人的污点最终成了动力。
共产党历次失败的根源都是想要一口吃一个胖子。从大跃进开始一直如此,最后结果都是虎头蛇尾。不但解决不了最基本的问题,而且是后患无穷。更要命的是上行下效。根本的原因就是,每一代领导人上台都感觉地位不稳,需要一个奇迹来证实自己。为什么感觉不稳?归根到底还是没有得到人民的最直接认可--选票。其实,为了自己壮胆的奇迹,与民意是两码事。郭文贵见到共产党总是这样做,受到了刺激,也想提出一个万能的‘偏方’;这其实,也是一种被洗脑。事实上,选择只有两个,一是,允许主动交代问题的贪官,经处理后,也参加反腐,这算不算以贪反贪?既然是制度性腐败,那么,这个制度就要负责任。当过贪官的人,最懂贪官心理。让他们反贪,那不是驾轻就熟吗?第二种选择是,既然找不出清官,那就谁也别反,继续腐败。你打算怎么选择?选择前者,风气总有一天变成不敢贪。管仲削夺了伯氏三百户的封地骈邑,使得伯氏只能吃粗粮,但伯氏到死也没有怨恨。因此,如果那些电视认罪的人不是被强迫的,那么,事后就该得到信任。尺度应该比资本主义更宽,因为,资本主义没有制度腐败。晋重耳落难时,头须偷了他的财物,离他而去。后来,重耳即位,政局不稳,头须跑来说,“用我,政局就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