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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人说,谎言与军队是独裁统治的两大支柱。中国古人总结了“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现代人懂得,这个‘祀’其实就是一种迷信的形式。它说的是什么无所谓,只要你能信,它的目的就达到了。但是,回到当代,就有很多人糊涂了。比如高铁,各种壮美的大型建筑等等,足以让人们相信,天朝已经是世界强国了。继续联想下去就是,天朝的生活已经是最好的了。然后就是如何让国人相信中国的科学成就如何了得。整个宣传系统就是为了营造这种迷信氛围而存在。
但另一方面,现代迷信可没有古时那样容易骗人。因为,现代科学的诞生就是不断地揭露迷信。几百年来人们总结出来各种揭露迷信的方法已经被不少国人掌握。因此,现代迷信必须寻找新的方法才能生存。但假的就是假的,目前,中共的宣传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阶段。一个苟延残喘的方法就是,拖字真言,能拖一天是一天。拖字真言反应在各条战线上面。本次武汉肺炎的大规模扩散,就是这个拖字真言的体现。
多年来,一个拖字使得一批又一批的官员步步高升。的确,很多事情不必杞人忧天。丘吉尔在《二战回忆录》中说,“当我回顾所有的烦恼时,想起一位老人的故事,他临终前说:一生中烦恼太多,但大部分担忧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段话,移植到了中国官场,不就是个拖吗?但丘吉尔说的是民主国家,在那种体制下,每个官员必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可在天朝,如果人人都这么想,早晚天下大乱。因为,中共原本就是一个不让人思考的体制,为了‘保险’一般决策是由上两级机关作出。要求是,只能赢,不能输,结果,谁也负不了责任,上级机关的权限大一些,出了事情由党负责。实际上,党也不负责,只不过能够用更多的资源把事情压住,这就算负责。因为,中共的权利基础就是这群官僚;所谓党内有民主,党外无民主。由此互相包庇,从上到下,结成了一张谁也不负责任的大网。这张网依靠中央而存在,而中央缺了这张网就不能把意图传达下去。从这里,不难发现,为什么,民主国家一出现疫情,立刻就被披露出来,紧跟着就是各种措施。因为,市长是民选的,直接对百姓负责,百姓们对于各种问题,往往比市长还清楚。市长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就是询问百姓。在这件事上,市长与百姓谁也不会骗谁,也没有必要欺骗。有了这种信任,什么问题都能找到最有效的解决方案。但是,中共的体制则不然,市长是上级派来的,他来的目的就是压榨百姓割韭菜,对于百姓的意见自然就是半信半疑。此外,中共的干部,完全是凭运气吃饭,解决了问题,你未必升官,还有可能受罚。不解决问题,未必受罚,还可能升官。在千变万化的官场漩涡中,只有一样东西比较可靠,那就是走上层路线。所有的干部都是这么上来的。换句话说是,遇到问题,不去思考如何解决,而是先把与问题有关的各种人事关系理清楚再说。就比如,贸易战开始的时候,中共最先的反应不是如何繁荣经济,兑现承诺,却是寻找美国上层的熟人,看看是否能够走门路。而一带一路也是同样的方法,同样的结局。可想而知,武汉疫情刚一出现,市领导在想什么?想的一定是某位局长想要用这个方法来害我,要不就是我的后台出事了,纪委要调查我。反正就是不往事件本身去想。在他们眼里,任何事件都不单纯是事件,而是与自己官位相关的这张网的问题。根据多年的经验,既然拖字真言最为有效。那么,管住媒体就是最重要的。只要问题还没有泄漏,想怎么说,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这就是1月1日抓了八名‘造谣者’的原因。在外人看来,就出现王朔说的现象:“先帝爷瞎JB折腾留下的烂摊子,第二代治理者的办法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虽然去不了病根儿,但起码能减轻症状,让你自以为治好了;第三代是头疼医脸,脚疼也医脸,对他们来说,治不治好不要紧,面子最重要;现在这一代就邪乎了,头疼堵嘴,脚疼也堵嘴,只要不喊出来疼,就算没病。”
古代,一位领导能够做到掌握大方向,而疏于研究细节,是因为有一群幕僚。不重要的事情,都是这群幕僚管理。他相信这些幕僚,因为,他的成败决定他们的饭碗。但是,当今的集权体制,却不一样。一位市长,他周围的人可不是幕僚,这些人是上级领导任命的,有些人是上级派来监督或者制衡他的,有些人还指望他下台,自己好上位。所以说,中共现在编织的这张网,比封建时代更加腐败。而民主国家没有这种官僚网络,他们的真相来自杂乱无章的报道。出现任何问题,任何人都可以把它描述出来,有些描述的角度不对,有些看法过于偏激。但是,当大量的描述摆在你面前,而你又有一定的分析能力,一般来说,你能够从中发现真相。相反,中共希望从自己的情报渠道得到消息,然后有人汇总,最后得出绝对的真相来,从而建立起一个‘圣人’的形象。而事实上,人都会犯错误的,无论你多么慎重的思考。这种情报网络最大的特点就是思想单一,眼界狭窄,传递的消息片面。从这里也能看出,中共的各种文档类似封建时代的史书或者百科全书,名为“绝对权威”实际漏洞百出。这种“绝对”的材料经领导们过目后,当然就出现错误的决策。所以,集权国家最大的忌讳就是偏食,营养不良。要是还想从这个狭窄的信息源中挑肥拣瘦,那就和无知一样。
上面说过,对于集权国家,防疫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你迷信。迷信就要变魔术,魔术其实都来自最基本的科学道理,只不过寻找到一种特殊的表达方法让你惊奇而已。防疫工作正相反,费了半天劲,为的是让所有离谱的事情都不发生。所以,想捞官位的人,尽量离它远点。
据说,有一次魏文王问扁鹊说:“你兄弟三人,皆精于医术,相比谁最好呢?”。扁鹊回答:“长兄最好,仲兄次之,我最差。”文王疑,又问:“既如此,为何你最出名呢?”扁鹊回道:“我长兄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发作之前。一般人不知道他事先已经铲除病因,故他的名气无法传出去,只有为医者才知道。仲兄治病,治病于病情初起之时。一般人以为他只能治轻微的小病,故他的名气只及于本乡里。而我扁鹊治病,是治病于病情严重之时。一般人都看到我在经脉上穿针管来放血、在皮肤上敷药等大手术,所以以为我的医术高明,名气因此响遍全国。”
集权国家的各级官员当然都想当扁鹊,谁也不肯做他的长兄。集权国家的钱都花在场面上,雄伟,壮丽使人着迷就成。民主国家的钱都花在防患于未然上面;就是扁鹊长兄干的事情。民主国家通过辩论,弄明白了这种人的苦衷,因此,他们的待遇最高。集权国家相反,看不到他们任何亮丽的表现,就把他们的待遇压低。这种思想,难道不比冠状病毒更可怕吗?